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尽欢与她鼻尖相抵,幽暗深邃的眸子灼灼地将她盯着。
殿内的烛火幽幽笼着他的面颊,他的衣襟不知何时松散了开来,苍白的锁骨若隐若现,清冷禁欲中竟无端生出一丝……魅惑。
温酒酒的目光盯着他的锁骨,呼吸滞了一瞬:“尽欢,你……”
傅尽欢抬起右手,轻轻抚了一下她的脸庞,轻笑出声:“我还是更喜欢听你唤我尽欢哥哥。”
“别闹了,你身上都是血,我去给你拿衣裳。”
“不急。”
“司南还在。”
“他昏着。”
温酒酒无奈:“你到底想干什么?”
“就是突然想你了,想亲近亲近你。”傅尽欢低下脑袋,细密温柔的吻落在她的额头。
他的唇瓣和他的指尖是一样的,泛着微微的凉意。
亲完了额头,他凑到温酒酒的耳畔,亲吻着她耳后。
这里正是温酒酒的敏感之处,温酒酒浑身过了电流一般,本能的反应使她挣扎起来。傅尽欢恰到好处地压制着她的动作,用手扣着她的五指,霸道又不失温柔的,继续与她“耳鬓厮磨”。
这才是真正的傅尽欢,习惯掌控主导的位置,一个微小的动作,都能引起温酒酒浑身震颤。
温酒酒总算反应过来傅尽欢的不对劲,她缩着脖子,躲避着傅尽欢雨点般的吻,不受控制地笑起来:“尽欢哥哥,你、你饶了我吧,我不行了。”
温软湿热的吻,映在她的耳后,酥酥麻麻的。温酒酒实在怕极了这种折磨,笑着求饶。
“嗯?”傅尽欢没有放过她的打算。
“你有话直说,我真的、真的不行了。”温酒酒眼角笑出了泪。傅尽欢满身血迹,一副禁欲又妖孽的模样,他们身旁还躺着昏迷的傅司南,这样的场景简直刺激着温酒酒的神经。
傅尽欢声线沙哑了几分,眸中牵起一丝宠溺的笑意:“怎么这么敏感?”
耳后是温酒酒最敏感的地方,这是温酒酒的小秘密,这个秘密是他无意中发现的。
“每个人都有弱点。”温酒酒被他亲得浑身发软,连声音都不自觉绵软了起来。
“我的弱点就是你。”傅尽欢凑近了,作势又要吻她。
温酒酒连忙抵住他的脑袋:“你将我困在此处,又这般折磨我,说吧,你究竟想拷问什么?”
傅尽欢这副模样,与从前拷问那些犯人没什么两样,只是对犯人用的是可怕的刑具,对她用的是温柔的磋磨。
他总是在她面前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