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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煜情人节五星卡酌意邀礼衍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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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而至的暴风雪阻挡了被邀请的朋友们赴宴的路,也堵死了你离开祁煜家的心。为了这场聚会,你和祁煜忙碌了好几天,四处奔波到处采买,又费尽心血将祁煜乱糟糟的客厅布置成了如今这种温馨而不失精致、简洁而不显敷衍的模样,结果最后,你们二人的成果还是只有你们二人自己欣赏。

你一开始还是有点郁闷的,一方面是因为确实挺期待这场狂欢聚会的,另一方面是因为你还以为这次能认识认识祁煜的朋友,这下打算都落空了。

祁煜倒是半点失落都没有,反而好像因为和你独处这件事更开心了,絮絮叨叨地安慰你,话里话外带着“你和我二人世界还不开心吗”的自满得意,像一只炫耀尾巴的小孔雀。

其实在他还没说两句话时你就已经被他可爱到忘记了那点烦闷,单纯的小鱼还以为你是害羞才不愿意和他独处,殊不知你是因为怕自己控制不住欺负他才想趁早离开。

你发挥出毕生演技保持着难过人设,好好欣赏了一番祁煜又带着对你的关心又掩饰不住喜悦的表情。祁煜的声音就像悠扬的乐曲,你享受,但完全听不进去他在说什么,只盯着看他两片水润的唇一张一合,用目光描摹他流畅的唇形,好不容易才忍着没亲上去。

“好啦,要是一直烦恼这件事,你的假期可就白白浪费了。既然你这么可惜,不如我们按计划进行好了,聚会马上开始,唯一的来宾参不参加呢?”祁煜带着笑,弯腰看着你,终于结束了他的发言。拿起茶几上的水杯喝了口水,他顺势转身坐到你身边,手指自然地捻起一缕你垂在沙发上的头发,在指尖上绕了两圈,然后弯着眼睛偏头盯着你,等着你的答复。

你抽回被祁煜霸占的头发,指尖不经意似的在他温热的指侧刮了一下,惹得他手指猛地一蜷,可看你一副无知无觉的样子,他也只能装作无事发生。

你“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

灯光调到暗沉的黄调,蛋糕的香甜缠着红酒的芳香弥漫在空气中。

你看着宽大的餐桌,又看看你和祁煜孤零零的身影,有些想笑:“只有我们两个人,还能算聚会吗?”

对面的祁煜无所谓地扯了扯嘴角,眼睛一转,不知想到了什么,挑眉冲你一笑:“你说得对,那就称呼它为约会吧。”

狡猾的小鱼推过来一块蛋糕,又主动给你倒上醒好的红酒,像模像样地冲你举杯:“敬我们困于暴雪中的小小狂欢。”

约会?狂欢?这可是祁煜你自己说的,你控制不住地勾起嘴角,举起高脚杯:“敬狂欢。”

酒杯相撞,你与祁煜相视而笑。

酒液入喉,带着辛辣与醇厚的香气,你酒量称得上不错,但不常喝酒,这次应该是祁煜法,难以预料。”祁煜撇撇嘴,抱怨你的行为。

你但笑不语,又拿花去扫他胸前那颗饱受蹂躏的乳头,那里已经有了一圈牙印,明显比另一边红了不少。这么一扫,又痒又爽,祁煜受不了似的想躲,可移动范围有限,只有头可以往远离你的方向歪一歪,身体还是得老老实实地待在原地任你施为。

他眼圈好像也红了一圈:“哈……一时间都不知道是我受罪还是花受罪。就算是为花着想,让它歇一歇吧。”

你略一思索:“好吧,那让我给它选个休息的好地方。”

在祁煜警惕的目光下,你握住他的阴茎,花枝对准顶端的小孔,借着里面流出的前列腺液缓缓插入。

“你要做什……嗯啊!疼!太过分了吧……”

他彻底红了眼圈,眼泪在眼角打转,说话时都带着哽咽,真真是委屈死了。

这么一张泫然欲泣的美人脸在你面前,你顿时觉得一股邪火直冲下腹。对不起,但下次还敢。

将玫瑰花全部插进去后,你捧住祁煜的脸,温柔地亲了又亲,柔声安慰:“不哭了不哭了,很快就不疼了,小鱼乖,你听话,一会儿我就帮你拔出来。”

“我还不够听话嘛……”他小声嘟囔,配合你拽他脚腕的动作往下滑了滑。这张椅子很稳,垫子也很厚,是以,即使现在祁煜的重心落在了尾椎骨的位置也不会被硌到。

你转了转从他阴茎里露出的玫瑰花,趁他闭眼颤抖的时间飞快地将沙发上的包拿了过来,从中掏出一小瓶润滑剂,麻利地涂在手指上,摸到祁煜后穴,顺利没入一个指节。

这条滑不溜秋的鱼终于真正露出了慌张的表情,他瞪大眼睛,差点破音:“你要干什么?”

“嗯?还不明显吗,我要干你啊。”你漫不经心地调戏他一句,手上的动作半点停顿也无,带着与声音截然不同的认真与坚决。

“你……我……怎么能……”祁煜哽住了,他闭上眼,不知想了些什么,几秒钟后释然地笑了笑,冲你眨了眨那双琉璃般的眼睛,又恢复了往常的语调:“好吧,谁让我现在是你案板上的鱼呢,你要对我做什么都可以。但是别忘了,你可是我的保镖小姐,不可以让我受伤哦。”

你有些意外他的乖顺,怜爱地亲了亲他的嘴角:“放心,我一定会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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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雇主你的。”

你不想食言,也确实不想伤害到祁煜,扩张的动作温柔又耐心,一寸寸摸过他体内湿热柔软的甬道。

“哈啊~”祁煜条件反射般弹了下身子,像一条搁浅在岸上的鱼。你隔着一层内壁按压着他体内那个栗子大小的腺体,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三根手指已经能自由进出,祁煜因为疼痛萎靡的阴茎也重新硬了起来,终于能吃正餐了。

当你从包里掏出一个假阳具时,单纯的小鱼再次瞪大了眼睛:“你到底为什么会在包里放这种东西啊?”

“你就当我蓄谋已久,有备无患。”你冲他眨了下眼睛,利落地把假阳具穿戴在内裤上,抹了厚厚一层润滑。

扩张过的小口还是紧紧缩着,但已经从一开始的浅色变得艳红,润滑液让那里泛着水光,看上去实在淫靡。

你的入侵缓慢但不容抗拒,很难想象那个小小的洞口可以被撑得这么开。祁煜被胀痛逼出一声低低的痛呼,嘴唇微张,稍稍露出一点舌尖,这是委屈的小鱼在向你索吻。

你自然要满足他。你们唇齿纠缠,互相感受彼此的气息,你靠着理论知识把毫无经验的小鱼亲得迷迷糊糊,舌尖舔过他的上颚时可以让他含糊不清地哼哼,好像舒服得不得了。

不知不觉间你的跨贴在了祁煜的屁股上,又软又翘,你手欠地拍了一下,祁煜瞪着眼睛哼了一声,别过头不想理你,可马上就被你抽插的动作吓得转回来求你慢点。

你有分寸的,祁煜不会受伤,最初那阵疼痛过去,前列腺被一次次碾过的快感便占据了他的心神,电流顺着脊椎传到大脑,麻痹了理智,祁煜只能顺从本能舒爽地呻吟,下身即使被玫瑰插着都止不住流水。

“哈啊……嗯……好舒服……”

做了好一会儿,祁煜突然软着嗓子问你能不能放开他。他的手臂被绑得发麻,尾椎骨那里被压得也不太舒服,最重要的是他真的想射了。

你挑了挑眉,身下狠狠一撞,故意逗他:“那你叫点好听的求求我。”

“解开我吧,宝贝,姐姐……主人~”祁煜说出最后那个称呼时犹豫了半天,以为这下你总可以满意。

可你远比他想象得恶劣。你摇摇头,在他祈求的眼神中冲他做了两个口型。

他先是疑惑,随即明白过来,一脸羞愤地别过头,微微撅起嘴,一副宁死不从的模样。可你坏心眼地加大了操他的力度和速度,每一下都狠狠擦过他的敏感点,可怜的阴茎憋得和玫瑰花一样红。

祁煜脸上还带着泪痕,可怜兮兮地看着你,张了张嘴,声若蚊蝇:“……老公。”

你的嘴角都要咧到耳朵根了:“再大声点。”

既然有了第一次,那第二次就没必要再不好意思了,祁煜眼一闭心一横:“老公,求求你,放过我,让我射吧。”

你感觉自己好像要心理高潮了,心满意足地拔出那支可怜的玫瑰花,也放过了身下的小可怜。

你最后用力挺动几下腰,看到祁煜后穴瞬间咬紧了假阳具,一股股白浊从阴茎射了出来。他爽得失声,腰痉挛似的抖了好几下,连舌尖都无意识地探出唇外。

你从他体内退出来,俯下身含住他的舌尖亲了一会儿,又细细密密地啄吻他的脸,一只手绕到后面解绸带,另一只手帮他按摩腰腹处因为过度快感而跳动的肌肉。

祁煜终于从情欲中缓了过来,他一边小心翼翼地活动着僵硬的手臂,一边含着泪瞪你,撅嘴抱怨:“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坏蛋!我之前怎么没听到你的一肚子坏水在哗啦响!”

