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眉目间泛着几分羞怯,小声道:“二哥哥的求亲书,我收了。”
蓝衣侍女见二人亲密无间的样子,笑了笑,走了出去。
温酒酒垂下脑袋,掩去脸上的表情:“二公子肯给我亲自写这求亲书,是喜欢我的,对吧?”
傅司南想也不想地答道:“自然。”
他对温酒酒,有情,亦有欲。男人的情和欲向来都是掺杂在一起的,他喜欢温酒酒,才会想和她同睡一张床榻,同拥一床被褥。
“是哪种喜欢?”温酒酒抬起头来,眼中露出期待的光芒。
“喜欢就是喜欢,哪有那么多种。”傅司南摸了摸她的脑袋。
“当然有。”温酒酒的脸上腾起一丝倔强,声音拔高了些,“二公子喜欢练武,这是一种喜欢,二公子喜欢汤圆,这也是一种喜欢,就连二公子喜欢大公子……”
傅司南笑了:“你个小醋坛子,怎么连大哥的醋都吃?大哥是亲人,不一样的。”
“我知道二公子同大公子是亲密无间的兄弟,谁也比不上,二公子说过,可以将自己的性命交付给大公子。”温酒酒顿了一顿,深吸一口气,“那日我问二公子的话,二公子绕开话题,今日我还想问一问,二公子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如果大公子向你索要我,你当如何?”
傅司南愣住。
温酒酒眼底的光芒逐渐黯淡下去:“二公子没能斩钉截铁地回答我,说明二公子犹豫了,我问二公子对我是哪种喜欢,正是此意。若二公子对酒酒是男女之爱,心里想得便是如何独占酒酒,容不得他人对酒酒有一丝觊觎的念头。如今看来,二公子对酒酒的喜欢,与汤圆无异,若是大公子要二公子让出汤圆,二公子会毫不犹豫地将汤圆送到红尘渡,想来对酒酒也是这般,只是二公子手中的玩宠,去留都随二公子的意。”
温酒酒说到最后,抿住了唇,双眼一片黯然。
“我……”傅司南哑然。
一股烦躁从他的心底腾起,他想告诉温酒酒,不是那样的,偏偏千头万绪,理不清楚。
口中似漫开又苦又酸的滋味。
他初尝情爱,根本分不清这些又苦又酸的滋味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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