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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思已是全身酸软得厉害,在经过仲澧数十抽插后,已是受不大住,穴壁被过度摩擦已经发肿,每一下的撞击于他来说都已是痛苦,可偏仲澧又这样精准,每一下都恰好撞到他最敏感的那点,止不住的生出快感,难以言喻的,疼痛中带着快意,丝丝缕缕将他缠住,更是折磨。李思自喉中吐出短促混乱的音节:“不、不要了……放过我……”怎么会放过?怎么肯放过?人间升起大火,腾起深厚浓烟,火舌不断攀升,直欲舔舐天边洁白云彩,烧了吧,都烧了去!将白云烧成红霞,浓郁而灿烂,迸发出这天地间最后一点余热!烧滚成海,像海一般奔腾涌动,形成漩涡,将天地都卷入进去!退后一步是深渊、是地狱!他牵扯着他,将地上的人拉往地里去,谁也别想挣脱、谁也别想逃走!

“啊!”他高扬急促的喊叫。理智在挣扎,肉体却在沦陷。眼角的泪已被烧干,涩涩的发痛,什么时候会是个尽头?像是被抽去了骨头,剥夺了魂灵,双目半阖望着前方,迷迷蒙蒙,没有焦距。身后被人大开大合的操干,每一下,他的身子也跟着晃动一下,没了力气,再支撑不住,那人便索性将他整个人都锢在怀中,紧抓着他的腰,不知如何来得这样大力气,带领着他整个身子上下抽动,去得那样深,好似要将他贯穿。穴壁每一处每一寸都被粗壮的肉棍研磨而过,他痛,穴口便不住绞紧,越紧,他却越是舒服。

兰若捏着他一双厚乳,推拉拢聚成一条沟状,仿佛是不够,又凑近头去用齿狠狠往那尖儿处噬咬,直至放开时,那深色皮肤上多了好几道青紫发黑的痕迹,那红褐色的晕边破了皮,露出一点血滴也似的红珠子,像是河蚌凝结而成的珠子,颤颤巍巍的,透着点亮光。手上动作也不停,往下探去抓住他疲软的器物,大力揉捏,摩挲顶端,把玩根部两团囊袋。明明已是这样疲惫,却在这通刺激下又如死灰复燃,器物慢慢硬挺起来。兰若嘴角勾着抹得意的笑,“真骚。”

李思呜咽着,迟缓而急促的发出阵阵呻吟,兰若被他叫得燥热,便将两根手指刺入他嘴中去,按着他的舌头,不住搅动,将他声音堵在喉咙里,再发不出一点。李思慌乱的撇过头,他却上了瘾,揪着他的舌尖,看他口中不断下淌津液,更是兴奋。李思不安分的扭动着身躯,仲澧扬手拍了一拍他的臀部,暗哑道:“老实点!”又对玩弄得乐此不疲的兰若道:“你收敛着些!时间还早,别先把人玩晕了!”

兰若眸子深沉,暗暗道:“是啊,时间还早……”

世界是一团黑,他陷了进去。

金碧辉煌寝殿中,却是人间盛宴一场。

不知何时恢复了平静,只觉得过去了千百年一般的久,人都说度日如年,而他这一日却像是千百年。兰若、仲澧二人泄欲完后,便像随手扔掉的破布一般将李思扔在床上,套了件衣服,行至殿外,已是恭候多时的奴仆翠翠忙上前,低头恭声道:“大王。”

兰若微点了一点头,他方情欲?足,心情正好。翠翠见状忙道:“二位大王,里头那人该如何处置?照旧,还是……?”

兰若扭头去看仲澧,见他负手身后,神色淡然,若非那双水润含光的眼和面上轻飘薄晕,谁也看不出这是一副刚经历过一场激烈情事该有的模样。仲澧沉吟半晌,颔首吐出二字:“留着。”

兰若抚掌笑道:“不错!留着!那读书人可生得一副骚贱身子,只是这次还不够,杀了委实可惜。”说罢,他转而又吩咐翠翠道:“你好生将他看仔细了,若有一点差池,我拿你是问。”

翠翠闻言,心里倒是微惊了一惊,以前这二位都是用之便杀的性子,怎的这回倒转了性要将人留着了?不过也好……翠翠忙躬身敬道:“谨遵大王法旨。”

说完,他二人便悄然离去,直至身影完全消失,翠翠这才松下一口气,擦了一把额头冷汗,略一思忖,叫来另一个奴仆备好热水毛巾以及干净衣服等,那奴仆面上堆着谄媚笑容应声便要下去准备,方转过身,翠翠又将他叫住,说道:“再准备一支涂抹的伤药来。”

“是。”奴仆应道。

翠翠吩咐的这些东西都是常备的,因而不过多时便送来了,他走在身前,奴仆跟在身后,甫一进入殿中,便闻见一股浓郁的麝香味道,再走近一瞧,床上正躺着一个赤果汉子,浑身遍布青紫痕迹,身下更是泥泞不堪,显然是被人玩弄过了度。那奴仆是个没什么定性的,见得如此香艳景色,当下下腹便是一紧,咽了口唾沫,目光贪婪往床上扫视,嘴里喃喃低咛着什么。翠翠扭过身子,扬手掴他一记耳光,啐道:“下贱东西,大王的弄物也是你能肖想的?”

