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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小姐,木漏茶室今天休息。”梢向你微微躬身,歉意地说道。
“诶?...那可真是不巧,我本想找一下托马的。”你看着挂在门口的“休息中”的牌子遗憾的叹了口气,转身准备离开。
托马不在这里说不定会在神里屋敷呢。
“旅者?你要找我吗?”托马朝你挥了挥手。
“啊你在这里呀...”你朝梢躬了躬身,迎向半个身子探出门口的托马。
进了门你发现太郎丸往常欢快活泼的身影并不在柜台上。
“太郎丸呢?他出去玩了吗?”你坐在柜台前的高脚凳上,上半身趴在柜台上,眯着眼睛问道。
“呃...算是...他的小金库被盗了,然后去参加一场比赛赚钱去了。”托马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直说那个小金库是谁拿走的。
你一怔,干笑几声,回避似的跳下凳子钻到托马的怀里,小声逼逼:“你没有告诉他是...我吧?”
你想了想又道:“大不了...大不了我再赔给他好了...悄悄地...”
托马噗呲一笑,抱着你走到里间关上了门,将你放下才盘着腿盯着你说道:“没有,他不会知道的,过些天我会补偿给他。”
你跨坐在他腰上,上半身挺直了俯视他:“你答应我了的。...要在这里吗?”
你环顾了一周,这里似乎是第一次玩火锅游戏时的那个房间。
四个角落里分别立着枫木地灯,周围还散落着两三盏茶室摆灯,光线看起来却并不充足。昏黄着照得托马胸前裸露的皮肤都泛着蜜一样的光泽。
“自然。”托马低声说着,将你按在怀里,凑近了开始含着你的唇瓣摩挲:“有想我吗?旅者?”
你低低地喘了一口气,呻吟着说:“嗯...想你。”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更深地吻他。
你的吻一向凶猛,舌尖扫荡着他的上颌,又顶着舌下的唾液腺戳刺,逼得他不停地吞咽津液。
“唔...嗯...啊...嗯唔...哈...”托马眯着眼睛看你,挺翘的鼻尖戳在你的鼻子上,温暖的男士香水萦绕在口鼻之间。
你舔了舔他水光湿润的唇瓣,哑声道:“好甜。”
像是在说他的香水味也像在说他。
托马哼笑一声,缓缓躺倒在毛茸茸的地毯上,一双绿色的眼瞳摄人心魄,像古老的巫师准备施下咒语,魅惑诡谲。
你稍微退开了一些,坐在他的小腿上,左手轻轻勾起他大腿上的腿环绳结,又很快地松开,啪地一声弹回腿肉上。
“啊...”托马低叫了一声。
你轻声笑:“这么敏感?隔着裤子也有感觉吗?”
托马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像是很渴的样子,眼睛也逐渐湿润,泛起一层水雾:“跟你是不一样的...”
你扫视着周围,没有发现可以用作润滑的东西,只得从背包里拿了一瓶薄荷精油递给托马。
想让他自己扩张。
“我来木漏茶室之前已经做过清洁和扩张了...”托马直起身,跪坐在你腿间,低下头去,呼吸间热气喷洒在你的腹部,激起一阵颤栗。
“嗯...真棒。”你漫不经心地夸赞着,伸手抓揉着托马的发顶。
“唔嗯...嗯...嗯...”
啧啧的水声和低喘从托马的鼻腔中哼出。
“呼...含进去点...嗯...好紧...啊啊...”你松开手,转而去抚弄他光滑的脊背,肩背隆起的肌肉充盈着你的手心。
结实而有力的肌肉是托马诱惑你的资本,你知道,他也了然于心。
你挺着腰在他口中缓缓抽插着,温热湿软的口腔带给你无尽的快感。
“嗯唔...哈...啊...”托马托着你的性器将它吐出,含着柱身一口一口地舔舐着上面的唾液。
离岛的地头蛇,神里家的家政官,身份尊贵的人被拉下神坛,失态沉沦,确实会让人上瘾。
你漫不经心地想着,手搭在他的肩上,退开了一些,看着他下半身鼓囊囊的一团,双手往后一撑,抬起脚尖点在上面。
“唔!...”托马睁大了双眼,有些惊讶地看着你。
“怎么...?不可以吗?”你拖长了调子,脚尖顺着轮廓缓慢地绕着打圈。
“不...不是...只要是你,怎么样都可以吧...”托马吸了口气,握住你的脚踝将自己的裤子褪下,露出了白色的底裤和肿胀的性器。
你嗯了一声,“想被踩射么?”声音低低的,带着些不易察觉的诱惑。
过于直白的话语让托马的脸色变得更红。
“想...踩我...呃啊...嗯...重一点...啊啊...”
