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采臣,你shā're:n掏心,还不快束手就擒!”衙役拿着锁链大声呵斥道。
而呼唤了一夜聂小倩,神色憔悴的宁采臣茫然抬头道:“我没有!”
“没有,那你解释一下你衣服上的布料怎么会出现在死者身上。”说完,那名衙役便准备动手抓人。
“我没有!”说完,宁采臣便抱着伞冲出了破庙。
还没有等他冲出几十米,正好碰见了驾车而来的谢晏和容郁。
见到熟人的宁采臣连忙激动地喊道:“谢大夫救我,我没有shā're:n!”
谢晏闻言从车厢中探出了头来,看着宁采臣狼狈不堪的模样不由露出了惊讶的目光。
按道理讲,现在宁采臣已经是一个举人了,正所谓穷秀才富举人,宁采臣是怎么混成这样的?谢晏有些不理解。
“快救我!”宁采臣大声喊道。
“救他。”谢晏低声对容郁道。
下一刻,容郁从腰间取出十几颗珍珠打在了衙役的腿上,让他们瞬间摔倒在地,再也没了追人的力气。
谢晏看着容郁扔出的那十几颗珍珠不由微微地张大了嘴巴,果然是他太穷了,看见容郁扔出的十几颗珍珠就心疼到不行。
于是,谢晏小声地对容郁说了一句:“一会儿去把珍珠全部捡回来。”
容郁闻言不由愣住,珍珠不就跟沙子一样吗?为什么还要捡回来?不过容郁向来都是尽可能地满足谢晏的要求,于是他点了点头道:“好。”
这个时候,宁采臣已经跑到了马车前来气喘吁吁地道:“多谢容公子谢大夫救命之恩。”
谢晏看了一眼宁采臣身后的衙役后开口问道:“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宁采臣拍了拍心口道:“他们说我杀了人,要抓我去坐牢。”
话音落下,谢晏抱着画轴走到了衙役的面前道:“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宁采臣是shā're:n凶手。”
领头的衙役道:“死者手里有他身上衣服的布料,而且众多举子中只有他跟死者发生过矛盾。”
谢晏闻言不由冷笑起来:“就凭这两点就能证明他是shā're:n凶手?看来断案的人也是个昏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