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故事比较简单,一个常见的分手后还记挂着前女友的苦情男孩的内心情感。
本来想要纹个前女友的名字缩写,被纹身师拦住了,让他换成一个其他有替代性的东西。年轻时候的情情爱爱早晚忘得掉,到时候洗又洗不干净,留着又难受。换个小东西,想忘的时候就想不起来最初纹它是为什么了。
汤索言回来的时候那边故事刚讲完,从恋爱说到结束。
陶晓东手里的小姑娘听得还挺认真,听完问陶晓东:“怎么纹身都有意义,我没有。”
陶晓东说:“不用非得有意义。”
欢戈跟在汤索言后面,狗腿得不行,给他拿了个椅子,就放陶晓东不远处,说“汤医生您坐”。
汤索言道了谢,问陶晓东:“能打针吗?还是等你工作完?”
“能打。”陶晓东抬头冲他笑,“不耽误。”
陶晓东旁边那个小聋人助手绕了一圈,去对面了,把位置迅速让了出来。
“现在上门打针的大夫都这个规格吗?”旁边刚讲完故事的男生小声问了句。
没人说话,纹身师就光笑。
他又问:“哪个平台叫的大夫啊?下次打针我也叫一个。”
他纹身师笑着说:“这是人自己家大夫,你叫不来。”
针打在手腕内侧,汤索言坐在他旁边,陶晓东打针的手就搭在汤索言腿上。
陶晓东让他去休息区就行,他这没事儿。汤索言说怕他不注意碰了手,而且一会儿还得换瓶。
这么一个气质和这个场所格格不入的人,坐下之后小声跟陶晓东说着话,这气氛怎么看怎么有问题。
客户小姑娘在他俩身上来回转了几圈,然后问:“去年我看新闻护士上门打针打出问题都吃官司了,你们这么打针行啊?”
陶晓东边低头走针边说:“没事儿。”
小姑娘过会儿半开玩笑地问:“不提前签个声明啥的?打出问题算谁的?”
汤索言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