“我就是这样的坏蛋,专骗你这样笨笨的小鱼。”你欣然接受他的评价。

“所以……”,他突然转移了话题,眼神有些躲闪,“这个礼物,你还满意吗?不满意也没用了,拆开不退!”祁煜说到一半,突然下定决心一般找补回去,故作凶狠地看着你。

你怎么可能忍心让这样可爱的小鱼伤心,连忙笑着回应:“满意满意,满意得不得了,得到这么个礼物我真是赚翻了,让我退我都不退。”

祁煜听罢,沉默了一下,再开口时声音都有些发紧:“你说的是真话?我知道你没醉,你不许事后反悔。我都已经让你……你绝对绝对不能再骗我,再抛弃我,知不知道?”

“好,我知道,我答应你。”

你紧紧抱住祁煜,让他把头埋在你肩颈处,凑到他耳边郑重承诺:“祁煜,我喜欢你,我爱你,你是我得到的最好的礼物,我一定会和你一直一直在一起。”说罢,你听到祁煜吸了吸鼻子,鼻音浓重声线喑哑但语调任性嚣张:“哼,那现在,伺候我去洗澡。”

祁煜是来自海底王国利莫里亚的一条人鱼,他爱上了一位陆地上的公主,但公主不愿意答应他的追求,因为公主是人类,而他是人鱼,他无法去到岸上,给不了公主想要的时时刻刻的陪伴。

在第九十九次拒绝了祁煜的示爱后,公主狡黠地眨了眨眼睛,蛊惑似的轻声开口道:“我听说在深海之隙有一位神秘的女巫,她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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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实现任何愿望的力量,如果你可以找到她,让她把你变成人类,那我们就可以……”

单纯的人鱼终于看到了曙光,自然欣喜若狂地一口答应下来:“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女巫,无论要付出什么代价,我都变成人类来找你!”

公主羞涩一笑:“好,我等你。”

祁煜启程了,他游出繁华的利莫里亚,游进没有边界没有阳光的深海,发光的水母为他照明,年老的海龟为他引路,凶恶的鲨鱼想阻挡他前进,却被他有力的尾巴打败。

终于,在漫无边际的黑暗中,出现了一座被发光珊瑚围起来的海螺小屋,这就是传说中女巫住所的模样。

祁煜游到小屋门前,水草和贝壳编织成的门帘自动向两边分开,他只犹豫了一瞬,便一摆尾巴进入屋内。身后,门帘又悄无声息地合上,一条傻乎乎的小丑鱼想钻进来,却好像撞上了一块石头,晕晕乎乎地游走了。

小屋内部很大,是那种从外面看着完全想象不到的大,祁煜怀疑自己是不是进入到了什么可以改变空间的魔法阵中。

但是那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正前方背对着他的一身黑斗篷的女巫。

“冒昧打扰,我叫祁煜,请问你就是深海之隙的女巫吗?”

女巫没有转身,也没有回答是或否,只是问道:“你要向我祈求什么呢?”

“我想求一瓶能变成人类的魔药!”祁煜毫不犹豫地回答,见女巫没有反应,他又补充道:“我可以付出任何代价,我可以取下颈侧最柔软的鳞片,可以放弃我永恒的生命,可以献出我的歌声,我——”

女巫抬了抬手,打断了他的话。

“我不需要这些。”女巫边说着,边把一瓶粉色的药水轻轻往后一扔,“我只需要你喝下它。”

水流将药水递到祁煜面前,俊美的人鱼抓住瓶子,拔出瓶塞,一饮而尽。

女巫隐藏在阴影里的嘴角勾了勾,施施然转过身,黑斗篷下露出一小截华丽的粉色裙摆,随着动作翩然飘起又落下。

“你不问问这是什么药吗?”

女巫的声音似乎突然带上了魔力,让祁煜有些晕乎乎的。他扶了扶额头,努力组织语言:“我相信女巫阁下不会害人。”

“噗,好天真的小鱼啊。”女巫忍俊不禁,连声音都忘记了伪装,但此时的祁煜已经神志不清,无法察觉到异常了。

那瓶粉色的药水是效果最好的春药。

女巫露出了本来面目,八条粗长的触手从裙底伸出,一点点逼近正难耐地扭动着的人鱼。

祁煜面色潮红,冰凉的海水也无法让温度降下,他喘着粗气,感觉血液在血管里挣扎咆哮,似乎已经沸腾,即将破体而出。

滑腻的触手在不知不觉间缠满他的全身,从华丽漂亮的鱼尾,到线条流畅的上身和双臂,再到脆弱的脖颈。触手没有用力绞紧,只是来来回回地摩挲吸盘下细腻紧实的皮肤或者光滑坚硬的鳞片。

在接触到触手的一瞬间,祁煜身体的不适感就被大大缓解了,但神智依然不够清醒,要不然他是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主动用手臂和尾巴尖去勾住触手的。

得到回应的那刻,触手明显愣了一下,随即便是更加疯狂的扭动与缠绕,毫不掩饰自己的占有欲,似乎想把这条人鱼溺死在触手围成的茧中,把他吞吃入腹,让他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不知从哪探过来的触手尖绕着祁煜的喉结和胸前已经充血硬挺的乳粒打转,剩下的每一寸皮肤也都有紧密排列的吸盘照顾,浑身上下每一处敏感的或不敏感的部位都在被“悉心照顾”,人鱼逐渐在难耐与舒爽的漩涡里沉沦。

感觉到触肢怀抱里的身体变得柔软温顺,女巫嘴角弧度更大了,她舔了舔唇,控制着两根触手用细小的尖端一点点拨开人鱼肚脐下面几寸一片特殊的鳞片。

一个肉粉色小口从两片鳞片中间暴露出来,跟着伸出来的,是雄性人鱼的性器。

很干净的一根呢,女巫分了两根触手去照顾祁煜的阴茎,把他骤然急促的喘息和控制不住的呻吟当作伴奏,继续探索那个肉洞。

那是人鱼的泄殖腔,是不应该作为入口使用的,祁煜在混沌中抓住一丝清明,本能地扭了下腰,想躲开触手的入侵,可在其他触手的阻止下未能如愿,毕竟,他现在被紧紧缠绕着,扭腰的幅度比起拒绝更像是在故意诱惑人。

女巫就成功被勾引到了。

洞口的触手动作不再温吞,仗着尖端偏细不会弄伤心爱的人鱼,大胆地长驱直入,精准戳上穴内最敏感的那一点。

祁煜身子猛地一弹,发出一声带哭腔的呻吟,听不出来是疼还是爽,但能听出来这种程度的刺激已经超出他的承受范围了。

正好,女巫兜帽下的一双眼睛兴奋得发亮,她好喜欢看到祁煜失控的样子啊。

触手在穴内肆虐,翻转抽插,把原本淡色的洞口都磨成了淫靡的艳红色。祁煜被插得发抖,整个上身都泛着红,一副被情欲裹挟无法自拔的淫荡模样,眼泪源源不断地流出,混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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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水,呻吟一声大过一声,而身下洞里的触手也随着他的声音越来越兴奋,一下快过一下。

在最深处的紧闭腔口被触手撬开钻入时,祁煜几乎是在哭喊了,他的腰一下下往前挺,腹部肌肉痉挛一般抽动,阴茎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一股股流出精液。

