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过去摸他哥,从胳膊开始往上捋着摸,陶晓东叹了口气,直接把他手放自己头上,陶淮南惊讶地张了嘴。陶晓东笑着说:“头发剃了。”
陶淮南去摸他脸,拧紧了眉:“你为什么瘦了?你怎么了?”
“没事儿,感冒了不爱吃饭,你离我远点,再传给你。”陶晓东说。
陶淮南眉头没一点松下来的意思,汤索言牵着他的手带他去沙发上坐着,说:“上段时间我们闹了点矛盾,你哥有点上火。”
陶淮南先是说没事,之后又小声地问:“你们为什么啊?”
汤索言说:“你哥要跟我分手,头发都剃了么,要跟我彻底断干净。”
陶淮南再次惊讶地张了嘴,眼睛都下意识瞪圆了:“……不可能啊。”
他转头朝着他哥的方向:“你干什么啊?”
“我脑子一抽。”陶晓东看着汤索言,有点无奈地说,“你也太能告状了。”
“跟你学的。”汤索言接着跟陶淮南说,“他太伤我了。”
陶淮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握着汤索言的手:“汤哥你别理他,他可在意你了……他脑子有病。”
这天汤索言和迟骋在厨房做菜的时候,陶淮南都担心地坐在小板凳上,小声劝着架。
汤索言安慰他:“我没当真,别担心小南。”
“陶晓东有时候像傻子,也不是什么时候都精明。”陶淮南挨着他的腿,小声说。
汤索言失笑,陶晓东在客厅喊了声:“陶淮南。”
陶淮南说:“我这么小声他都听见了?”
汤索言笑着在他头上摸了摸。
勉强算是把这事从陶淮南那儿圆过去了,但迟骋一直看着陶晓东,眼睛时不时落在他身上盯一会儿,陶晓东知道没瞒过去他。
毕竟陶晓东现在看着太憔悴了,看他一眼就知道他肯定是遇着事儿了。
陶晓东冲他摇头,迟骋皱了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