托马抓着一旁的小桌,手背青筋暴起指尖发白。
你感受着脚底传来的热度,用力向下压了压。
“啊——!”托马躬起腰腹,大腿绷直,长吟一声。
', ' ')('你俯下身去牵着他的手将濡湿的白色底裤勾开,“就这样射了呀...”
托马喘息着说:“旅者,我们已经半个月没有亲密接触了...这期间我甚至连自己动手都没有过...”
你撇撇嘴,将他的裤子褪了一边,挂在右腿上,去够不远处的精油瓶,一面倒了一大滩进去一面将食指中指插进去:“还不是因为你的那个好家主啊...派你去做什么他不方便出面的工作...”
托马摸摸你的侧脸,吸着气:“呃啊...家主他不是你想的那样,何况...啊...对我来说那并不是特别的难。”
你掐了把他有些汗湿的大腿,扶着性器顶进去,“嗯...是,你的家主当然很好...只有我这个坏人...啊...”
托马被你撞得浑身一抖,手掌在空中无力地抓了一下又松开。
“呃...啊!——...嗯啊啊...这个姿势...太深了...啊啊啊啊...”
你将他的黑色汗衫推上去,露出丰满的胸肌和微微挺立起来的乳首,你抓着他脖子上挂着的牌子询问他:“需要摘下来吗?”
托马摇了摇头,体贴地含紧了后穴里的性器。
你呻吟了一下,没再管它,低下头去咬一侧的乳首,用手手抓揉着柔软的乳肉。
“啊...哈啊...嗯...啊啊啊呃...”托马闭上眼睛,低低地呻吟着。
你吐出已经完全硬起来的乳首,爱怜地吻了吻乳晕,又抓着托马的大腿操干他。狠狠地抽出又重重地挺进。
“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嗯啊...哈...啊...”托马绷紧了腰腹,难耐地喘破碎地呻吟。
你被他绞紧的肠肉逼得理智全无,狠狠地压向他,在他侧颈吸出一个鲜红的印子才凑在他耳边吐着气:“真想干坏你...”
托马啊啊的叫了几声才恍惚你说了什么,换了口气才道:“好,好...把我弄坏...”
你哼笑一声,将他翻过身去,就着插入的姿势从后背干他。
“呃啊啊...再重一些...啊啊啊嗯啊啊...嗯...哈啊...”托马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前面的桌子,被你大力的撞击带动了桌上的果盘滚落下来。
你瞥见里面有一些葡萄香蕉。
“想吃水果吗?托马。”你停下激烈的动作,伏在他背上询问道。语气是关心的。
托马没有防备,只是说:“啊...现在吗?”
你捏了一颗葡萄在手上,趁着托马现在思维混乱将它抵在穴口,顶了进去。
“啊!...什么...进来了...”
你低声笑:“不是问你要不要吃水果吗?”接着又将三四颗尽数塞了进去。
冰凉的触感和肠道内火热的温度形成鲜明的对比。
你按着托马的臀部,一下一下地干着他,连同穴里的葡萄一起碾碎,操出汁来。
“啊、啊、啊...好冰...呃嗯...啊啊...哈被干烂了...嗯...”托马枕在手臂上,侧着脸,似乎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你知道他说的是葡萄,却还是被这种话刺激得性器一抖。
你将香蕉剥下外皮,塞进他的口中,嘱咐他道:“抬起头来,含着,不用吃进去。”
托马混乱的点点头,张开嘴将香蕉含了进去,吞吐起来,模样看着很是乖巧,一点也不像需要人们礼让三分的托马大人。
你满意地拍了拍他紧实有力的大腿根,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将性器插进深处做最后的冲刺。
“唔嗯...嗯...啊...啊啊嗯...呃...”托马绞紧了肠道身体往你的方向贴紧。
你射了好几道在托马已经泥泞不堪的穴里,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竟然已经把香蕉吃掉了。
“不是让你别吃么?”你从他的裤子里找到了一张柔软的手帕,塞进留着精液和果汁的后穴。
托马缓慢地眨了眨眼睛,迷茫地开口:“嗯?你不是让我吃掉吗...”
