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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篇 青凤(H版/NP)(1 / 2)

山西太原有一户姓耿的人家,原本是个官宦世家,宅院宽阔,气势弘大,但后来家势衰落,人丁不旺,接连成片的楼房瓦舍,就大多都空废了,于是发生了许多奇怪的事情。

屋门总是自开自关,家人常常因此半夜惊醒呼喊。

耿家的房主对此很是担忧,便搬到别墅里去住,只留下一个老翁看着门。

从此后,耿家的宅院更加荒凉败落,有时还能听到里面说笑唱歌吹奏乐器的声音。

耿家房主有一个侄子名叫耿去病,性格狂放不羁,他得知这件怪事后,嘱咐看门的老翁只要听见或看到了什么,就跑去告诉他。

到了夜里,老翁见楼上灯光闪烁,果真跑去告诉了耿去病。

耿去病要去看看是什么东西在作怪,老翁担心劝阻,他不听,坚持过去了。

耿去病本来就很熟悉院内的房屋门户,便手拔蓬蒿,顺着曲折的路径进了院子,他登上楼房,没看见有什么奇怪的情景,等他穿过这座楼再往后走,就听见有轻微的说话声。

耿去病偷偷看了过去,就见两只巨大的蜡烛燃烧着,照得四周通明如同白昼。

其中一位头戴儒冠的老头朝南坐着,一位老妇人坐在他的对面,二人都在四十以上的年纪;朝东方向还坐着一位年轻人,约有二十多岁;右边坐着一位女郎,也才刚十五六岁的样子。

酒菜摆了满满一桌,四人正围坐着说笑。

耿去病突然走进房内,笑着喊道:“有一个不速之客来到!”

里面的人大为惊慌,奔逃躲避。

只有老头出来喝叱道:“是谁闯进人家的内室来了?”

耿去病说:“这明明是我家的内室,却被您占了,美酒自己饮,也不邀请主人,岂不有点太吝啬?”

老头仔细看了看他说:“你不是这里的主人。”

耿生说:“我是耿去病,乃是房主的侄子。”

老头致敬说:“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老头作揖邀请耿去病入坐,并喊家人撤换酒肴,耿去病不让他换,老头就为他斟上酒。

耿去病说:“咱们是老世交了,刚才酒席上的人没必要特地回避,还请他们来一起喝酒吧。”

老头就朝外喊了一声道:“孝儿。”

不一会儿,年轻人从外面进来了。

老头对耿去病介绍说:“这是我的儿子。”

孝儿对耿去病行了个拱手礼坐下了。

耿去病大致问了一下他们的家族姓氏,老头说道:“我叫义君,姓胡。”

耿去病一向性情豪爽,与他们谈笑风生,孝儿也很超脱,不同凡俗,两人倾怀畅谈,意气相投,都感到非常喜悦。

耿去病二十一岁,比孝儿大两岁,就称他为弟。

言谈间,胡老头问道:“听说您的祖父曾经编纂过一部《涂山外传》,您知道吗?”

耿去病回答说:“知道。”

胡老头说:“我是涂山氏的后裔,自陶唐氏以后的家谱世系我仍然记得,只可惜古帝唐尧以前的就失传了,希望公子能够指教。”

耿去病大致叙述了涂山女嫁给大禹并帮助他治水的功劳,言谈中丽词妙语,犹如泉涌。

胡老头听了大喜,对一旁的孝儿说道:“今天有幸听到了以前从未听到过的事情,公子也不是外人,可以去请你母亲和青凤一起来听听,也好让她们知道我们祖宗的功德。”

孝儿便走进了帐幔里面,不一会儿,老妇人带着女郎出来了。

耿去病仔细看去,女郎柔弱的身姿现出万般娇态,美丽的眼睛流露出聪慧的神色,人世间再也找不出比她更漂亮的女子了。

胡老头指着妇人说:“这是我的老妻。”

又指着女郎说:“这是我的侄女,闺名叫青凤,人很聪明,所见所闻总是牢记不忘,因此也叫来让她听听这些事。”

耿去病叙述完了又喝了些酒,两眼紧紧盯着青凤,连眼珠子都不转了。

青凤察觉到了,就低下了头。

耿去病暗中去踩青凤的脚,青凤急忙把脚往后缩,脸上也没有怒色。

耿去病神摇意动,控制不住自已,拍案大声说道:“若得到像青凤这样的妻子,南面为王都不换!”

