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杉单手握住方向盘,驱散他作乱手指,可是对方纤长手指像条水蛭,不停再度黏上来,甚至戳到她内裤下面嫩
穴。
顾杉咬牙忍耐这酒鬼,狠狠拍下他手掌。
可内心也古怪这结婚日期,钟迟意这一年里几度求婚,可她都以不想再办婚礼为由拒绝,好不容易两人达成共识只
简单办了手续,钟迟意干脆直接选在第二天,似乎在赌气她行为,于是转头再徐徐诱之:“说的什么?”
钟迟意将她双手重新按回方向盘,指着前面车辆低哑嘱咐道:“媳妇儿!好好开车。”
车里顷刻间响起未系安全带的警告“叮叮咚”。
作乱那人都已经贴过来,滚烫的唇沿着她耳廓游弋,手臂拦腰将她制在椅背,胳膊上的肌肉毫不留情的碾压胸衣下
一对圆乳,他因酒精殷红的嘴唇缓缓冲她吹气,眼睛眨啊眨的,“我媳妇儿可真蠢,七二五,妻爱我啊。”
“可真是个结婚的好日子。”
一一
婚前顾衫和钟迟意没提起过傅青,婚后亦是严守此道,只不过每年傅青忌日那天钟迟意都会借口律所繁忙早早出
门,而顾杉则请上半天假与旁的讲师换课,去一趟蓟城所在墓地吊唁旧人。
说是吊唁其实也不算正经的那种,横竖就是把车远远开到墓地阴森铸铁的大门外,放任自己放肆回忆他一两个小时
而已。否则,她几乎怀疑自己在余下岁月里,将会连自己与他过往都慢慢忘记,而没有人记挂的旧人,也实在可
怜。
婚后第三年的时候,她终于被傅家人撞见。
远远的看到傅温车子上的明晃晃标识,顾杉立刻放倒座椅躲藏。
等到觉得对方走了,才缓一口气慢慢起身,可是傅温却只身站在窗外冲她笑的意味不明。
这次由傅温陪着,才得以将花束郑重其事地放在他的坟头。回忆来的汹涌,她视线渐渐模糊,连照片上那人温暖笑
容都看不太清。
原以为遗忘的记忆原来从来没有因为新生活和钟迟意被摧毁,而是换了一种方式蛰伏在她脑海中,想起来像隔着大
雾,仿佛是她前世另一段人生。
附近咖啡厅里放着悠扬音乐,两人多年未见,如同旧友对坐,慢慢喝着咖啡聊着近况。得知傅温已经和一位纽约名
门望族的继承人订婚时,她衷心为他高兴。
这世界上,没人是需要永远痛苦下去的不是吗?毕竟活着,就有新的希望。
这道理,她应该最懂。
“那一定是个很好的人。”顾杉眸光望向远处,笑容温暖。
对面傅温倒不大赞同,若有所思摇了摇头又问:“他呢?难道不在意?”
“嫁了人还是不要再来了,对他不公平,对你也不公平,他也不忍心让你一直痛苦。是时候真的放下了。”
晚上钟迟意回家时,顾杉还在考虑傅温口中他和他究竟指的是谁。不过也都是不碍事的琐碎,她从沙发起身一笑嫣
然撒娇抱住钟迟意的腰,在他耳边小声逗他:“老公,今天回来好早。”
夜深时,钟迟意执意要一场欢爱,顾衫有些意兴阑珊回应他的火热。被打开身体承受他的滚烫时,她拧眉抱住他肩
膀,将喘息埋在他肩膀胸膛,轻声问:“你不在意吗?”
黑暗中他的唇贴在她颈子上吮吸,目光灼灼,手掌缓缓抚摸她颤抖脊椎,身下慢慢的出再狠狠的入。
明明是没头没尾的胡话,该听不懂。可是他就是偏偏听懂了,还理解的很好。
闷哼中轻轻道一句:“在意也没关系,往后我们的日子还很长。我会一直陪着你。”
他和她的过去终究战胜不了他和她的时间。
顾杉被他这句话惹得心口发酸,一整夜下来被他按着像小兽一半狠插几轮,最后一次对方摘了避孕套,直接提枪上
阵她都没了拒绝。
直到第二天早晨,醒来时动了动双腿,之间流出一股黏腻白精才狠狠拍打旁边人的胸膛。
而那夜,也正如钟迟意所料,一只小小蝌蚪战胜无数同门,钻进她体内落下一颗小小果实。让她来年二月生下一名
胖白可爱的小子,小名唤做二月。
肤白如雪,明眸皓齿,骨似他皮若她,端端正正精精致致的一个小婴儿。
一一
钟顾番外进入倒计时,下章哺乳期y,就是很色很色那种,未成年人请自觉退散,成年姐妹请期待一下。
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