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晓东单身多年的手艺在人身上使了几成,当着自己又爱又敬的人面前,放肆地撒欢。撒欢的时候也留了点理智,只敢动动手艺,然而这对他们来说也足够了。
房间内被某种气息填满,夹杂着那丝陶晓东喜欢的淡香,两种味道一合,把人迷个半死。迷得沉醉不醒,迷得灵魂打着颤。
汤索言纵着陶晓东撒欢一场,纵着陶晓东用牙齿轻轻啃咬他的脖颈和锁骨。
最后风平浪静时,陶晓东看着自己弄出来的痕迹,皱着眉伸手搓了搓。
汤索言没出声,任他搓。
搓也搓不掉,陶晓东一点点回神,觉得过了。
站起来想走,想去客卧或者沙发上想想明天怎么办。被汤索言一拦,索性也就没再折腾,睡了。
第二天汤索言天亮才睁眼,睁眼时房间里的气息还在,人却没了。
出了房间到处找了一圈,哪也没找着半个人影。
汤索言拿起手机,才看见上面有条消息。打开看就六个字——
言哥我先走了。
汤索言抬手捏了捏脖子,想想昨夜半场荒唐,摇头笑了下。
陶晓东早就走了。
天没亮透就睁了眼,睁眼看见眼前的汤索言,记忆回笼,画面刷刷刷一起冲进脑子,陶晓东得有十秒种的时间没有呼吸。
起来把地上用过的纸巾和已经干了的湿巾都捡起来扔进了垃圾桶,走的时候还没忘记带走那袋垃圾。
脑子太木了,坐进出租车上半天,低头一看,这一袋还在手里攥着。
陶晓东靠在后座上闭着眼长长地吐了口气。
单身久了什么丢人事儿都干得出来,这他妈……乱了套了。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