女巫怕真的把他玩坏了,没再继续折磨他,只回到浅处有一下没一下地插弄。可即使这样,已经超过阈值的身体也无法承受任何刺激了。刚刚剧烈又漫长的高潮让祁煜连发出声音都没有力气,他漂亮的眼睛半睁着,没有焦距,嘴唇似乎在不停颤抖,女巫有些担忧地屏气息声观察了几秒,才发现他是在说着什么。

一只触手凑到祁煜的嘴边,微弱的声音被接收并传递到女巫的耳朵里,听清楚祁煜的话的那刻,女巫怔住了,甜蜜酸涩的感觉充盈在她的胸膛。

祁煜在无意识地唤着他心爱的公主的名字。

作乱的触手纷纷在主人的控制下停住动作,整齐地缠绕包裹住祁煜的鱼尾,一阵白光闪过,触手松开,鱼尾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双属于人类的修长笔直的腿。

女巫收起触手,用自己的双臂把昏睡过去的人鱼,哦不,是把昏睡过去的人类祁煜抱在怀里。她取下自己的兜帽,露出那张属于公主的脸,轻轻在怀中人唇上落下一吻。

听说一般情况下人的视、听、触觉相比,触觉反应最快,听觉次之,视觉反应最慢。

从无知无觉的睡梦中苏醒后,第一时间感觉到的是怀里有个热源,你下意识收紧手臂,手掌传来柔软但紧实的手感,不像你毛绒绒的抱枕,倒像是……人的肌肉?随后,树叶被风吹过的声响掺杂着几声鸟鸣传入你的耳朵,让你迷迷糊糊地意识到自己现在正身处在大自然中。

最后,终于适应了明亮阳光的眼睛缓缓睁开,陌生的景象让你愣了一下——这里是一个山洞,往洞口外面看,是葱郁的森林,蓝的天白的云绿的树,偶尔有看不清种类的小鸟叽叽喳喳地从繁茂枝叶中一闪而过,真是一幅对眼睛很友好的画面。

但你很快就无暇欣赏这美妙的大自然了。因为你一低头看见了沈星回的头顶,以及自己毫不客气地环住他的胸和腰腹的双手。

沈星回还没醒。他赤裸着上半身背对着你被你抱在怀里,一米八多的个子即使蜷起身子也比你长了一截,但此刻竟显得有些楚楚可怜——因为他上半身白嫩的皮肤上布满了红红紫紫的痕迹,竟是一副饱受蹂躏的样子。

你僵硬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收回双手,木然地坐起来,用失去高光的双眼扫视了一圈,捕捉到角落里沈星回被胡乱堆成一团的上衣。你把衣服捡起来抖了抖,不知是因为不会穿还是怕把沈星回吵醒,拎着衣服悬在沈星回身上比划了半天也没能动手帮他穿上,反而给了自己一个更仔细地观察他身体的机会。

这么一看,你本就没清醒的大脑直接宕机。

如果说沈星回脖子上的吻痕还算在情欲的范围里,那他锁骨和乳头周围的牙印、腹肌上明显还带着指甲印的掐痕、还有腰侧泛着青紫的指印就纯粹是被虐待的证据了。

你心神俱震,拎着沈星回的衣服的手一抖,一颗芯核从布料中滑出,“铛”一声掉到地上。

此时的你无暇在意为什么沈星回这次没有像往常那样把芯核捏碎,猎人手表扫描过去,芯核所属流浪体的资料出现在眼前:

[心镜傀]

等级:a级

提示:精神类流浪体,攻击力仅与c级流浪体相当,但极善隐蔽,其攻击所带能量具放大欲望功效,中招者极易失去理智,请小心提防。

这下作案动机有了,作案现场也完整,受害者还躺在身边,即使你的记忆依然停留在昨晚因为天黑视线受阻不慎被突然冒出的心镜傀偷袭的一瞬间,对犯罪过程毫无印象,也不能改变你犯错的事实。

完了完了这下完了,虽然你一直都对沈星回有那么点非分之想,但也从没想过要在这种情况下圆梦啊,更何况你的欲望可是要上了沈星回,也不知道昨晚到底做到了哪一步,可千万别本垒打啊。

就在你被愧疚担忧焦虑等等混乱的情绪淹没的时候,沈星回悄无声息地睁开了眼睛。

“早上好。”沈星回的声音带着些沙哑,不知道是因为没睡醒还是别的什么,蓝色的眼睛带着惯常温柔的笑意看着你,竟让你产生了一种小情侣温馨清晨的即视感。

然而他的下一句话把你拽回了残酷的现实。

“那个……能帮我拿一下衣服吗?”环顾四周确认自己的衣服在手够不到的地方后,沈星回难为情地向你提出请求。

你自然不会拒绝,事实上,你现在压根都不敢说话了。

“给。”你惜字如金,用指尖捏着衣角伸长手臂递过去,身体还不自觉地后仰,头也别了过去,不敢让对方点缀着“姹紫嫣红”的白花花的身体出现在自己视野中,一副将沈星回视作洪水猛兽的样子。

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几秒后停下,应该是沈星回穿好了衣服。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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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没敢看他。

“我穿好了,你可以转过来了。”

你听话地转过头,可眼睛却没跟过来,使劲盯着地上的芯核看。

沈星回好奇地顺着你的视线看过去:“这个芯核是从我衣服里掉出去的吧?”

“啊?啊……衣服,对,衣服……说起来我的衣服倒还挺整齐的哈哈哈。”你慌乱得口不择言,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沈星回却不在意你的牛头不对马嘴,顺着你的话说下去:“因为昨晚我帮你整理了一下,但之后实在没撑住睡过去了,就没来得及穿我自己的衣服。”他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挠了挠头,补充道:“不是故意耍流氓的。”

“不不不!”你连忙摆手,“我没有说你的意思,我怎么会挑你的错,毕竟昨晚是我把你……都怪我!对不起!我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你要什么补偿尽管说!我一定尽全力!”你一狠心一跺脚,选择了自首,希望能坦白从宽,将功赎罪。

有阵风从洞口路过,吹得沈星回银灰色的发丝在额前晃动,他倚着山壁坐在地上,手指在眉心处挠了两下,眼眸半垂,浓密的睫毛一颤一颤,连带着你忐忑的心也一蹦一蹦。

你看不到他的眼神,只能听见他依然没睡醒一般慢悠悠的声音:“啊,你要是不主动提起,我都做好准备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了。”

沈星回边说着,边抬起头看向你,安慰似的冲你笑:“没什么的,你被流浪体袭击也有我的疏忽,承担后果也是应该的。这样……要是你实在过意不去,不如考虑一下对我负责?”

“啊?”

你愣在原地,强忍住一口答应下来的冲动,沈星回一看就是在开玩笑,这要是当真了多尴尬。

果不其然,那双蓝色的眼睛弯了弯:“我开玩笑的,现在是不是轻松多了?好了,我们该回去了。地太硬,睡得我不太舒服,想快点回家接着睡。”

你虽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顾虑,但眼下冲击过大的脑子也理不出什么思路,只能跟着沈星回的话走。

你捡起地上的芯核,先一步走到洞口,细细扫描确认周围没有流浪体埋伏后才放心地踏出山洞。

“嘶——”

身后突然传来忍痛的抽气声,紧接着是“咚”的一声闷响。你猛地转头,正看见沈星回略有些狼狈地跪在地上,手撑在身侧,明显是摔了一下。

你这才想起自己忘了问沈星回的伤势。

“沈星回!没事吧没事吧,有没有摔坏?身上还有没有哪里疼?我昨天是不是把你弄伤了?”

你急急忙忙凑过去扶他,这么一靠近才发现沈星回嘴唇干裂泛白,眉头因疼痛微蹙,眼神躲闪着不看你,你追过去瞧才发现他眼睛里面泛着水光。

遭了遭了,沈星回这么强大的人都疼哭了,自己昨晚到底是怎么折腾他的啊!

“没事的,你别担心。”沈星回在你的搀扶下站起来,他的手搭在你的肩上,大部分体重也毫不客气地让你帮忙分担了,可即使这样,你观察到他的腿还是在幅度极小地颤抖,似乎已经用尽全力克制了。

见你愧疚得说话都带着哭腔,沈星回抿了抿唇,耳朵染上了红色,小声道:“真的没事,我检查过了,没流血,只是肿了,等我回去再睡一觉就好了。”他拍了拍你的肩:“其实,我这次也算是涨知识了,你的evol……原来还有幻化功能吗?挺厉害的。”

幻化功能?啊啊啊别说了!你一点也不想知道你在神志不清的情况下用evol幻化出了什么凶器!

