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酒紧张,解着他的衣襟检查:“怎么样?我是不是碰到你伤口了?”
傅尽欢抓住她的手,合在掌心,唇角弯了弯:“这次你没法抵赖了。”
温酒酒没反应过来:“什么?”
“你说,要与我同生共死,是经过深思熟虑的。”
温酒酒:“……那啥,我还是挺惜命的,同生共死这种事,傅大公子还是找别人吧。”
“我自然舍不得你与我共死。”傅尽欢低头,在她的手背上轻轻啄了一口,“我要你与我白头偕老。”
温酒酒想起什么,问:“假如这次我们未能脱险,你打算怎么办?”
“我说过,会保你周全。”傅尽欢声音低了几分,几不可闻,长睫半敛,眼底闪过一丝阴霾,“不惜一切代价,保你周全。”
暴雨过后,天气转晴,翌日是个晴空万里的日子,因夜里刚下过大雨,气温也凉快了许多,微风习习,颇为宜人。
傅南霜消失在暴雨后,却是再未归来。
烈火教恢复往日的平静。
就这样一连平静半月。半个月后,一则消息传到傅尽欢与温酒酒的耳中。温酒酒所说的那只玉匣子,倾烈火教之力,在一名商人的家中找到。
玉匣子是傅南霜赠送给宫瑶的,匣子设有机关,需特殊密码才能打开。玉匣子价值连城,无人舍得轻易毁损,是以辗转多人手中,还保存着当年的样子。
傅南霜果真在玉匣子里找到了一封十九年前留下的信。
信是宫瑶写给他的。宫瑶在信中承认,嫁给傅南霜,不是为傅南霜所迫,是她心甘情愿。江心阁那一夜,亦是她心甘情愿。她盼着能与傅南霜解除误会,重修旧好。
这封信解了傅南霜多年的心结,傅南霜读完信后,大喜大悲,呕出一口血,疯狂地奔向宫瑶的陵墓。
宫瑶的陵墓是座双人墓,傅南霜早已决定,百年之后与宫瑶葬在一起。他就是这样霸道无耻,不管她今生爱不爱他,他这辈子死也要与她纠缠在一起。
傅南霜入了墓后,放下唯一出口的断龙石。断龙石一经放下,墓门关闭,从此阴阳相隔,再无打开的可能。
傅南霜这是活生生地为宫瑶殉葬了。
听到这则消息时,傅尽欢未有什么反应,倒是温酒酒,正在倒着一杯茶,不经意间,滚烫的茶水尽数倒在了手背上。
温酒酒被烫得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