妇人见耿去病渐醉越狂,便急忙和青凤一同起身,撩开帏幔走了。

耿去病很失望,便辞别了胡老头出来,但心里却老是挂念着青凤,时刻都忘不了。

于是第二天夜里,耿生又登上楼去,里面兰麝芳香仍存,但他凝神等待了一整夜,始终寂静无声,天亮后回家和妻子商议,想把家搬到楼上去住,盼望能再次遇见青凤。

妻子不同意,耿去病于是自己前去,住在楼下读书。

当天夜里,耿去病刚刚靠在桌子上小憩,就见一个鬼披头散发地进了门,脸黑如漆,瞪着两眼看着耿去病。

耿去病笑了笑,用手指蘸着墨汁涂黑自己的脸,目光灼灼地和鬼对视,最后那鬼很羞惭的走了。

第二天晚上,夜已经很深了,耿去病吹灭了蜡烛正想睡觉,忽然听见楼后面的门插销发出“砰”的一声响。

耿去病急忙起来过去探看,原来门扇半开了,不一会儿听到细碎的脚步声,有人拿着点燃的蜡烛从房子里出来。

耿去病定眼一看,竟然是青凤。

青凤猛然看见耿去病,吓得往后便退,急忙回去把两扇门关上。

耿去病却是直挺挺地跪下了,对门内的青凤说:“小生冒着险恶而来,其实是为了你的缘故,正好此时这里没有别人,你若能让我握一下手,我就算死了也不觉得有什么可遗憾了。”

青凤隔着门说:“公子对我情深意挚,我又岂能不知道!只是自小叔父管束得很严,我不敢答应您的请求。”

耿去病苦苦哀求说:“我现在也不敢再有和你握手的奢望了,只想着再见你一面就满足了。”

青凤好似同意了,开门出来,抓着耿去病的胳膊拉他起来。

耿去病喜出望外,两个携手到了楼下,把青凤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膝上,耿去病如愿以偿的牵过那只柔荑,软嫩细滑得好似内酯豆腐一般。

青凤说道:“幸好有缘分,过了今夜,就是相思也没有用了。”

耿去病问:“为什么这么说?”

青凤回答说:“阿叔畏惧公子太过轻狂,所以变成厉鬼来吓唬您,您却纹丝不动。现在他已经另外找好了别的住处,如今全家人都搬东西到新居去了。只我留下看守,但明天也会走了。”说完就想离去,说,“恐怕叔叔也快回来了。”

耿去病硬是不让她走,想和她亲热。

耿去病捧着青凤的小脸开始一点点亲吻,空出来的手则一件件脱去她的衣裙,每脱一件就要停下来好好瞧上一儿会,待到青凤浑身只留着一件小肚兜时,耿去病那儿早已高高顶起,硬得发疼了。

耿去病抬手去摸肚兜料子上那凸起的两个小点,才触碰到就听青凤嘤咛一声浑身微颤起来。

耿去病眼底墨色愈浓,隔着丝料捏住那微硬的突起轻轻揉搓着,瞧着青凤看向自己的美眸里水雾迷蒙,动情的女子欲说还休的楚楚神色看得他上火。

耿去病隔着肚兜握住一只大奶子揉搓着,不时的捏一下奶头感觉着她的微微一颤,同她耳语:“这小奶头可是日日都硬着的?”

