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晓东说:“我没说。”
“你咋回事?”夏远“啧”了声,“不愿意领出来见见?”
夏远心里有个人选,自己觉得八九不离十。还当陶晓东是抹不开觉得尴尬,那位更是个敏感的人,“嗨”了声:“别有负担,我那都多少年前的事儿了,咱哥俩不计较那些。”
陶晓东压根没考虑过他这茬,现在他一说陶晓东才想起来,“啊”了声:“你那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谁管你了。”
夏远想想还是不太服气,说他:“当初你还说我这心思不上台面,敢情你这就上台面了?”
陶晓东记起来是有这么回事,也有点臊:“不一定的事呢。”
“别不一定,我看挺好。”夏远想想那位的样貌气质,跟陶晓东还挺配,“造化弄人。”
田毅停完车过来,听见他俩在门口说话,过来问:“什么就造化弄人?”
夏远嘴欠:“你东八成老铁树要开花。”
“谁啊,不可能。”田毅竟然十分坚定,“我都不知道你能知道?”
陶晓东听不下去了,先进去了。从上学那会儿这俩就沾点傻,现在总感觉也没好哪儿去。
店里那些毕竟年轻,而且跟陶晓东这些朋友不算太熟,他们不跟着这圈掺和,自己玩自己的。就大黄跟这些人都熟,跟陶晓东熟的没有不认识大黄的。
酒桌上,大黄先提的第一杯,一口喝干了,说谢谢大家对晓东这么照顾。
他这一干夏远可不干了,局是他做的,头杯酒让大黄抢了,这关系咋论的。夏远立马提了第二杯,说的话也差不多。
田毅也不干了,站起来说:“不管怎么论,你俩也得往后稍稍。我跟晓东初中就认识了,我俩打仗的时候你们都不知道搁哪儿呢。”
连着这三杯下去,再有人想往起站就直接被旁边人扯下去了:“你快消停坐着吧。”
话没说饭没吃,上来先三杯酒下去了。看来今天这酒要喝得狼了,夏远都说了要大过,那就是不能善了。
一桌人都是男的,酒桌上的话那可没法听了。扎耳朵。
“哎哎,人服务生在这儿呢,先暂停。”服务生进来上东西,有人拦了一句。
服务生也就是二十出头小男孩儿,听他们几句话听得脸都红了,笑了下赶紧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