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迟意进门的时候瞥见门旁有一丝莲白的影子,不等对方手里的东西冲着他砸下来,闪身躲开后将软润的影子抱在
怀里。
顾杉被他从后面抱住腰,手里的酒瓶从手里滑落,钟迟意稳稳接住,又立在一旁的地板上,这才将头埋进她的颈窝
里嗅着她身上的酒气问:“自己一个人在家喝酒?”
顾杉去掰他的手指,可是出奇的用尽全力也没有扯开,于是仰头看他的侧脸,含着甜丝丝的酒气说:“婉婷来了又
走了。”
说着她用脑门磕了一下他的下颚,大着舌头问:你怎么也来了?什么时候走?”
钟迟意手里的钥匙扔在玄关的瓷碗里,一把托起她的腰肢,目光有些幽幽的颜色,眉宇染着一点冷清
送她上床。
将她安放进床,才扯了黑色的皮夹克爬上来,又是紧紧的搂着她的腰,头枕在她的双乳上,透着点儿鼻音讲:“你
该问我怎么没来。”
“电话也不打一个。”
“我不联系你,你就不联系我是吧?”
顾杉半阖着眼睛只能瞥见胸膛前埋着一个漆黑的头颅,仿佛在她身上汲取暖意的小兽,她伸手在上头摸了摸,很快
被钟迟意抓着贴在了自己的脸.上摩挲
酒精驱散了不少她的羞耻心,何况现在对方也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举动,两人什么都做过,更不该在乎这点儿亲近的
举动。
她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在他的卷密的睫根出摩挲,想说点什么安抚怀里年轻的野兽,末了嗓子发哑的解释:“你不
是要上课吗,我怕打扰你。”
钟迟意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深深从柔软的缝隙里吸了一口她的气息,只觉得甜。
甜的勾人,仿佛所有关于她的一切都能轻易勾起他的一片赤诚。
这种值得没什么原因,就好像是彗星撞地球就好像是大海潮起潮落,是种不可抵挡的力量。她对他的力量。
他认栽,也当做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