青凤虚拉着耿去病的手,只是摇头。

“可喜欢叫人这么捏它?或者这般搓?”耿去病边说边做,轻搓那奶头时惹来青凤娇媚的低吟,耿去病便是已经不需要答案了,“你喜欢的。”

只是这般被耿去病玩弄一只娇乳就让青凤浑身酥软,轻喘吁吁了。

当春水沾湿了耿去病的裤子,让他觉察大腿内侧的一片濡湿时,方知青凤早已动情,准备好了他的进入。

耿去病这才扯掉那碍事的小肚兜,自己利索地撩开衣裤,挺着面杖般粗长的阳具抵了上去。

滚烫的肉棒才贴上青凤的穴口,就令她浑身酥软,檀口里发出轻轻的哼叫,等耿去病终于将整根肉棒都插入青凤体内里,耿去病的大腿早已湿淋淋的了。

青凤竟是如此敏感多汁,才没入了巨大的前端就让她小小高潮了一次,在耿去病努力顶开最里面那张小嘴时,更是频频尖叫大股喷着淫水,原本就紧实的甬道更是死命的绞着他的肉棒,好像要挤出那些乳白浓浆一般。

青凤感觉到耿去病的肉棒填满整个花径后捅入宫腔,完完全全的深埋在她娇嫩柔软的小腹内。

耿去病坐在大床边,腿上坐着青凤,他一面低头勾出女人的小香舌,一面顺着那曲线优美的脊背往下摸到圆润结实的臀部,揉捏掰开着,好让自己的阳具入得更深。

肚子里的大家伙又硬又烫,青凤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融化,被捣烂了,酸,麻,胀,连带着从未有过的快感,她睁开眼,含着水雾的看着面前的耿去病,随着那粗长阳具的顶弄,不由得轻声哀叫着,下身滑腻的淫水涓涓流淌。

耿去病低头在青凤耳边沉声说道:“怎麽这般多的水?可是喜欢?要不要放你下来,让我再狠狠操干?”

说着,耿去病抱着青凤站了起来,把那两条长腿盘在腰间,就这么自下而上的狠狠顶撞起来,原本就插得很深的肉棒几乎次次都顶上宫腔的内壁,让青凤忍不住尖叫起来。

站着顶弄了一会儿,耿去病小心的把青凤放到床上,并随之覆了上去,肉棒在此过程中没有一刻离开过青凤的小穴。

“啊!”青凤惊呼一声,感觉被顶得更深,之后身子几乎是被体内那根尺寸惊人的肉棒钉在了床上,小腹里滚烫滚烫的,又痒痒得叫人难受。

青凤的难耐都被耿去病收入眼底,他憋着不动只盯着身下那忍不住扭腰摆臀蹭着自己的青凤,要听她小嘴里的话:“怎么了?”

“公子……难受……青凤难受……”青凤环着耿去病的腰身,扭着腰让花穴儿左右蹭着那肉棒止痒。

“小可怜,哪儿难受了?”顾海看着青凤委屈的模样,怜爱的低头啄着那小嘴,还是继续逗她。

“小穴,小穴痒死了。”青凤知道耿去病想要让她说什么,便如她所愿的娇声道:“好公子,插我呐,青凤里面都水汪汪了。”

看着眼里几乎泛出泪光的美人儿可怜兮兮的在身下求着自己使劲操,是个男人都会憋不住的,耿去病也不再忍着,大开大合的抽插起来。

青凤攀着耿去病的肩,刚开始的时候还只是娇媚的呻吟,到了后面承受不住那一波接一波的快感,便带上了哭音求饶:“嗯啊……不要了……公子……不要了……青凤受不住……太深了……嗯嗯……青凤要死了……公子……求您了……不要了……嗯啊……”

“这么些功夫就受不住了,嗯?”耿去病吻着青凤脸上的泪,动作却是不停,两人交合处已经湿漉漉一片,“乖,再忍会,乖。”

青凤早已经记不清自己喷了几回淫水,只是无意识的哭吟着,当耿去病终于喷射,滚烫的精液冲刷着敏感的宫腔内壁,青凤都要怀疑那些浓稠白液已经融化了自己的五脏六腑,生生要将她化作一滩水了。

