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软禁,只是,只是,”季明韶不知该怎么说清楚,“发生了一些意料之外的事情。三妹,我有伤不太方便,能带我走吗?”
“能!”余秋喜出望外,他既然要走,那就说明跟那个女人没什么关系,“二哥,你稍等一下,我去解决掉外面的人。”
“不要伤了性命。”季明韶虽然知道她很少出手致命,还是忍不住叮嘱了一声。
余秋心里有点酸涩,江湖上谁不知道病书生面冷心毒,一旦出手少有活口,可他竟然嘱咐她不要伤人,莫非是为了那个女人?她点点头,很快出去将院外守门的佃户全部放倒,跟着扶住季明韶,踩着一重重围墙逃出了阮家庄。
走出几步之后,季明韶情不自禁地回头看了一眼,最高那处的主屋重新挂起了红灯笼,大概是在准备亲事,等她发现他不见了,会不会勃然大怒,拿着棒槌追出来,追到天涯海角,然后把他揪回去?
阮宁一个时辰后才发现季明韶不见了,门外看守的佃户倒在地上一个个睡得很香,余秋的蒙汗药相当管用,吸进去一点就能睡足三个时辰。
阮宁有点傻眼,革命尚未成功,病娇抢先逃跑,这是什么剧情?
“娇娇,快帮我定位,我去找他!”她急急地吩咐道。
“没有这个功能。”标准女声说道,“宿主还是采用传统方法找吧,时间隔得不久,应该不难找到。”
阮宁无奈,只能向便宜爹求助,阮士信一蹦三尺高:“什么,跑了?这个短命鬼病秧子,我不嫌弃他就是好的,竟然还敢跑?”
他气冲冲地牵出一匹马飞也似地追了出去,阮宁悬着一颗心等了一下午,天快黑时阮士信一个人回来了,沉着脸说:“尽日打雁却被雁啄了眼,这小子有帮手,应该是江湖中人,周围没留下任何痕迹,我找遍了也没找到人。”
江湖中人,原来病娇的隐藏身份是这个。这下该去哪里找呢?
“我给道上的朋友们再写一封信,叮嘱他们帮着找找。”阮士信皱着眉头,“季明韶,这是真名字吗?我从没听说过道上有这号人物。”
阮士信给交情好的朋友们全都写了寻人的信,连同之前那封商量搬家的信一起,连夜快马加鞭送了出去。
这一夜阮家庄的灯火一直亮到了后半夜,阮士信没敢告诉妻子自家女儿被病秧子占了便宜的事,所以陈氏对于再次黄了的亲事更多是高兴,早早就睡着了,唯有阮士信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翻来覆去,最后一骨碌爬起来跑去敲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