你恨不得再长出三只手,这样就能在一手拿芯核一手搂沈星回的情况下捂住自己的两只耳朵,然后再一拳把自己打晕。

总算是踏上了归程,你与沈星回相对沉默,耳边只有树叶和微风的合唱,以及你极力想忽略却反而愈发清晰的沈星回的粗重喘息。

就在你要开口询问要不要休息一会儿的时候,沈星回先一步出了声:“那个芯核……我们昨天遇到的是媚灵吗?”

媚灵是一种和心镜傀很像的流浪体,唯一的不同是媚灵只会放大情欲,通俗点说,就是和媚药一个效果。

你不想对沈星回说谎,摇了摇头,随后产生了疑问:“你竟然还会认错流浪体?我还以为你是这世界上最了解流浪体的人了。”

沈星回顿了顿,然后轻轻笑了一下:“说得我有些不好意思了。我只是比较擅长打流浪体,理论知识不如你。”

你想起沈星回连猎人考试都不了解,也就合理了,毕竟他那么能打,不需要针对流浪体的弱点制定计划,直接暴力解决就好了。

“所以,昨天遇到的到底是什么流浪体?”沈星回睁着他那双圆溜溜的蓝色眼睛,带着孩子般的单纯,好奇宝宝一样追问。

是心镜傀!心镜傀!会放大欲望的心镜傀!所以我昨晚失控是因为我本来就想睡你!

你一点也不想告诉他这些,可俗话说得好,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你选择自暴自弃地把芯核往沈星回手里一塞,让他自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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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猎人手表扫。

果然,那个一点气氛也不会看的家伙看完资料后自言自语般开口了:“原来是心镜傀,放大欲望啊……那你……唔!”

你果断打断沈星回拆你面子的话,堵住了他的嘴——用你的嘴。

近在迟尺的漂亮眼睛瞪得前所未有的大,眨了两下后在你灼热的视线中闭上了,只剩下长长的睫毛颤动。

你对着他的唇又舔又咬,全是感情毫无技巧,沈星回也一动不动任你施为,不知道是吓傻了还是怎么。终于,在你试图把舌头伸进他嘴里时,他后退一步,结束了这段零距离的接触。

“你……”沈星回耳朵通红,手背贴在唇上,偏着头不看你,“是不是心镜傀的影响还有残余?”

“不是。”你捧住他的脸,用力扳正他的头,逼他看着你:“沈星回,心镜傀不是媚灵,我的行为反映的是我的心。我对你有欲望,我喜欢你,别装傻,我不信你想不明白。”

沈星回在你的手掌心蹭了蹭,蜻蜓点水般吻了下你的掌根:“所以,你要对我负责吗?”

“对,给你名分,对你负责。但不是因为这件事,只是因为我喜欢你。你的回答呢?”

他的回答是一个主动送上来的吻。

确定恋人关系后,你和沈星回做的第一件事是回家睡了一天觉,然后第二天早上他接着睡,你爬起来去上班。

你把心镜傀的芯核和任务报告一起交了上去,片刻后,芯核被退了回来。

面对你疑惑的目光,工作人员推了推眼镜:“你的搭档没告诉你心镜傀的芯核不用上交,直接拿去有害物处理部销毁就行了吗?”

“我的搭档?”

“对啊,沈星回不是你的搭档吗?他申请任务的时候应该被提醒过的。”

“等等,这个任务不是随机分配的吗?”

工作人员看了眼电脑,摇了摇头:“是你的搭档沈星回为你们小组申请的。看来你们两个要多交流多沟通啊,搭档之间信息不互通可不行。”

你艰难地消化着信息,回工位的路上一个不留神撞到了人。

“不好意思。”你立马道歉。

“没事啦,你想什么呢这么出神?和你打招呼都没反应。”

熟悉的声音让你回过神来,是陶桃。

“啊,没什么。对了陶桃,你知道销毁芯核的地方在哪吗?”

“好像在三楼吧,你要销毁什么芯核呀?”

“心镜傀的。”

“哦哦怪不得,心镜傀的芯核会吸收受击者失去理智时的记忆,有心人用evol一刺激就能逼芯核将那段记忆吐出来,为了以防万一,保护个人隐私,协会才规定要及时销毁心镜傀芯核。”

闻言,你突然有了个想法。

“谢谢你陶桃,那我先去销毁芯核了。”

“好,回见。”

你和陶桃挥手告别,去了三楼,但没有找什么有害物处理部,而是一转身进了洗手间。

在隔间里,你尝试着用evol接触手中的芯核,芯核逐渐发出亮光,一段熟悉又陌生的记忆出现在你的脑海中。

你应该是靠着石壁坐在地上的。天已经黑了,但山洞里依然明亮,是沈星回的evol在起作用。

视野里,正对着你的人有银灰的发,蓝色的眼,是沈星回。

以往正视沈星回的脸时,你总是觉得他像只兔子,眼睛睁得圆溜溜的,唇线长得也很柔和,温温柔柔很好欺负的样子。可现在他俯视着你,自上而下的视角让他的眼睛恢复了原本狭长的眼型,有一种凌厉的压迫感,倒是更符合打流浪体时的他。

他跨坐在你的身上,上身不着片缕,下身的裤子卡在大腿中间,已经硬起来的阴茎和你胯下evol幻化出来的与实物并无二致的阴茎并在一起,被沈星回握在手里。他甚至还饶有兴致地拨弄研究了一下你的evol产物。

之后,沈星回的脸突然放大,是神志不清的你开始疯狂地亲近沈星回,汲取他的味道,对他又吻又吸,他脖子上的吻痕就是这时留下的。

沈星回仰着头,全力配合你的动作,嘴角的笑容不同于往日的温和,带着毫不掩饰的满足与兴奋。

你暂时满足了,把头从沈星回肩颈处移开。可沈星回似乎还不满足,他一手扶着你的肩膀,一手绕到身后握住你胯下的东西,抵住自己臀缝中的小口,借着不知从哪掏出来的润滑剂,一点点把粗长的柱体吞进身体。

沈星回看起来并不好受,他此刻忍痛的表情比起今天早上来可真实多了。

虽然忍受着胀痛,沈星回那张好看的脸上笑意却丝毫不减,甚至还有力气把你的头往他怀里按,轻声引诱道:“我记得你总喜欢往我胸上瞄,想摸?还是想咬一口?来吧,不用客气。”

那时的你大概是听不懂他说话的,但日思夜想的胸肌就在嘴边,谁能忍住不一口啃上去呢?

“嘶——”

沈星回吸了口凉气,喉结动了动,无奈地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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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两下你的长发,声音微哑带笑:“轻点,吸不出东西的。”

你意识到这个事实后愤然咬了他一口。

结果看到牙印后的沈星回笑得更开心了,甚至还放松了对你的压制,任你把他压倒在地上抽插起来。

之后的记忆就都是些来回反复的单调的床上运动相关动作了,说实话,只有沈星回眼角含泪捂嘴喘息的样子让你记得最清晰。

“嗯……不好,有些……哈啊……低估你了……”

记忆的最后,你昏昏欲睡中看到沈星回把芯核塞到上衣里,随意团了团扔到一边。然后垂下眼眸,嘴角擒着笑,自己在自己的腰腹处掐出红红紫紫的印子,躺下来缩进你怀里,拉过你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和腰上,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

你揉了揉太阳穴,吐出一口浊气,好歹是消化了这段信息量极大的记忆。好你个沈星回,设了这么大个圈套让你往里钻。

但你偏偏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毕竟要不是你对他有非分之想在先,他的计谋也无法生效,再说现在他都是你男朋友了,你还能把他怎么办呢?真是好高明的手段啊沈星回。

说曹操曹操就到,一出洗手间的门,你迎面就撞上了沈星回。

“我来和你一起处理芯核。”

还未等你发问,他先神色如常地解释了来意,笑得一脸人畜无害,眼中还带着恰到好处的爱意与依恋。

你憋了一肚子问题没法问出口,想必就算问了他也有一百种方法糊弄过去。于是,你只能狠狠地摸了把对方猎人制服包裹下挺翘的臀以示不满。

沈星回揉了揉受害处,委屈又疑惑地看了你一眼。

装,接着装。你发誓不再上他的当,无视他的目光径直往前走。

手机突然叮咚两声,你掏出一看:

