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胸腔都在颤,把她重新按回座位里眼睛还粘着她耳后的一抹粉,有些撒娇的回来冲阿婆讲:“您还总说我性子
冷不讨女孩子喜欢。”
“她说就喜欢我这副德行呢!”
阿婆低哑的笑声像是大风刮过了破竹篓,顾杉这下子再忍不住,拧着眉就反驳:“谁说喜……”
可是触到老人满脸的沟壑都演变成了笑纹,又把话憋回去,默默点头用鞋尖去踩他的鞋,心想出去有你好看。
钟迟意得了乖很快拎起床头的暖壶,看到没了水径直出去打热水。
泛着消毒水味道的病房里只剩下乔阿婆和顾杉两个人,顾杉情不自禁的把自己的凳子往前移了移,张了张口却不知
道该说些什么讨老人的欢心。她以往在家里永远是个沉默寡言的闷葫芦,并不能像钟迟意一样收放自如的撒娇。
但是看到乔阿婆消瘦的模样,她的心也会像泛滥的潮,涨涨退退。
人的一生无论怎么样,最后逃不过一回天堂地狱的审判。
乔阿婆似乎有话与她讲,很快冲她扬起一只干瘪的仿佛骷髅一般的手,顾杉急忙把自己的双手递过去握住她的,轻轻拢住她的骨节抿唇,“阿
婆?”
乔阿婆一双目光似乎要深深看到她的眼睛里去。
惨白的白炽灯下是一张秀气的鹅蛋脸,眉角带着山风的刚,眼是清澈的海,漂亮是真的,但阿婆却从这张的脸上看
出了善看出了正。
似乎是终于放下心来,她才慢悠悠的扯起嘴角:“我阿仔是个苦命的小孩,从小没有妈,心好嘴笨不会哄女孩子开
心的。如果,如果有那么一天,你一定别抛下他,讲他他都听的。”
钟迟意哼着歌在开水房里接了一满壶的开水,又在护士站细细询问过阿婆这些天的状况,这才返回了病房。
病房里静悄悄的,阿婆似乎是用尽了今天的精气神,已经半眯着眼睛睡下了。
而顾杉整个人虚虚的趴在床边,一只手还拉着老人的手,另一只似乎在脸上抹着什么。
钟迟意吓了一跳,放下水瓶就去掰她的脸,可是顾杉面上看不出什么痕迹,眼睛亮晶晶的望他,反倒冲他比了一个
噤声的手势,嘴里吐出一股热乎乎的甜酒气息道:“轻声一点,阿婆睡了。”
一一
恩下章是真的开车,一开开好几章停不下来那种。
请给我投珠加快车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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