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扭着水蛇般的腰肢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屋子香奈儿五号的气味。
外面门铃声刚落,钟迟意便拎着那杯咖啡,直接一道弧线正中五米外的垃圾桶,专心的捡起抹布擦拭起了甜品柜的玻璃门。
女老板从那之后似乎不再留恋学校门口的猎艳,整日准时准点的泡在学校门口的快餐店,有时候扔一只名片,有时候则是开个价码。
但无一例外,都只能换来钟迟意一个冷冷的滚字。
钟迟意终于松口的那天是大年初二,快餐店照例营业,他早上就缺了岗,直到半下午过了自己的钟点才冒着大雪匆匆跑到了快餐店。
领班在后面亦步亦趋的跟着他要个说法,可是他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单衣,活像是个逃命的,一进了店门他一言不直接奔向柜台后翻腾起了垃圾箱。
冰碴遇到了暖气很快变成淅淅沥沥的冷水,顺着他的额头流向睫毛再一滴滴砸下来,整个人狼狈不堪,下颚线不知道蹭上了什么一片血色,手指耳朵全都红肿的厉害,仿佛下一秒就要爆裂开。
可是年前女老板留下的那张名片早就被爱干净的保洁大姐收走了扔掉。
他仿佛失去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屁股跌坐在垃圾桶旁,久久回不过神。
门铃一响,女老板出现的正是时候,一张铜版纸烫金的名片递过来,女老板笑的妖娆:“在找这个吗?少年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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