沈星回:[星际小宝:无辜]

沈星回:[星际小宝:biu~]

回过头,握着手机的男人正一眨不眨地看着你,嘴角的弧度温柔中带着一丝讨好。

你刚刚的铁石心肠一下就化作齑粉,算了,他怎么不算计别人只算计你呢?他肯对你花心思,这证明他心里有你,你认了。

“愣着干嘛?跟上。”你冲他伸出手。

沈星回笑意加深,三步并作两步赶上来,温热的手指插进你的指缝,与你十指相扣。

“走吧。”

你记仇得很,沈星回一句“手小”让你一个女攻怎么能忍,必须要报复回去。

你一手攥拳,另一只手伸出食指插进拳头中间,无论是动作还是进进出出间的黏腻水声都像极了上床时按摩棒在沈星回身体里抽插时的样子。

沈星回装作没看懂你的暗示,满脸懵懂地看着你的动作,任由你把护手霜从他手里夺回去。

“你要教我怎么正确地涂护手霜吗?”他一脸纯洁地看向你,眼角眉梢满是期待。

你先看了眼护手霜的配料表确认一下安全性,随后把沈星回的手牵过来,给他的手指上厚厚地抹了一层。

“是不是有点多了?”

“是有点,所以,你分给其他地方吧。”

你把沈星回按倒在床上,扒下他的裤子,抓着他的手腕引导他摸到他自己的后穴。

沈星回缩了缩手,却被你制止了,他疑惑地睁大眼睛看向你,语气无辜:“为什么这次要我自己扩张?”

你一边按着他的手背把他的手指往穴里塞,一边微笑着回答他的问题:“首先,这不是扩张,只是在教你涂护手霜;其次,谁让我手小手指也短呢?够不到里面,所以只能你自己来喽。”

你也伸了根手指进去,紧贴这沈星回的手指,被紧致的内壁牢牢包裹在一起。

一下吞进两根手指,沈星回明显有些力不从心,只能被迫跟着你手指的动作走。

“轻轻揉开,指腹打圈,互相揉搓均匀……”你嘴里念叨着,手上带着沈星回的手指跟着话语的指导走,指肚打着圈揉过每一寸内壁,包括最敏感的地方,把护手霜均匀涂抹在湿热的肠壁上。

沈星回已经开始低声呻吟了,穴里也被彻底揉开,随着呼吸一下一下咬着你们的手指。

你翻出一个安全套,把圆管状的护手霜塞了进去,代替手指插进那个贪吃的小口中,飞快地转动手腕,在穴里旋转抽插。

护手霜的粗细显然满足不了习惯了你的假阳具尺寸的沈星回,他被撩拨起了情欲,阴茎硬得贴在小腹上,但后穴给予的快感却始终不足以让他达到高潮。

沈星回睁着那双泛着水光的蓝色眼睛看着你,眼中满是祈求,可怜巴巴的:“我学会涂护手霜了,可以给我奖励了吗?”他扭了扭腰,长腿在你身侧蹭了又蹭。

你穿戴好假阳具,抵在洞口,但就是不进去:“真的学会了?那你给我讲一遍。”

沈星回抬起那只被你用来教学的手,再次握住你的手,将残留的护手霜涂抹在你们的掌心,指腹打着圈涂抹均匀:“要轻轻揉开,指腹打圈,揉搓均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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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的大小不重要,最重要的是技术好。我说的对吗?”

看来沈星回知道了你是因为什么生气的,好吧,既然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那你就大发慈悲原谅他吧。

护手霜被扯出来,取而代之的是分量可观的假阳具。

沈星回发出一声满足的喘息,双腿盘上你的腰。

你捉住沈星回的手,在他的耳侧十指相扣,掌心摩擦时残留的护手霜发出的声音与你们结合的地方发出的淫靡水声完美融合在一起。

护手霜果然很有用呢。

不知是不是作为一名外科医生的职业病,黎深即使是在日常生活中也十分注重个人卫生。每次在医院以外的场所看到他,他都是一身笔挺整洁的西装,身上要么是洗衣粉的清香,要么是某种男士香水优雅沉静的味道,总之给人感觉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是干干净净的,让人很难不生出好感。

和黎深在一起后,你也逐渐了解了他的生活习惯,勤洗手勤换衣都是基本操作,你并不意外,可你没想到他还会有腋下管理。

窗外的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但影响不到拥有明亮灯光的室内。黎深带着一身水汽从你家浴室里走出来,只在下半身围了一条浴巾,上身大大方方地展示在你眼前。他抬手拿毛巾擦头发时,好奇心驱使着你忍痛把视线从胸肌腹肌鲨鱼线上移开,聚焦到一个不同寻常的地方。

“黎医生,你这是天生的还是自己刮的?”你指了指黎深因为抬起手臂而露出的白净的腋下,尽量隐藏自己的变态,用学术探究一般的正常语气发问。

黎深顺着你手指的方向低头瞥了一眼,语调平静地给出答案:“是我自己剃除的。”

他看自己身体的眼神和看躺在手术台上的病人一样全是理智毫无感情,或许还少了几分认真,半点也没有难为情之类的意思。似乎在他看来,这和洗手一样,都只是一种自洁手段。

你被黎深客观的态度影响得生出几分惭愧,果然不应该和医生讨论身体相关的话题,他们是t不到剃除私密部位毛发裸露皮肤的羞耻感的,但话说回来,这也不算什么私密部位,也不知道黎深下面是不是也会除毛。

你把脑海里的胡思乱想封印住,还没到暴露本性的时候,要继续维持学术探究的状态。

“啊……我记得看过科普说这些毛发有保护、排汗之类的作用,剃掉其实不是正确的做法,弄不好还会毛囊发炎之类的。虽说确实有点影响美观,但你一个医生总不至于在意外貌到忽略健康的程度吧?”

“除毛虽然对健康有影响,但不大,至少对我来说可以忽略。”黎深看着你,犹豫了一下才继续说道:“而且……我以为你会喜欢。”

啊?你睁大眼睛,有那么点被戳中心思的窘迫感:“你为什么会这么以为?我应该没提起过吧,虽然我确实喜欢。”你最后一句话是像蚊子一样在嗓子眼里哼哼出来的。

但黎深听清了,他微微扬了扬嘴角:“你上周五撤回的那条分享,我看见了。”

上周五……分享……

你想起来了,那是个男性博主的脱毛膏测评视频,你本打算分享给陶桃,结果不小心手滑发给了黎深,但马上就撤回了,没想到经常忙得几个小时看一次手机的黎医生那次会那么碰巧就看到了。

那个视频的名字起得很有意思,你到现在还记得,叫《脱毛是一个男人最好的嫁妆》,现在想来黎深应该就是因为这个标题误会了。

看上去古板严肃的男人竟然会因为你一个不知真假的小爱好主动给自己剃毛来讨好你,这不是勾引是什么?!

你忍不住了,坐在床边,伸手勾住黎深腰上系得极其牢固的浴巾边缘,抬头盯着他,意有所指地问道:“所以,只刮了腋下吗?别的地方呢?”

片刻后,本来已经洗过澡的你们又出现在浴室中。

黎深坐在浴池边上,身下垫着的是原本围在他身上的浴巾。他看了眼一旁正在翻找脱毛膏和刮刀的你,随后闭上了自己的眼睛,右手抬起捏了捏眉心,后悔之意止不住地往上涌,自己怎么就一时松懈,放任你让事情发展到这一步了呢?

不久前,发现根本拽不开黎深浴巾的你果断改变了策略,指尖从浴巾与皮肤的缝隙中抽出,正好顺着腹肌胸肌中间的线条一路往上划,给面前的男人带来断断续续的痒意。

“别的地方……还没有。”黎深的大部分注意力都被你作乱的手指分走了,无暇思考你话里的深意,答话时坦诚得很。

你还是没有站起来,就这么伸直手臂在黎深身上摸来摸去,还故意在他说话时虚虚掐上他的脖子感受手心处喉结的振动。

黎深微微抬着头配合你,眼睛依然向下看着你仰起的脸,眼神中满是温柔纵容,和压不住的爱意。他一边不错眼珠地盯着你,一边凭感觉摸上你放在他脖子上的手,不是因为在意被你掌握住致命位置,只是单纯地想握你的手。

你在彻底被大一号的手掌包住前迅速把手抽走,放到黎深心口处,在他再次追上来时又移到另一边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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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反复复,就在黎深能碰到的范围内若即若离,像引诱灰狼往陷阱里走的狐狸。趁着黎深沉浸在你追我赶游戏里时,你轻声蛊惑他:“那……我帮你好不好?”

