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脑子里进了几吨的水,每天和傻子一样,什么也看不明白。”梁怀回答道。
陈熠安仰头,脑后心抵着梁怀的腹部,朝他做了个鬼脸。
然后对许东星说:
“不是不是……”陈熠安觉得这事解释起来实在太复杂了,而且提那糟心的事也有些倒胃口,简单地化为一句:“就,一周前把脑袋不小心磕了下,没什么大碍。”
“那就好。”许东星喝了一口面前的茶,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他发现陈熠安和梁怀有好多秘密,是他不知道还插不进去的秘密,就比如刚才在车上说的什么蛋黄什么宝宝,又比如现在。
梁怀最后坐到了陈熠安的正对面,侯果坐到了他的左手边。
许东星微抬手,金发的外国服务生把四份菜单送了过来。
他偏头在陈熠安的耳边问:“你会开车吗?”
陈熠安点点头,“问这干什么。”
许东星屈指弹了弹手边的玻璃杯,冲梁怀弯唇,“学长,喝酒吗?”
梁怀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一声制止:“不可以!!”
陈熠安连忙摆手,“学长不能喝酒的,他酒品不好,喝了酒脑酒疯太吓人了,不能喝不能喝!!”
似在报梁怀刚才说他脑子进水的仇,给梁怀安了个脑酒疯的名声。
梁怀看了他一眼,眼底尽是纵容。
侯果:“我作证,阿怀酒量确实不行,要不我陪你喝?”
许东星看着梁怀和陈熠安的眼神交流,也没了喝酒的兴致,最后没有开酒。
而侯果翻开菜单第一页,才看到第一行,一个头两个大,怎么是全英文的,他英语水平奇烂。
目光右移,再看到菜品后面的价格,他咕噜灌了一大口茶,才平复了下心情,见许东星点好了,他微笑着对服务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