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息,进入假死状态,穆云岚当时用的应当是这门功夫,酒酒是和他做了一场戏。”
“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大哥为何突然提起这些?”傅司南疑惑。
“我将酒酒从湖里捞上来后,探过她的脉象,那时她已经没了气息。后来那黑衣人将酒酒劫走,我一路紧追,霹雳弹爆炸的瞬间,酒酒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还对我说了一句话。那时我已听不清她说了什么,从口型来看,是‘快走’二字。”
“酒酒是穆云岚的师妹,或许,穆云岚早已教过她这门假死的功夫。”傅司南恍若明白了什么,脸色“刷”的一下苍白。
“酒酒跳入湖中的瞬间,我不明白,酒酒一向对生死看得很重,为何突然求死,那时我只当她是恨透了我,宁愿自尽,也不肯死在我的手里。直到今时今日我才想通,酒酒跳湖,不为求死,只为求生。”
“不为求死,只为求生”这八个字,字字都是最尖利的刀子,照着傅尽欢心口捅下去。傅尽欢说到最后,口中似乎尝到了腥甜的气息。
“大哥的意思是,酒酒原是打算利用这门功夫跳入湖中假死,只是……只是……”傅司南的身体晃了一下,险些没有站稳。他猛地抓住石碑,指甲泛出惨白的颜色,“制造此次爆炸事件的,定是对我们极为熟悉之人,也是与我们有仇之人,他们深知酒酒对我们有多重要,偏偏当着我们的面,害得酒酒尸骨无存。”
说来说去,他们都是害了温酒酒的罪魁祸首。
若是他们不逼迫温酒酒,温酒酒也不会出此下策,以求死换得求生,让他们的仇人有机可趁。
烈火教重出江湖,他们两个作恶多端,不知有多少人恨不得将他们千刀万剐,是温酒酒做了他们的替罪羔羊。
“大哥,真正该躺在这里的是我们。”傅司南低声喃喃,眼角余光瞥见傅尽欢紧紧咬着牙关,双眼发直,浑身不可抑制地抖动着,似是陷入了魔怔当中。
“大哥!大哥!”傅司南接连唤了好几声,他皆无任何反应。
鲜红的血丝顺着他的唇角滑下。
“大哥。”傅司南唯恐他体内真气乱走,连忙抬手在他后颈敲了一下。
傅尽欢晕倒在他怀中。
傅司南将傅尽欢背起,回了马车,往蝴蝶山庄赶去。
刚到山庄门口,还未下马车,侍从递上一封密信:“二公子,这是刚从总教快马加鞭递过来的。”
傅司南拆开信粗略浏览了一遍,神色大变。
小环正在替傅尽欢擦着身上的雨珠,见他如此,不由担忧问道:“二公子,出了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