事后,耿去病搂着青凤躺在床上休息,两人四肢纠缠,耿去病的肉棒还堵在青凤的穴里舍不得抽出。

待青凤恢复些气力,再次提出要走,耿去病按着青凤不让她离开,直接就着湿滑再次顶弄起来。

青凤被耿去病顶弄得面红耳赤,却还记得要走,正在相持不下的时候,胡老头不声不响地进来了,两人这才滚落着分开了。

青凤又羞又怕,无地自容,低着头抱着衣服不敢说话。

胡老头看着赤身裸体的两人,涨红了脸,愤怒地说:“贱丫头,辱没了我的门户,再不快走,就用鞭子抽你了!”

青凤于是抱着衣服,低着头急忙走了,胡老头也跟了出去。

耿去病尾随在后面,一路上听见胡老头不住地怒骂,又听见青凤嘤嘤的小声抽泣。

耿去病心如刀割,大声说:“一切都罪在小生身上,与青凤有什么关系?倘若老先生能饶了青凤,任你刀砍斧剁,小生甘愿自身承受!”

胡老头把青凤扯进房里,把门关紧,看着青凤身上留下的欢爱的痕迹,气愤的将人一把推倒在桌子上,快速低褪去自己衣服,拉开她的双腿,直接用那大龟头在细嫩的肉缝上摩擦几回后就重重插进去了。

“啊!”青凤被撞得吓了一跳,伸手紧紧抓着桌子的边缘,唯恐被胡老头顶下去。

“贱人!一眼不见就背着我勾搭小白脸!看我不顶死你!”胡老头气极了,腰臀快速的前后顶撞,低头看着自己粗长的肉棒在青凤的淫穴里进进出出,似在确认此时占有青凤的是自己,“我插……我插死你这个贱人……”

“嗯啊……叔父……慢点儿……啊……”青凤低声哀求着,胸前的两团奶子随着胡老头的剧烈顶撞而上下晃动着。

门外,耿去病听着房内不小的动静,心里一抖,哪里还猜不到胡老头的用意,胡老头分明是想让他知道他们两人的关系,好叫他心生退意不再纠缠。

想到适才青凤在自己身下呻吟媚叫,不知出于什么心理,耿去病不再拍门,而是舔了舔手指,戳破了窗纸,往里面窥探。

青凤正对着那个小孔,让耿去病清晰的看到胡老头的粗长是如何撑开两瓣小肉唇,整根喂入她体内,再裹着汁液抽出来;也目睹了胡老头干瘦的手掌是如何肆虐那对玉桃,他抓得那麽用力,白腻的乳肉都从指缝里溢出来,殷红的奶头被揉搓着,捏扁搓圆,甚至被恶意的拉扯着。

而青凤俏脸含春,迎合着胡老头的蹂躏,低低呻吟着,眉目里皆是被雨露滋润的媚色。

两人纠缠良久才分开,最后青凤更是主动含住了那根大肉棒替他吸允舔舐起来,直到胡老头尽数喷射在小口里了,再缓缓咽下。

随后胡老头抱着疲倦的青凤进了内室,两人的身影被幔帐遮住,只流泄出男女粗重的喘息和肉体交合拍击的声音。

声音持续了很长时间,直到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了,耿去病这才回去睡觉。

而从此以后,宅院里再也没出现过怪异的声息。

耿去病的叔叔听说这件事后,认为耿去病不同寻常,说愿意把房子卖给他住,并不计较价钱多少。

耿去病很乐意,便把家口都搬了过来。

住了一年多,耿去病觉得非常舒适,但一刻也没忘记青凤。

正巧清明节上坟回来,耿去病见到两只小狐狸被大狗追逼。

一只钻进荒草丛中逃窜走了,而另一只则惊慌失措,沿路奔跑,看见耿去病便依依不舍地哀啼着,很温顺地伏首垂耳,好似求他援救。

耿去病很可怜它,便解开衣襟,把它提起来抱回了家。

待到关上房门,刚把它放在床上,一看竟是青凤,耿去病大喜,赶忙慰问她。

青凤说:“刚才我和丫鬟在外面游玩,不意遭此大难,如果不是得郎君出手相救,我必定要葬身狗腹,希望你不要因为我不是人类而厌恶我。”

