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索言盯着他的脸,陶晓东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看着他说:“跟你做我特别舒服,我爽着了,从来没这么爽过。”
陶晓东勾着一边嘴角笑得赖兮兮的:“不就图一个爽,来。”
男人最懂男人,心眼儿多又真愿意琢磨的人就更懂。
你哪儿有疤我烫你哪儿,非得给你烫热了揉软了。
汤索言没跟他做,陶晓东昨天头一回,哪可能连着两天这么弄。他自己说没事儿,不能真当他没事儿。
晚上洗完澡,陶晓东一出来,看见汤索言已经穿着睡衣在他房间的床上靠着看书。陶晓东一笑,走过去问他:“睡这儿啊?”
汤索言下巴朝他旁边侧了侧,示意他。
陶晓东心说你睡我屋还神气什么。
他一坐下汤索言就把手伸了过来,陶晓东穿着睡衣,汤索言隔着睡衣摸了摸他肚子,一边还继续看着书。从昨天到今天陶晓东都让他摸习惯了,袒着随他摸。
这种感觉陶晓东还是挺明白的,陶淮南不大点的时候陶晓东也喜欢摸摸他软肚子捏捏胳膊。
他看书陶晓东就看手机,直到都困了关灯睡觉。
第二天早上陶晓东跟着汤索言的时间一起醒的,醒的时候还搂着汤索言的腰。陶晓东看汤索言也醒了,冲他笑了下。
汤索言又闭了闭眼,慢慢睁开之后又慢慢闭上。
陶晓东看他两分钟,见他不睁开了,赶紧叫他:“言哥?别睡啊……得上班儿。”
汤索言闭着眼“嗯”了声,脸还挨着他锁骨位置没有动的意思。
“周一啊今天……”陶晓东有点哭笑不得,平时工作日汤索言是闹钟一响睁眼就起,很精神,一点不拖。
汤索言还不动,陶晓东在他腰上搓搓,小声叫他。
被子里和陶晓东身上都暖烘烘的,汤索言皱了皱眉,没睁眼。到底是又躺了两分钟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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