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晓东也不说话不表态,反正就笑,让人推着往房间去。
一直素着呢,一个心疼医生工作太累,一个想让他多缓几天。现在心照不宣了,话都不用多说。
做。
陶晓东上回说过,男人做这事儿不就图个爽,怎么爽怎么来。所以放得很开,一点不扭捏,让干什么干什么,随便你弄。
一身力气不折腾没不算完,必须弄到手指都懒得抬,浑身肌肉和骨头都酸,腿支起来都控制不住抖,这才算痛快了。
事儿歇了之后俩人都没动,汤索言压着他把脸埋在他胸前,俩人一起喘着平息。汤索言亲了亲他胸口,陶晓东抬起手抓抓他头发,手指也没什么力气,就轻轻地勾勾头皮。
陶晓东爽大发了,回想一下刚才,如果不解风情的话其实想问一句,你这样唐医生能受得了吗?
也就偷着想想,这么好的时候提什么别人。管他别人能不能受了,他反正能受了,而且很得劲儿。
“想什么?”汤索言问。
陶晓东说:“想你带劲。”
事后温存是最温情的,陶晓东甚至有点困了。
其实今天汤索言本该参加个婚礼,老校长小女儿结婚,他女儿比他们小两届,现在在二院,互相也都认识。
今天势必热闹,学校里这些年但凡出点头跟校长熟悉过的都得去。大家都是同行,同一个圈子的人。
汤索言提前在微信上祝福过了,让陈凛给带了个红包。
汤索言抹了酱汁和蜂蜜,把整鸡放进烤箱。手机响了,陈凛给他打了电话过来,说都问他怎么没去,陈凛说他手术走不开。
汤索言问:“才散?”
“非留着不让走,晚上又吃了顿饭。”陈凛上了车,说,“就跟你说一声,行了我开车了。”
陶晓东洗完澡,换了套睡衣,过来餐桌边坐着吃水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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