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当然要罚。不过,我现在没空搭理你。”傅尽欢站在伞下,冷冷笑着,“来人,将傅司南押下去。”
两名侍卫上前,一左一右抓着傅司南的胳膊,押着他离开。
傅司南挣扎着,半分没挣动,他的声音越来越远:“傅尽欢,别碰酒酒,算我求你,你要我答应你什么都行……”
傅尽欢半蹲下来,幽冷的目光凝在温酒酒的面颊上,似是感叹,又似是在嘲笑:“我这个弟弟什么都好,就是容易相信骗子。”
温酒酒的双唇抖了抖,喉咙像是被棉花堵住,没发出一点声音。
她从前对傅尽欢游刃有余,是因她能跑能跳,遇事不对,卖萌撒娇,撒泼打滚,样样在行,现在的她浑身动弹不得,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傅尽欢站起身来:“将她扶起,喂点水。”
温酒酒双唇干裂,显然是缺水所致。小环将伞递给初一,亲力亲为将温酒酒扶起,放在椅子上,端起茶盏,喂她喝水。
温酒酒闭紧双唇。
小环为难地看向傅尽欢。
傅尽欢抬手,小环将杯盏递给他。傅尽欢握着杯子抵到温酒酒唇边,温酒酒紧紧咬着双唇,不肯张开。
“怕我下毒?”傅尽欢了然,扬手将杯中茶水泼了出去,“不喝,就渴着吧。”
温酒酒觉得自己应该开口求饶的,至少说两句软话,能少吃点苦头,可不知为何,偏偏泛起了倔劲儿,一句话也没说。
她这样不对。
她向来是能屈能伸的。傅尽欢是大boss,和他倔强,是以卵击石,原书的酒酒已经用生命证明了这个道理。
温酒酒想了一会儿,又想通了。如果奴颜婢膝,能让自己好过点,干嘛跟自己过不去。
“大公子,我渴了。”温酒酒小声道。
与其渴着被傅尽欢折磨,不如先润润嗓子,也许待会儿叫起来惨一点,再痛哭流涕一番,傅尽欢解气了,今日就不找她的麻烦。
流泪也是需要消耗水分的。
傅尽欢看了她一眼,似乎冷笑了一声,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