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猛这个时候大声喝道:“都安静,吵吵闹闹作甚。”
“吁,韩猛,你还不是官呢,到有官威了,还管起我来了,我可是镖头,轮身份地位你高呢。”
“哈哈,是是,没有官,自个封给呗。”
不少汉子取笑道,不理服韩猛的管制。
七千多人吵吵闹闹,有没一个份量足的人管着,的确是压不住。
“儿啊,怕是会生出祸事来啊。”李大富低声道:“人多了,韩猛也管不住。”
“父亲说的对,不过他管不住,我却管得住,给我一匹健马,且看我如何管住这些汉子。”李修远道。
旁边的护卫当即牵了一匹健马过来。
李修远骑马奔至一处土丘,然后劲气一运,喝道:“都安静。”
声音洪亮,夹带劲气的缘故更是宛如滚雷般响起,这几千号人没有不听见的。
场面为之一静。
这些人有吃惊,有差异,有好皆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我是李修远,李家大少爷,今日召集你们有话要讲,希望你们都安安静静的听我说,之前你们吵闹我不会介意,但是从现在开始谁若吵扰绝不轻饶。”李修远又喝道。
李家大少爷?
有人认识,也有很多人不认识。
人群之便有人闻起来:“李修远,李家大少爷你认识么?”
“不认识,但肯定是李老爷的公子,我们的东家呢。”
“原来是少东家,这嗓门挺大的啊。”
一些窃窃私语响起,虽不敢大声议论,但是却躲在暗处讨论。
可是在这些人窃窃私语的时候李修远却是目光一扫,当即冷着脸骑马奔了过去,指着三个人道:“我不是说了不准在吵扰了么?你们三个为何不听?”
“少东家,是我们不对,还请少东家原谅。”
一个略带消瘦的男子谄笑道。
李修远喝道:“韩猛,带这三个人下去,一人打十棍,以此为记,还有再吵扰之人一人打二十棍,以此追加。”
“是,大少爷。”
韩猛抱拳应了,带着几个人便把这三个人摁在地,拿起棍子打。
“少东家,这,这冤枉啊,小的只不过是嘀咕了几句犯不着打十棍吧。”那男子急忙呼道。
李修远道:“我有言在先,决不轻饶,莫不是以为我只是随口说说?你们若是有点骨气抗过这十棍再说,莫要让人看扁让人以为你们连十棍都扛不住。”
这一话一出,这三个人当即憋着嘴巴不再喊冤枉,免得在这么多汉子面前丢人。
“这是少东家在立威啊。”一些精明的镖师心暗暗说道。
这个时候谁脑子不正常闹事是撞在少东家手,十棍算轻的,若是打二十辊,三十棍,怕是一个月都下不了地了。
“很好,我不希望有人再犯,现在都把耳朵竖起来,我话只说一遍,切莫当耳旁风。”李修远骑马奔回,立在土丘喝道。
“便在个月,扬州某地,一个叫李梁金的贼首聚众造反,现已近十万众,横扫扬州十余城,我相信有些消息灵通的镖师已经知晓了这事情,但也有些不知晓的,不过没关系,今日之后你们都会知道此事。”
“李梁金造反,若是这般下去到了年关附近要打进金陵城了,到时候郭北城,郭北县亦是要被波及,你们想要走镖赚钱,养家糊口是不可能的了,到时候你们只能成为灾民,流民,要么远走他乡躲避灾难,要么是被贼军裹挟,然后被朝廷剿灭成为一名反贼,除此之外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
这话一处,几千号人顿时哗然起来。
场面忍不住有些躁动起来。
很多镖师仿佛根本没想到自己所在的扬州已经有人造反了,而且还有十万人。
“安静。”
李修远再次喝道:“叛军马要打到家门口了,如果你们不想成为流民,叛军,不想丢妻丧子,今日追随我李修远,随我守住家门,把叛军挡在外面,本人已得朝廷的封赏,成为游击将军,有资格招募乡勇,组建军队,今日召你们前来便是让你们成为我李家军一员,共击流寇。”
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扫看了众人,看看众人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