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索言用右手开了门,笑着问了句:“什么意思?陶总?”
陶晓东装得比谁都像,也不说话,也不松手。
汤索言还是笑,两人都进来了,关了门问他:“还不松开吗?”
陶晓东捏了捏他手心。
汤索言把电梯磁卡往鞋柜上随手一放,就着两人握着的手用了下力,陶晓东被他往前带了一下,汤索言都没犹豫,直接在他嘴上亲了一下。
更亲密的事做过,更近的接触也有过。然而嘴对嘴的触碰,这实打实是头一回。
现在亲的这一下比起当初他俩做过的事来讲已经纯情得不能更纯了,简直像两个年轻的小孩子在试探着亲吻。
激烈固然动情,可这样含蓄着碰碰嘴,倒也平添几分动心。
陶晓东不见兔子不撒鹰,终于得着了甜头。
他闷着头笑,手也放开了。
“行了?”汤索言低声问他。
陶晓东说:“行了。”
“倒是知足。”汤索言轻笑了声,朝洗手间去,叫陶晓东,“过来洗手。”
“来了。”陶晓东答应了声,老老实实跟着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言,东,你俩真不害臊。
第44章
这个嘴碰得实在含蓄,也可能正是因为含蓄,只浅浅地贴了嘴唇,所以谁也没觉得不自在。甚至好像根本没发生过,该干什么干什么,无论是眼神还是对话都不像刚做了什么亲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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