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坐进车里之后汤索言问他:“晚上有事?”
“啊。”陶晓东看着他,眨了眨眼,“你也有事。”
他这么一说汤索言就明白了,低头笑了下,启了车:“好的陶总。”
陶晓东明天就要出差了,今晚不做点什么一周都做不着,那时间有点长。
晚上汤索言咬着他的耳朵,声音沉沉地砸进陶晓东耳朵里:“科里小姑娘说陶总太帅了,想嫁。”
陶晓东额头顶着自己胳膊,说不了话。
“——陶总怎么说?”汤索言这样在他耳边说话,呼出的气就都染在陶晓东耳朵周围,一小片皮肤于是起了一片一片的小颗粒,随着他话音的起落时长时消。
陶晓东声音被闷在嗓子里,不太清楚。
汤索言凑近了点:“嗯?”
陶晓东深吸了口气,答了句:“那不行了……我有人了。”
“有人了啊,”汤索言直起身,勾了勾唇角,“可惜了。”
陶晓东腰胯周围又多了一圈青紫的指痕,最后的时刻汤索言俯下身,抱着他,在他耳边低哑地叫了个叠词的称呼。
陶晓东呼吸一窒,从耳边开始迅速蔓延开兴奋的酥麻感,传遍全身。他用力喘着,从喉咙口抽气去填充胸腔。整个人都是麻的,神经的强烈亢奋让他将近一分钟内几乎没有知觉。
汤索言洗澡回来关了灯,陶晓东先冲的,等着汤索言的这几分钟已经快要睡着了。
他一边耳朵还是烫的,烧得慌。他最受不了汤索言这么叫他,但这人总在他受不了的时候这么叫,每次他一这么叫陶晓东都差不多是刚才那种状态。
已经是不知道害臊不要脸的年纪了,但也说不上来怎么回事,真扛不住这个。
陶晓东其实这辈子没被人叫过什么小名,最亲也就是叫声“晓东”,所以第一次汤索言在他耳边小声这么叫他,陶晓东还愣了半天,愣完脸瞬间就烫了。
一个叠词在那样的时候被叫出来,又亲密又狎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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