黎深在你的刻意放水下终于如愿以偿,把你的手攥在掌心,牵到唇边,轻吻一下你的指尖,被满足感包裹得一时上头,顺着你的意思稀里糊涂应了声好。

一诺千金。

在你拿着脱毛膏和刮刀走过来并拍了拍他的膝盖时,黎深即使再后悔也还是顺从地分开了腿。你踢了个小板凳过来,坐在他双腿之间,正对着他下体处卷曲的毛发和沉睡着的阴茎。

黎深洗澡洗得很干净,没有半点异味,硬要说的话也只能闻到一点沐浴露的香气,因为这是你家,所以还是你一直在用的那款。黎医生被你的气味标记了呢。你低着头,悄悄勾了勾嘴角。

与你的窃喜不同,黎深难得有些坐立不安。理智告诉他没关系的,这和刮胡子剪指甲没什么区别,没必要产生羞耻情绪;可感情上,在心爱的人面前袒露私密部位,还要被一直盯着,被反复触碰,如此暧昧的接触,偏偏目的还不是调情,这样的反差感让他很是不适应,不知该以怎样的心态面对。

“呲——”

你晃了晃手里的瓶子,按下手指,白色的内容物从瓶口喷出,遮盖住黎深小腹下面黑色的毛发,看起来就像是一盒酸奶打翻在了那里。但实际上那只是绵密的泡沫。

你的动作太突然,脱毛膏对于人的体温来说也冰了一点,于是,黎深在被泡沫喷到的下一秒就本能地绷紧肌肉,很明显的抖了一下。

出乎意料的有趣反应呢。你压制住自己意图翘起的嘴角,却压制不住坏心眼,刻意用同样偏凉的手去揉他缩紧的小腹,效果当然适得其反,逼得黎深又来抓你的永远也不老实的手。

你当然又在被握住的前一秒逃走了,脸上丝毫没有做坏事的心虚感,反而十分正经地嘱咐起来:“我要开始刮了哦,刮刀会有些凉,你做好心理准备,忍着点。否则要是再这样抖一下可是很容易受伤的。”

那瓶脱毛膏的作用和剃须膏相似,不是那种能直接脱毛的化学刺激型,所以,刮刀才是今天的主要工具。

黎深“嗯”了一声,没追到目标的手恋恋不舍地在你脸颊轻轻摸了摸才放回身侧。

你的侧脸被他过于轻柔的动作弄得有点痒,可两只手又都空不出来,干脆直接偏了下头在黎深结实的大腿上蹭了蹭。

黎深腿上本就紧实的肌肉立刻绷得石头一样硬,他刚想说点什么,就被突然贴到皮肤上的冰凉刮刀打断了思绪。这次黎深牢记你的话,只是手上默默抓紧了身下铺着的浴巾,身体一点没动,稳稳当当地坐在那任你施为。

你虽然一开始是抱着不那么正经的想法提出帮对方除毛的,但这并不代表你不会认真对待这件事。

因为怕伤到黎深,你的动作很是小心细致,聚精会神到都忘了观察他的反应,也自动屏蔽了任何声音。在刮到阴茎周围时,你自然而然地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托起那根很有分量的东西,帮助它避开刀锋,然后又随意放下,就像扫地时把碍事的垃圾桶踢走又拽回一样自然。殊不知此时的黎深惊讶地睁大眼睛,怔怔看着你忙碌的头顶,张了张嘴却欲言又止,只发出一声压抑在嗓子里的喘息。

阴茎根部那一圈想刮干净很需要细心,你只顾着不要刮伤皮肤,无意之中把他的阴茎当成个普通物件拨来推去好几回,直到那根东西在你手指的反复触摸下开始逐渐充血变硬,你才猛地意识到自己做了些什么。

如梦初醒般抬起头,视线里,黎深的耳朵已经红透了,薄唇轻启,随呼吸发出隐忍的喘息。他没看你,蹙着眉偏着头,眼神落在没有半条花纹的墙壁上,不知道在看什么。

这短短几分钟对黎深来说简直度秒如年,刮刀的凉意不难忍受,难捱的是你到处乱摸的手指——为了防止皮肤随刮刀的力度移动导致划伤,你总是会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按在目标周围让那片皮肤绷紧。爱人温热柔软的指尖不轻不重地在最敏感的地方按压,一下又一下,摸过阴茎,蹭过睾丸,撩过会阴,黎深浑身肌肉都绷紧了,僵硬得堪比雕像,他本能地想并上双腿,膝盖都已经微微内扣,可还是硬生生忍住了,只能继续全力压制自己的欲望。

这种情况下,若你是在故意挑拨他还好说,偏偏你是在认真做正经事,你的动作皆是无心之举,道德底线极高的黎医生觉得如果自己有了反应,会显得他是个不知羞耻的、不分时间场合发情的纵欲者,这和他想留给你的稳重包容的年长爱人的形象大相径庭,他不想这样。

可生理反应无法因人的意志而改变。

性器硬起来的那刻,黎深悬着的心终于死了。

你看了一眼黎深后又低下头利落地刮完最后几刀,把刮刀往浴池里一扔,转而拿起花洒。残余的泡沫和毛发随水流离开,露出光滑白净的皮肤,衬得那根已经完全充血的阴茎更加显眼了,你这次真真正正有意识有目的地握住了它。

黎深立马一个激灵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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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正好和再次抬头的你对上视线,你眼睁睁看着他耳朵上的红蔓延到脸上。

“生理反应,我控制不住。”黎深声音有些哑,不知是在解释脸红的原因还是性器勃起的原因。

你猜是后者。

“没关系,我理解。”你笑嘻嘻地安慰他,手上却毫无预兆地撸动起来。

“别——”

黎深猛地抓紧了身下的浴巾,发出一声压不住的短促呻吟。

“别客气,我的服务就是这么周到,放松,我帮你解决。”

因为平时的训练,你的掌心有一层薄茧,稍微用力摩擦过敏感的阴茎时会给黎深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感,越来越重的喘息和时不时溢出的气音都在向你反映着他的舒爽。

你爱极了黎深这副沉浸在情欲中的样子,情不自禁地站起身。你弯着腰,一手在他身下继续动作,另一只手覆在他的手上,手指摩挲他的手背。你在手的支撑下向前俯身,去亲吻他发烫的脸,亲吻他湿润的唇,往下一路舔咬,在他的喉结、脖颈、肩颈都留下星星点点的吻痕和牙印。

黎深一开始还能回应你,松松搂住你的腰,礼尚往来地啄吻你的眉心和耳垂,与你耳鬓厮磨。但逐渐他失了力气,也没有多余的意识做出什么动作了,只能被动承受你给予的快感,两条腿本能地合拢,紧紧夹住你的腿,你都能感觉到他的肌肉在颤抖。

“哈啊……啊……嗯——”

突然,黎深屏住了呼吸,右手蓦地抓住你的手腕往远离自己的方向拽。他现在能提起来的那点力气对你造不成什么影响,反而提醒了你现在的状态。

你坏笑着加快了撸动的速度,另一只手也不断在睾丸会阴处抚摸按压,几秒后,黎深皱着眉仰起头,腰腹狠狠挺了两下,精液从阴茎顶端的小孔中喷射出来,一半溅到他自己的胸腹上,一半弄脏了你的浴袍。

黎深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从极致的快感中回过神时,正看到你用手指刮了一滴白浊观察着。

他的脸好像又红了几分,牵过你的手腕,拿起一旁的花洒帮你冲干净手指:“别看了,也别碰,脏。”

你深知不能得寸进尺的道理,没再说什么刻意逗他。

黎深开始冲洗自己又出了许多汗的身体,你趁空闲换了一件干净的浴袍,顺便给他找了一条新浴巾。

把弄脏的浴巾浴袍塞到洗衣机里时,黎深恰好洗完,站在你身边擦身上的水。

“黎医生,你看它像不像奶油?”你指着刚刚放回洗衣机旁边架子上的脱毛膏问道。

一看到那瓶脱毛膏,难免回想起刚刚的情景,黎深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脸又要变红。他努力维持着平常心,一边用浴巾再次把自己包好,一边回应你的问题:“是有些像。对了,想不想吃蛋糕?”

