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喂酒酒。”
傅尽欢顿了一下,把药碗给了他。
傅司南在温酒酒身边坐下,舀起一勺药,温声问:“伤口痛不痛?”
温酒酒心底腾起一丝疑惑。傅司南待她的态度也比从前亲昵不少,可她的确是救错了,告白错了对象,照理说,傅司南的态度不会这么快改变。
不过她想起,关于傅司南与傅尽欢因她药浴一事起了争执的传闻,那晚她在傅司南面前上演的苦肉计显然起了效果,他们兄弟二人说不定又达成了新的协议。
温酒酒头皮一阵发麻。
莫不是剧情又在往原书的方向走?
她的心底打了个激灵,眼角余光偷偷瞥了傅尽欢一眼。
“怎么,痛不痛这个问题很难回答,还要看大哥的脸色?”傅司南注意到温酒酒的小动作。
温酒酒神色一僵。
傅尽欢正拿起一串枇杷,闻言,动作一顿。
温酒酒连忙道:“不痛,有大公子的药,一点也不痛。”
不管他们兄弟二人之间又达成什么新的协议,她还是照原计划走。现在傅尽欢就在跟前,她才跟人家告白,虽然是搞错了对象,但是傅尽欢并不知道真相,若是她公然当着傅尽欢的面,与傅司南搞暧昧,傅尽欢不免会认为她“水性杨花”、“朝三暮四”,万一不小心再触发原书“共享”剧情,就完蛋了。
温酒酒尽量保持着和傅司南的距离。
傅司南以为她是怕傅尽欢,不敢说真话,忍不住揉了一把她的脑袋:“好了,痛就痛,不痛就不痛,不必顾忌大哥,有我在,他不敢欺负你。”
“真的不痛。”温酒酒摇头。
傅司南抬手,揭开盖着她后背的被子。
温酒酒吓了一跳,疾声道:“二公子做什么?”为了换药方便,她没穿衣服,就光着身体趴在被子里。
“我瞧瞧你的伤口。”
“别瞧,伤口丑得很。”温酒酒慌乱地扯住他的袖摆。
傅司南动作很快,温酒酒只觉后背一凉,又光秃秃的了。还好伤处裹了一层又一层,也瞧不出什么名堂。
傅司南眼底映出渗着血的纱布,长眉轻蹙:“怎么伤得这般厉害?”
温酒酒小声道:“看着可怕,其实没那么严重。”
“会不会留疤?”傅司南眉头皱得更紧。他不喜欢女人身上留疤,温酒酒皮肤细腻柔滑,像一块温润的玉,留下疤痕就不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