耿去病说:“自从你我分别之后,我天天都在思你念你,真是魂绕梦牵,现在真的再次见到了你,如获至宝,又怎会厌恶呢!”

青凤说:“这也算是天数,如果不是因为遭此大难,怎么能够再次遇见你呢?而且真正幸运的是,丫鬟一定会以为我已经死了,这样正好可以和你终生在一起了。”

耿去病很高兴,便整理好另一间屋让青凤住下。

夜里耿家的下人们在浴桶里兑好热水退了出去,青凤刚解了衣物要沐浴,就听见外间房门被推开的声音。

青凤捡了衣服刚要重新批上,就被人捂住嘴紧紧搂住了,结实有力的双臂如铁钳一样让她无能动弹,滚烫的身躯贴着,粗长的肉棒抵在她的腰上。

“啊……郎君……”青凤一下认出来人是谁,手里的衣服又落回地上。

青凤被抱到榻上,耿去病直接用嘴堵住青凤的小口,大掌捏住一只饱满的奶子就揉捏起来,青凤咽呜一声软了下去。

昏暗的房里,青凤光裸着身子被耿去病搂在怀里四下揉捏抚摸,光滑的脊背,柔软的小腹,饱满的双乳,丰润的长腿,都被尽数玩弄过,两颗奶头不用看也知道已经硬挺挺得立着,接着粗长的手指探入私处,拨开紧闭的娇嫩花唇,揉弄其里面的小珍珠,按压着小口逼迫着那最私密的小嘴一点点张开。

青凤而动情后的汁水不可避免的滴淌在耿去病的掌心里,伴随着一片滑腻的是汁水特有的腥甜味。

耿去病的舌勾住了青凤的小舌,喂满了青凤的小口,霸道得吸允着青凤的津液又强行渡入自己的,迫使她咽下。

眼见青凤开始动了情,不由自主的扭着腰想要纾解那里的瘙痒,耿去病放过了青凤的小嘴,转而去亲她的脸,哑着嗓子道:“真是想死我了,青凤……”

“唔……郎君,我也想你,想你插我……”青凤伸手搂住耿去病的头,指尖埋入耿去病的长发里,迎合道。

这一声娇媚的淫荡话语一下刺激到了耿去病的神经,他抱起青凤跨进了浴桶,偏热的水温让血液加速循环,耿去病已经无法再克制身体内叫嚣着的欲望,顾不上撩拨就迫不及待地将阳具插入青凤的体内,狠狠顶入最深处。

那一瞬,青凤攀着耿去病结实的肩膀,扬起了小脸,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那样又快又深的插入,给了她一种错觉,自己好像就要耿去病贯穿了一样。

“好舒服,好紧的小嘴啊。”耿去病紧紧抱着青凤,感受着她体内媚肉的揉搓吸允,“凤儿,你的小屄在亲我呢,唔……”

青凤也舒服得跟着喘息了一声,断断续续的应和道:“嗯……因为,凤儿想要郎君的大肉棒……啊啊啊……”

青凤才刚说完话,耿去病就开始大力抽插起来,粗长赤红的阳具嚣张的出入在娇嫩敏感的花径里,将那细小紧闭的嘴儿撑得大大的,费力吞咽着火热的肉棒。

浴室里热气弥漫,其间还充斥着激烈的拍击声和青凤支离破碎的呻吟。

“不,不要了……太快了……嗯嗯嗯嗯……不要那里……不,太深了啊啊……”

