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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野连回答她的意思都没有,他接着朝前走。

“汀楚,你别丢我在这。我怕。”

孙芋菲仍拽着他的衣角,想他能载她回去。

傅野停住脚步。

孙芋菲狂喜。

她就知道她撒娇的时候,没有男人能抵御。

然后,她就看到傅野解开黑色外套的扣子,顺势把外套脱掉。

孙芋菲怔怔地看着手里的衣服。

傅野已经走回越野车边。

太阳还没有升起,山顶的温度很低。

晏姝在车外站了会还觉得有些凉意。

她撇嘴看着孙芋菲手里的外套,闷闷不乐地问傅野:“你干嘛把衣服给她,你不冷吗?”

“脏了。”

孙芋菲离得不远,也听到这句话。

她紧紧咬着唇,脸色难堪。

这是说她碰过的衣服,就脏了?就不能再穿了?

傅野手搭上晏姝的胳膊,稍稍用力。

晏姝借着他的力,被扶着往车上返。

她觉得傅野说的也有道理,被那条很粗的蛇缠过的衣服,如果是她也不会要了。

听说蛇皮黏黏糊糊,会分泌液体。

衣服肯定也脏得很。

晏姝突然想起什么,她停住脚步。

傅野也停下,看向她,那神色在问她又出什么事了。

晏姝指着傅野扶着自己的手说:“你的手是不是也脏了啊?”

他的手刚刚还碰过蛇头。

她不是很能接受。

傅野的脸色立马黑下来。

他当即松开手。

晏姝一个踉跄,顿时后悔了。

她还洁癖个什么劲儿呢。

她连走路都走不稳了,还说人家手脏。

“喂,你!”

转瞬,晏姝发现傅野是没有扶着她的胳膊。

他转而直接握住她的手腕。

没有衣服遮盖的手腕。

“……”他那可是攥过蛇的手啊!

晏姝僵在原地,不知道该不该把手腕挣出来。

温热的触感顺着手指传过来。

可她浑身发毛。

所有的意念集中在这只手腕上,使劲辨别是不是有湿答答的粘液。

好难受。

罢了,罢了,她连走都走不了了,还纠结什么呢。

晏姝认命地被傅野攥着手腕,走得别别扭扭。

所有的感官和触觉清清楚楚地告诉她,他的手干燥温暖。

那大概刚刚是一只光滑干燥的蛇。

不过,他刚刚捉蛇的时候不会害怕的吗?

她一个旁观者吓得浑身冷汗。

想到这,她忍不住说:“傅野,你刚刚好勇敢!”

不愧是她爷爷为她挑选的未婚夫!

傅野神色淡淡,只是仍攥着她的腕扶她上车。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刚刚听到她那句话,就只想捉弄她。

看她嫌弃又僵直着手腕,更是让人想逗弄。

虽然,他刚刚捉蛇的时候,其实带着那双修车的黑色手套。

第15章我害怕

钻进车厢,晏姝迫不及待地抽出她的手腕。

她拿出纸巾,坐在副驾驶上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搓着手腕的皮肤。

一下、又一下。

直到白皙的皮肤泛红。

车子迟迟没有启动。

晏姝把湿巾叠好,扔进垃圾桶里的时候,发觉隔壁凉凉的目光。

“不……不是嫌弃你,”她结结巴巴地说。

未婚夫第一次和她有肢体接触,她就这样的反应,换谁也不会高兴。

晏姝弯腰从车厢里重新抽出一张纸巾,递给他:“就是……待会我打算吃早点了,先擦个手。也给你一张。”

傅野接过来,一根根手指的擦着。

副驾驶的车窗传来“咚咚”的声音,晏姝非常不情愿地摇下来。

她非常担心会有蛇爬进来。

“我们打算回去了,你要不要坐我的车?我无条件提供住处。”孟沂倚在窗边问她。

地下室睡得并不舒服。

露天的一张沙发床,极没有安全感。

黑暗里的各种器械设备,像有人站在夜色里盯着她入睡。

到后来,她选择把灯打开。

可明亮的环境让人的睡眠极轻。

但是,她和孟沂不熟。

“别不好意思,大家都是朋友,我和傅总也是很熟的,是吧?”孟沂朝车里点名。

傅野抽出瓶水,没说是,也没说不是。

晏姝尴尬地笑笑:“谢谢你啊,今天我朋友说不定就回来了。我还是和她凑活几天吧。”

“那行吧,”孟沂站起来,指了指晏姝:“你有我名片的,有事就找我。没事也可以找。我们是朋友,对吧?”

孟沂对她还不错,朋友的朋友就算朋友了吧。

晏姝点点头。

孙芋菲受的惊吓不小,上了车就再没敢下来。

不远处两辆车子,没多一会就下了山。

“我们要不要也赶紧下山啊?总感觉这里好恐怖。”孟沂走后,晏姝把车窗关得严严实实,紧张兮兮地说。

“再等会。”

“那会不会再有蛇啊?”

“当然有蛇,那边有个蛇窝。”傅野指向她的右手边灌木丛的黑洞,悠悠地说:“而且他们很喜欢钻进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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