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她咬着嘴唇,又慌乱又凛然的模样,突然泄了气。十几年前她是个不懂事的骄纵小孩,现在又长成了满脑子奇怪想法的傻子,他跟这种人计较做什么?岂不是连累得他也成傻子了。
阮宁得不到他的回答,还以为自己猜对了,急得眼睛都红了。要命啊,虽然她拥有扑街的超强心理素质,但这是古代文,真要这样的话唾沫星子都能把她淹死,魏恕那些人就更有理由作践她了,千万不能让这个死太监这么干!
她趁他神色不定的时候扑上去抱住他,胡乱在能触碰到的地方亲吻着,急急地说:“督主,原谅我好不好,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千万别那样,求你了。”
她柔软的身子缠着他,迅速在他身上点起零星的火焰,顾连章连忙抓住她推开一些,冷声问道:“做什么都可以?好。”
阮宁发现他眼中闪过一丝快意,本能地意识到自己大概又说错话了,然而已经晚了,他抓着她的肩膀将她翻转过去背对着自己,冰凉的手指从脊柱骨上一路摩挲向下,停在了腰窝附近,阮宁听到他凉凉地说:“让我在这里刺一个字,过去那件事就一笔勾销。”
刺?字?当你是岳母吗?
阮宁哭丧着脸扭回头说:“能不能换一样?好疼的。”
“我也不介意刺一幅画。”顾连章看着她颤抖不停的长长睫毛,带着几分快意说道。
阮宁:……
那还是字吧,好歹笔画少,面积小,疼的时间大概也会短点吧?
她眼泪汪汪地,小声央求着说:“那还是字吧。督主,你轻一点,选个简单的字好不好?要不然刺个一字?表示督主您武功天下第一。”
顾连章半天都没有说出话来,他在忍笑,许久才冷冷地答道:“那我还是刺画吧。”
“不要!”阮宁一骨碌爬了起来,握住他的手哀求,“求你了,不要刺画,太疼了。”
“难道是你说了算?”顾连章冷哼一声,起身取来了颜料和工具,再次翻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