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还怪有意思，沈清桓笑了笑，他和她熟悉点，毕竟已经合作过一次了，“你这小姑娘还真是女神收割机，去一个剧组就和那个剧组的主演关系不错。”
“打住！我只和难爷关系好，其他人我不认……”
“那你亲爱的秦知意姐姐呢？”
“除了难爷和知意姐姐我都……”
“还有钟意女神呢？”
“……”
小怀诚把他的手推开，“不说了，我去睡了。”
苏难和沈清桓都忍不住笑了，也是罕见沈导这么能骂人的导演脾气这么好，目送小姑娘离开，就和她肩并肩往开会的地方走去。
“组里条件有限，先凑合一下，资金都拿去布景和做服化道了，服装设计是顾子铭团队负责的，不过不用珍惜，怎么自然怎么来，烂了也无所谓。”
沈清桓先开口了，苏难迅速点头，“好的我明白了，沈导，关于杨医生……”
“杨医生你是见不到了，老人家喜静，也不想太高调，要不是官方要拍摄她的故事，她估计不会同意的。”
沈清桓声音有些低沉，像是感冒了，“我项目初建立的时候去见过她老人家，很严肃，年轻的时候也是严肃认真敬业的，你可以演得高冷一点。”
“不，”苏难步子一顿，站在原地看着他道：“杨医生人很和善很爱笑，她年轻的时候也不是一直在医院待着，她更喜欢上街义诊，最开始她的主业并不是儿科医生。”
沈清桓一下子皱了眉头，“根据官方的记录，杨芸一直都是以儿科医生著名的，我见过她本人，老太太很不爱说话，你怎么能肯定她和善爱笑？”
苏难耸耸肩，“我是她孙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