你手指屈起放到下巴上做思考状:“这句话应该我问你,是你想吃了吧?”

黎深笑了笑,应了:“嗯,是我想吃了。那我在那家24小时营业的甜品店订一个送过来,你陪我吃?”

“不用。”你摇摇头,把他拽到厨房,打开冰箱门,得意地摊开手臂,向他展示冰箱里的蛋糕:“当当!我中午买回来的!刚好够我们两个人吃!”

你说完,双手搭在黎深的肩上,还顺手捏了捏手感极佳的肌肉,用力把他的身子往门的方向扳。

“黎医生,我卧室最左边的柜子里有一个折叠的床上桌,你先去找出来,我们在床上吃!”

黎深的表情看上去很想说一说你这个不好的习惯,但最后还是选择了纵容,转身走出了厨房。

等他走入视线死角后,你飞速跑到客厅,悄无声息地从某个角落隐蔽的抽屉里掏出两样东西,迅速跑回厨房,鼓捣了几下后,背着双手往卧室走去。

黎深已经把你要的小桌子找了出来,正要往床上放,可看到你的神情后又默默放回地上——你又肯定有什么鬼点子了,毕竟那个蛋糕可不像是能藏到身后的样子。

即使有了心理准备,黎深还是被你拿出的沾了奶油的黑色假阳具惊得深吸一口气。

他张了张嘴,一时不知该如何应对,半晌才憋出一句:“浪费食物不可取。”

你早就知道这人看着严肃,实际上很是能纵着你。你半点不惧,直接就顺着他的话往上爬:“黎医生把这些奶油都吃掉不就不浪费了吗?”

黎深终于明了你的意图,瞥了眼已经递到他唇边的柱形道具,再看一眼满脸恳求的你,妥协地探出舌尖,试探着舔了一下。

奶油入口即化,一点也不甜腻,因为放在冰箱里,还凉丝丝的。

算了,就当在吃冰淇淋。黎深成功说服了自己,就着你的手舔起奶油。

你的思想可不像黎深那样正直,话说回来,黎深现在的样子也让你正直不起来。

面容冷峻的男人对着假阳具又吸又舔,表情平淡又认真,与形状逼真邪恶淫靡的假阳具形成鲜明反差,给了你一种蒙骗正经人下海、看正经人懵懵懂懂地被玷污的隐秘快感。鲜红的舌尖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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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柱体色差鲜明,白色奶油粘在嘴角,很容易被幻视成某种同样浊白的液体。

你咽了口口水,觉得自己也有点馋奶油,凑上去就把黎深嘴角的那点奶油用舌头卷走了。

黎深停下动作,眸色暗了暗,低声问道:“好吃吗?”

你诚实地点点头。

黎深闻言笑了笑,把还剩下一点奶油的假阳具往你那边推了推:“那这些让给你吃?”

你上头归上头,但还不至于被黎深反套路。

“好啊,但我不要这么吃,我要换个盘子。”

奶油被你用手指刮走,抹在黎深胸前两点上。不知道是不是胸肌太大的原因,黎深乳晕很大,比你一个女生还大,显得乳尖小小一点,轻易就被奶油遮了个严严实实。

你把肖想了很久的乳头一口含进嘴里,奶油瞬间被吃了个干干净净,但你仍不松口,齿尖轻轻叼住被刺激得硬起来的小肉粒,又拽又磨,末了还要狠狠吮吸一下,似乎嘴里的奶味是从他的乳头中吸出来的。

黎深倚着床头,半推半就躺在你身下,被乳头处传来的疼痛和酥麻勾出了低哑的呻吟。

你嘴上折磨着两个乳头,手也没闲着。打开了和按摩棒一起拿过来的润滑剂,湿湿滑滑的抹满了手指,趁黎深不注意顺着他的会阴线摸到后穴入口,顺利插了进去。

肠道里又软又热,衬得常温的润滑剂也带了些凉意。黎深被冰得一抖,你反应不及,手指隔着肠壁按上了某个地方,惹得黎深又是一抖,外加一声舒爽至极的喘息。

你抬头,看他一脸茫然中带着些似痛非痛的快意,你便知道这是找对位置了。

于是,你一只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慰黎深的阴茎,另一只手利用他体内的敏感点开拓他的后穴甬道,嘴也不间断地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吻痕咬痕。多管齐下,让黎深在身体各处传来的快感的刺激下软了身体,原本充满力量感的强健躯体只能被娇小的女孩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你抽出三根湿淋淋的手指,把那根已经被舔干净的假阳具穿戴在自己胯下,对准黎深臀间已经做好准备的小口,一寸寸破开肠肉,全根末入。

黎深下意识摸上小腹的位置,似乎想确认一下那根在自己体内肆虐的凶器是不是把肚皮顶出了弧度,结果只摸到除毛后光滑的皮肤。

你见状也跟着把手放到他的小腹上揉了两下,恶趣味地调笑道:“放心吧黎医生,我不会把你插坏的。”

黎深稍微缓过神来,红着耳朵别过头去,哑着嗓子开口:“这种时候,就不要这么叫我了。”

你一边插他的穴一边玩他的阴茎,还要不依不饶地逗他:“害羞啦?觉得太生疏、不够亲密?还是觉得自己现在这幅样子和高冷的‘黎医生’反差太大,觉得羞耻了?可我怎么感觉你很喜欢,硬得更厉害了,后面也缩得好紧,我都要拔不出来了。”

黎深的脸又红了,他选择少说少错,用手背贴住了嘴唇,遮住了自己的下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湿润的泛着水光的眼睛。

“舒服吗?黎医生?黎深?亲爱的?宝贝?”

“舒……服……嗯啊,哈……叫我名字……就好……”

你操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狠,细碎的呻吟混杂着泣音不断从黎深口中溢出。

酥麻的电流从后穴攀上脊椎,爬过四肢,过量的快感堆得黎深小腹酸胀,他的阴茎也硬得发疼,可被你刻意用手指堵着了顶端的小孔,无法释放。那两条长腿被快感逼得又想并拢,但最终只能夹住你的腰,被操得狠了还会无助地在你腰侧蹭来蹭去。

“嗯……手……松开……哈啊……”

你感觉到黎深的后穴开始痉挛着缩紧,裹得你每次抽插都要用上很多力气,看来到时候了。

最后一咬牙狠狠撞了几下,你松开手指。

黎深几乎瞬间就射了出来,上身控制不住似的弓起,小腹都在抽搐,肌肉一跳一跳的。

你从他体内退出来,趴在他身上,耳朵正好贴着他的胸膛听他急促有力的心跳,手上温柔地帮他按摩肚子上的肌肉。

黎深搂着你喘息了好一会儿,你爬起来冲完澡出来后他才有力气站起来,拒绝了你陪同的请求,独自走进浴室。

洗完今天第三遍澡的黎深回到卧室时,你已经支起了那个被冷落了半天的床上桌,坐在新换的床单上拄着桌子托着脸,笑意盈盈地跟随他的身影移动视线。

黎深被你看得也不由自主露出勾起个笑容,只是在看到桌子上缺了块奶油的蛋糕时嘴角僵硬了一瞬,变成了无奈的笑。

他坐到你的对面,拿起桌上的刀叉,切好蛋糕,推到你面前:“下次不用等我,饿了就先吃。”

你刚叉起一口蛋糕塞进嘴里,闻言惊喜得直接吞了下去:“真的吗?还有下次!”

黎深怕你噎到,连忙把水杯递给你,然后才反应过来你在刻意误解他的话。他看起来十分苦恼,闭着眼揉了揉眉心,薄唇抿成一条线,但嘴角还是能看出一点弧度:“首先,细嚼慢咽;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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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别吃太多,要睡觉了;最后,我没说不可以有下次。”

“啵”

一个带着奶油的吻落在黎深脸侧,你高举双手:“黎深我爱你!”