越捅越深的阳具撞开了深处的小口,直直插入了宫腔里,龟头粗大的棱角摩擦着娇嫩的内壁,青凤的哭吟听在耿去病的耳里是这世间最美妙的乐声了。

“不够,还不够,我们去床上做……”待青凤泄了两三回,耿去病还是不肯放过她,直接将软成一滩水的青凤抱在怀里坐到床上,低头吸允着玉桃里的奶水,容不得青凤说不,就那么插着,将她双腿盘在腰上,赤条条的把人放到床上。

被耿去病这样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到,青凤那儿紧张得情不自禁的收缩的更紧,让耿去病又难受又痛快:“好凤儿,还想再要我操你是不是?下面的小嘴儿咬得真紧啊,爽死我了。”

耿去病年轻力壮一面大步走,一面轻松托举着青凤上下套弄自己的肉棒,被这般折腾得只能连叫都叫不出来的青凤只能无力靠在苏鸣肩上,咽呜着任他为所欲为。

走动间性器交合处滴淌下精水和白沫,耿去病赤红粗壮的阳具深深插入青凤微肿的小屄里,被那贪婪的小嘴努力吞咽,只挤出些许浓精,露着两颗湿哒哒的肉球在外面。

耿去病坐在大床边,腿上坐着柳真真,他一面低头勾出女人的小香舌,一面顺着那曲线优美的脊背往下摸到圆润结实的臀部,揉捏掰开着,好让自己的阳具入得更深。

“凤儿,看着我,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耿去病紧盯着青凤迷离的美眸,托着她的下巴说道。

“嗯啊……郎君……快给我……唔……”青凤原本娇媚悦耳的嗓音带了几分沙哑,越发听得人心里痒痒,肚子里的大家伙又硬又烫,她觉得五脏六腑都要被融化,被捣烂了,酥麻的快感让她想要得到更加激烈的对待。

“好……我给你……都给你……”这般说着,耿去病将青凤放到床上,让她四肢着地跪着,拍着青凤的屁股让她自己掰开臀瓣,把那私密之处露给他看。

耿去病便跪在青凤身后,看着青凤上身贴在床单上,纤纤十指努掰开两瓣白肉,那露出的小穴早已合不拢,现在被拉扯更开,随着腹部的收缩不时吐出一股股淫水。

耿去病痴痴的看着那张小口儿,用指头按住硬如石子的肉核揉了揉,青凤立刻敏感的扭着腰想要避开,却被耿去病一巴掌拍打在了雪白的臀肉上,留下了个微红的手印,青凤挺了挺身子轻“唔”了一声。

“乖,不要动,让我好好瞧瞧凤儿淫荡饥渴的小穴。啧啧,看看,都被我的大肉棒操肿了,合也合不拢。”耿去病边说着这样下流的话,边啧啧有声的亲吻着青凤的小臀,用大掌揉搓着,“凤儿的小穴好骚呐,都被撑得这麽大了,还很饥渴似的在那里一张一合呢。嗯,两个奶子也是,又肿又翘,是不是等着我来临幸它们?”

耿去病肆意舔着青凤的每一寸肌肤,留下深深浅浅的吻咬,从脖颈啃到大腿内侧,恨不能在阴蒂花唇上也留下印记。

青凤被撩拨得呻吟声阵阵,等到耿去病那根又爱又恨的大肉棒整个没入了小穴,才刚插进去,绝顶的快感就汹涌而来,让青凤哭叫着喷出了阴精,一股股粘稠透明的汁水喷射在了床单上。

“凤儿怎地这般敏感,才进去就叫你爽得喷精了?”耿去病十分满意身下美人的这般激烈反应,伸手去蹂躏那颗敏感的阴核,看那阴精一股接一股得被迫喷射,穴里的嫩肉也死死缠着他的大肉棒恨不能嚼烂他那根坏东西。

“啊……不,不要捏了……我,我要尿了……呜呜呜……”青凤禁不住那不断累加的快感,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彻底失禁,整个人抽搐着瘫软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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