他以为你说的不用吃进去是指后面。
你无奈地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臀部,示意他转过身来,你亲了亲他满是香蕉香味的唇才道:“收拾一下这里,我们去绘绮庭。”
你当然乐意见他隐忍着不能拔出后穴里你塞进去的手帕艰难地收拾房间。甚至看他潮红的脸,滚落的汗水和耳垂上散发出冰冷光芒的耳钉也觉得口干舌燥。
待托马将房间收拾干净,也不过才过去了十几分钟。
真是完美的家政官。难怪神里绫人那家伙不肯放人。你咬着嘴里的软肉愤愤地想。
“旅者,好了。”托马几乎是抖着腿站在你面前,后穴里滚动的果汁和留在里面的精液让他很不好受。
你摸了摸他的脸,将他带回绘绮庭。
刚进进去就看到派蒙在跟阿圆说话,派蒙看到托马来了开心地飘过来打招呼。
“嘿托马
', ' ')(',怎么有空来绘绮庭呀?”
初入稻妻的时候托马帮了你们不少的忙,派蒙对托马的好感很高。
托马清了清嗓子才没将即将破口而出的呻吟叫出来:
“呃...是旅者邀请我来做客...嗯...”
派蒙看着托马奇怪的表情和脖子上的红痕,连忙一把捞起想要跟托马打招呼的阿圆,留下一句我们去找阿嘟玩就一溜烟不见了。
你摇了摇头,派蒙这家伙。
你领着托马在温泉里泡了泡,将他后穴里的手帕扯了出来,由于站立的姿势留在后穴里的东西争先恐后地流了出来。
托马被刺激得忍不住低低地开始呻吟。
你揽着他的脖子跟他接吻。
温泉氤氲的热气中托马不知何时在你的锁骨上狠狠地啃了一口。
往常你不让他在这么显眼的地方留下痕迹的,一般都是背部肩膀这样的隐蔽处,淤青抓伤吻痕。
“哼...你是太郎丸么?这么记仇...”你低哼一声。
“方才派蒙都看到了...”托马捧了一汪泉水从脖子上那个痕迹的地方往下浇。
水珠顺着他丰满的胸肌往下淌,沿着若隐若现的腹肌滑入水中。
你伸手指尖点在他的胸口上,随着水迹滑动,“还想要吗?”
托马将你抱了起来,亲了亲你的侧脸:“自然,才一次怎么够。”
你让托马伏在床边,背对着你,你站着干他,性器抽得他臀部和大腿根处一片红。
力量的悬殊让你没法做别的高难度的动作,最后只能躺在床上让托马自己来。
托马的肌肉很漂亮,不过分夸张,线条流畅充满力量。
你爱不释手地揉着他的胸,看着他上下起伏着动作,绿色的眸子微微眯起,像餮足的猫咪。口中呻吟和喘息都好听得不得了。
“啊...哈...嗯啊啊...舒服么...”
你拉着他的手与他十指相扣,食指却伸在手腕内侧轻轻地挠。
托马蹙着眉,用另一只手去抚弄自己的性器,微启的唇发浪似的叫:“啊啊啊啊啊...要射...呃...嗯——”
你掐着他的腰将他狠狠按下,盯着他往起的脖子和滑动的喉结激射而出。
你翻身将他的腿分开,双手绕着扶住他的胯骨,挺腰一顶,又插了进去。
“唔——呃嗯...”
你想起客厅里养了两只猫,发情期,在黏腻地叫春,房间里的托马也跟着叫。
你歇了口气,放下他的大腿,有些乐:“干嘛呀?跟猫比谁的声音大?”
托马吸了口气,感受着你的火热:“不是,太舒服了,控制不住...”
你抽动起性器,缓慢地干着他,你并不想再泄身,只是贪恋他的温暖。
托马拉你俯下身去,吻在你的眼角,“累不累?累的话...放在里面也可以...”
你低笑一声,趴伏在他身上,啄吻着他的肌肤。
到最后你当真没有出去,放在托马的里面一整夜。第二天清晨因为晨勃又来了一次。
开张吃三年了属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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