沈星回

也不知道他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每次摸到破产牌都会立刻用掉,每用一次都会疑惑一次为什么自己的数字牌也没了,但如果再次摸到还是会第一时间打出来。这次,一局喵喵牌内沈星回用了三次破产牌,有时歪打正着能把你马上就要翻倍的6给弄没了,有时又会让他自己存的5张牌烟消云散,弄得你哭笑不得,一时分不清他是真迷糊还是装迷糊。

为了让他记住破产牌的规则,你决定给他一个难忘的教育过程。

“破产,就是所有的数字牌都没了,你的、我的、全没了。”你与沈星回面对面,一边慢悠悠地说话一边向他步步紧逼。沈星回那双蓝色的眼睛里满是无辜懵懂,乖巧地顺着你的意思一点点后退,直到被床沿挡住,跌坐在柔软的床上。

因为是一坐一站的姿势,他抬眼看你的时候眼睛睁得圆溜溜的,真像一只小兔子。

但你知道,他是一只披着兔皮的狐狸。

你拒绝被他的外表迷惑,利落地抓住他毛衣的下摆,往起一掀,利用高度差把他这层“兔皮”扒了下来。

沈星回被脱了上衣后似乎很害羞,眼神躲闪着不敢看你,双手要挡不挡地悬在身前,耳朵还泛着红——你怀疑是刚刚脱衣服时被衣领磨到了。

你没停手,一鼓作气把他的裤子扒到膝盖,这下他的惊讶不似作伪了。

“这就是你说的全没了吗……”沈星回抿唇笑了一下,低垂眼眸,把下半身的衣物脱干净,然后冲你伸出了手,勾住你的腰带:“你说的,你的、我的、都没了,所以,你也不能穿着衣服。”

你挑了挑眉:“好。”

坦诚相见后,你单腿跪上床,身体下压,沈星回往后仰,躺到了床上,任人宰割一般。可当你双手撑在他耳边,完全覆在他身上时,他突然动了,瞬间体位倒转。

沈星回双腿分开,跪坐在你的腰跨处。你看着他,皮肤白得晃眼,肌肉一览无余,风景极佳。他不知什么时候把工具拿到手边,贴心地帮你穿戴好,又背过手给自己做了做准备,最后抬起腰,一点点坐了下去。

“嗯……怎么不说话了?再教教我吧,让我再也不会忘记规则。”

你没说话,反而加大了挺腰的力度,毕竟你相信行动比语言更让人记忆深刻。

黎深

黎深打喵喵牌时一贯会给你放水,但这次不知是你牌运实在太差还是他有意为难,你连输三把后怒然大勃,把黎深按倒在沙发上,塞给他一个软乎乎的包裹。

“又打的什么坏主意?”他打开包裹,看到里面毛绒绒的猫耳朵和猫尾巴后动作停顿了几秒钟,随后抬起头,微皱着眉头,无奈地看着你。

你抱着手臂,扬着下巴,理直气壮地无理取闹:“喵喵对我不好,对你好,你要扮成猫猫替喵喵补偿我!”

黎深嘴角微微勾了勾,轻笑一声:“这是什么歪理?猫对你不好你应该去找猫理论,为什么向我要补偿?”

“因为是你赢得我!”

见黎深还要说什么,你急忙打断他,捂住耳朵撅着嘴:“我不听!我不管!反正我不高兴了!要看猫猫黎医生才能好!”

黎深捏了捏眉心,叹了口气:“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一分钟后,头戴猫耳发箍的黎深盯着手中的猫尾陷入沉思。他看了看一脸期待的你,又看了看猫尾巴根部圆柱形的固定装置,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你堵了回去。

“黎医生~你不会说话不算话吧~”

你双手合十:“求求你了,信女愿一生荤素搭配换黎菩萨让我一饱眼福。”

见黎深还是有点犹豫,你一拍大腿:“这样吧,你先穿好,等你穿好我陪你一起扮猫猫怎么样!”

黎深眼神微动,看了你一眼,你立马展示给他一个坚定的眼神,惹得他又无奈地勾了下嘴角。

算了,反正什么都和你做过了。

在你火热目光的注视下,黎深红着耳朵把猫尾巴固定在了自己身上。

西裤矜持地褪到大腿根,毛绒绒的尾巴从挺翘的臀间伸出来,根部没入让你心驰神往的地方,你都不敢想要是能掰开那两团肉,里面的景色会有多色情。

“好了,我履行了我的承诺,该你了。你打算再去哪拿一套这装扮来?”

你嘿嘿一笑:“我演技好,不用这些。来吧黎医生,让你见识见识我这只会踩奶的小奶猫演得怎么样!”

你对黎深那件黑色衬衫看不顺眼很久了,这次终于有机会粗暴地把它从黎深身上扒下来,有颗扣子因为你的动作被崩断了线,弹飞到地上发出几声响。你权当做没听见,一头埋进黎深宽厚的胸膛,对着绷紧的肌肉又揉又吸,直到它的主人纵容地主动放松下来,让你能更舒服地玩弄柔软的胸肌。

黎深哭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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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他早该想到的,就不能指望你有什么好心。

但又什么办法呢,他那么喜欢你,即使你时常冒出的鬼点子会把他折腾得浑身发抖满脸潮红,他还是会一次次地纵容你,甚至自己也沉醉其中。

祁煜

祁煜打喵喵牌和抓娃娃一样,又菜又爱玩,赢的时候就忘了自己不喜欢猫,缠着你要再来一次再来一次,输的时候就念叨着猫好吵,叫得他头疼,放下牌就要跑。

大部分时间你都会纵着他这傲娇的性子,但这次赶上你突然好胜心发作,再加上祁煜打牌作弊被你发现,最后输了还要猫背锅的行为叠满了buff,点燃了你的怒火,你决定教训一下任性的小鱼。

说来也巧,这天,你在祁煜凌乱的画室里看到一副耳塞,一个计划立马在脑海里成型。

“祁煜,你这个牌子的耳塞隔音效果好吗?”你举起装耳塞的盒子冲祁煜的方向挥舞两下。

祁煜闻言向你走进,在你面前半米站定,微微躬身凑近你的手看了看那副耳塞:“嗯……忘了,我都不记得什么时候买的了。你要耳塞做什么?”

“邻居家孩子天天晚上哭,吵得我睡不好。那你现在戴一下试一试,给我做个参考。”你随意编了个理由,带着目的迫不及待地把耳塞往祁煜耳朵里塞。

祁煜不疑有他,配合着把耳塞塞到自己耳朵里:“你说句话试试。”

“这下你喵喵牌就不怕吵了。”

祁煜盯着你一张一合的唇眨了眨眼睛,一摊手,笑道:“测试完毕,效果绝佳,一点声音也听不到……诶?你干什么?!”

就在祁煜给出答案后抬手想拿下耳塞的一瞬间,你用上制服流浪体的手法飞快地抓住他的双手反拧到背后,用旁边不知用来干什么的丝带绑了起来。

“喂喂喂,保镖袭击雇主,不合适吧?”祁煜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你。

[你不是嫌猫叫声吵吗,我是在帮你。]你在手机上打了字,反手展示给他看。

“不是吧,你不会是因为打喵喵牌报复我吧,保镖小姐,太幼稚了吧。”祁煜竟然还敢嘲笑你。

你飞快地敲击手机:[你才幼稚!也不知道是谁打喵喵牌还作弊!]

祁煜撅嘴,据理力争:“你也没好到哪去!就因为这个报复我,你更幼稚!不成熟的……唔?唔!”

你拒绝和他继续争吵,因为这会显得你确实很幼稚。在来祁煜家的路上,你路过快递站随手取了个快递,是一个口球,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你这条鱼也和猫一样吵!暂时剥夺你说话的权利!]

祁煜的嘴被你的口球撑得满满当当,为了不让无法吞咽的唾液毫无形象地淌下来,他只能微仰着头,但还是一脸不服气,“呜呜”抗议个不停。

你把他“挟持”到卧室,在他背上狠狠推了一把,小美人鱼就像搁浅了一样在床上扑腾,翻身都翻不过来。你猛虎扑食,压了上去,祁煜的抗议声逐渐变成喘息,变成含糊不清的求饶,变成舒爽至极的叹息。

最后,耳塞、皱皱巴巴的丝带和泛着水光的口球被扔到地上,床上的祁煜浑身泛着粉红,无力地瘫在你身边。

“我再也不和你打喵喵牌了。”祁煜红着眼眶,哑着嗓子,委委屈屈地宣布。

结果你下次叫他时还是颠颠赴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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