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复原本能抓住她的,但他没有动,他恨不得她摔得头破血流,只要别摔死,别影响他的报复就好。
但是阮宁抓住了他的胳膊,虽然已经来不及了,但她死死抓着不撒手,到底减缓了一部分冲力,没摔到脖子。
“早啊。”她蓬头散发地倒在雪地上,尴尬地冲他笑,“我只是想出来赏雪。”
梁复怔住了。
在他的记忆中,她从没对他笑过,即便在八九岁的孩提时期,她见到他时也都是一脸高傲,从不肯正眼看他。
她有多强烈地鄙视他,他就要多强烈地践踏她。
但她现在竟然对着他笑,笑容美好可爱,一点儿不像是假装的。
下一息梁复反应过来,立刻俯身扯住她的领口撕开了衣服,阴沉地说:“我的衣服,你也配穿!”
他再次看见了绣着大红牡丹的主腰,带子昨天被他扯断,她打了一个结绑住了,那个很难看的结正好挡在胸前沟壑的低点,越发让他想入非非。
雪在飘着,血却一下子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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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落在皮肤上,瞬间变成水滴,梁复的手跟着落下来,单薄的小水滴立刻被热意蒸发,消失的无影无踪。
阮宁保持着一个很尴尬的姿势,她仰面倒着,一只手抓着梁复的胳膊,视线正好落在他两腿之间。她松开手想爬起来,却反被梁复按住了,他绷着脸,声音里带出一丝喑哑:“当初你撕毁婚书,让人把我打出去的时候,也是下雪天,那雪比现在大多了。”
她对他的不屑从来不加掩饰,可他却还是迷恋她的美貌,直到她当着他的面撕了婚书摔在他脸上,又让那些卑贱的下人把他打出相府大门,在路人的围观嘲笑中,卑微的迷恋都变成了满满的恨意。
现在,他可以任意□□她了,他需要硬起心肠。
“你说,如果我把你扒光了扔在门外冻着,多久能冻死你?”梁复的指腹细细按压抚摸着阮宁露在外面的肌肤,弄得她一时痒一时疼。
阮宁不敢硬顶,她记得原文里梁复的脾气非常暴躁,一句话说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