奴仆吓得忙跪倒在地,磕头求饶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翠翠不欲与他多理会,叫他将东西放下后便让他滚出去了。这偌大的宫殿中一下便只剩下了他们二人。翠翠呼出一口浊气,拿起热水毛巾便走近前去,走得近了,看得也越清楚。真是可怜!被人玩弄成此,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干净皮肉,溅满了白浊星点,瞧他的脸,失了神丢了魄,合着眼睛动也不动,若非胸膛还有些微起伏,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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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死了去。翠翠见此情形,微微一哂,暗道,在这里的,又有哪个能说是好呢!

想着,将毛巾往盆里浸湿,扭干,便要去为他擦净身子,哪知他手还没碰上,那人便猛一睁开眼,不知哪里剩余的力气,强撑起身子,竟往后躲了去。他如落入陷阱的猛兽般挣扎着不肯叫人靠近,警惕的看着他,喘着粗气,声音又沙又哑,道:“你是谁?想做什么?”

翠翠暗暗一惊,却是笑道:“我叫翠翠,是这里服侍的下人,刚刚不过是想给你擦干净身子罢了,并无恶意。”

翠翠?

李思半信半疑将他看住,只见眼前人生着张清丽绝俗的脸,不过面色过于苍白,白得像纸,唇色也是淡淡的,令人见了便不由心生爱怜。不过往他纤细脖颈去看,喉间分明突出一个喉结,那是男人才有的标志。他是个男人!一个男人,怎会叫翠翠这般女气的名字?

李思没有在这上面纠结过久,他是谁已经不重要了,自己经此一遭,已是了无生意,他哀戚道:“里头脏了,外表再干净又有何用!”说着,他猛地将眼闭上,便要朝床边雕花木柱撞去。

翠翠惊了惊,忙将手里的毛巾扔下,不管不顾的也踏上了床,拼命将他拉住,叫道:“难道你就不想逃出去了么!”

李思一愣,呆呆地怔怔地道:“逃出去?”

翠翠忙道:“不错,逃出去!”

李思目中一片哀然,喃喃的说:“逃出去……?”

翠翠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不会不懂这个道理。你今日尚且将命留着,就是苟活,来日也总有一点盼头在。你若是死了,便真的什么都没了!瞧你年岁不大,二十上下的样子,你还这样的年轻,你的未来还这样的长久,家里或许还有父母姊妹、还有亲人,想想他们……你舍得就这样去死么?”

仿佛这番话真的将他打动,李思竟也不再寻死觅活,只是仍有些惘然,他低低的道:“……我还有母亲,母亲还等着我高中回家去……我死了,她如何是好?”

翠翠道:“不错,想想你的母亲。”

李思迟缓的摇了摇头,哽咽的说:“逃,怎么逃?”

翠翠笑道:“我有法子可以助你逃出生天。”

李思顿了一顿,内心忽而升起警惕来,将他瞪住,说道:“你是此间人,怎么会帮我?”

翠翠道:“天底下没有白掉的馅饼,我既然说要助你逃出,自然也是有要求的。”

李思摇头道:“我不能信你。”他俩初次见面,他便说完帮他逃出去,他怎能轻易言信?

翠翠也不恼,只是笑道:“这里除了我,再没第二个人有这本事能助你逃脱。反正你现在处境已是如此,何不信了我,堵上一把?”

他这话恰好将他说住,说到了心里去。是啊,处境已经如此,就是被骗,还能有更加糟糕的么?索性他连死也不怕,还怕再赌一把?李思一番思索着,终于点头道:“好,我信你!你要我做什么?”

翠翠倒不着急说要他做什么,只是道:“你且先与我说你是如何到了这里的。”

李思愣了愣,心忖着这原由说出来应也无甚大碍,只是他问这个做什么?想着,却也将事情简单说与他听。他听后,兀自冷笑道:“你这呆子,他二人心形不定、不经诱惑落入画壁中去,你又跟着来送死做什么?”

李思却是道:“他二人怎么说也是我的同窗好友,我如何能抛下他俩独自逃命?”

翠翠讥笑道:“你可知此间是什么地方?”他自然不知道,于是他便也继续说道:“这里是万千无处投胎、漂泊无定的亡灵去处!是吃人不吐骨头,比十八层地狱还要可怖的阴森世界!你以为佛像下那人是怎么死的?他们也同你们一样,误入了这里头,被人分尸碎魄,掏心挖肺、生生折磨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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