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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他的质问，宁嗔有点不好意思。
他没带吸奶器，只好红着脸问能不能用手挤，余恨没说话，背着他转身，敞开外套，留出一小片晕红的耳廓。
双手从背后半搂着余恨时，宁嗔的记忆才缓缓归位。
他想起暧昧的姿势，昏暗的灯光，以及被酒色掩盖的，余恨的眼泪。
奶尖肿起，绵软的乳肉被他托在掌心，哪怕再细微的动作也能引起一阵波。
宁嗔手心沁出一层细汗，十多岁的男生没有性经验，和余恨的相处是他最接近触碰到另一性征的时候。
怀里的是男生，有让女生喜欢的高挑身段和端正相貌，可他也会在最无助的境况里露出泪眼，让人怜惜。
“唔啊！”
脆弱的乳肉被重重揉了一把，余恨攥紧了宁嗔的手腕，几乎摔进他怀里。
似乎被自己的叫声吓到，余恨捂住嘴，连后颈都羞红一片，回眸嗔怒地瞪他一眼。
他眉飞入鬓，眼睛亮似点漆，宁嗔手上也沾到刚刚喷出来的乳汁，很诚恳地向他道歉。
“刚刚走神了，对不起。”
余恨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在衣内贴好泌乳贴，看着呆站在一旁的宁嗔：“你还不走？”
“你先回吧，”宁嗔转过身，示意他帮自己关门：“我上个厕所。”
待到脚步声消散，宁嗔才低头看向自己沾了奶液的手，伸出舌尖，轻舔一下。
...
高三学生的中午除了写作业，也需要好好休息。
宁嗔写了一套数学试卷，又看着时间睡了一觉，再醒来时身边的位置就空了。
他依稀记得昨晚余恨说要给妹妹开家长会，也没想太多，三两步上楼走向老师办公室。
作为高三才来的转校生，宁嗔还有许多校内程序需要完善。
他拿着自己的身份证和缴费单走至教务处，听见里面教导主任的粗嗓门喊了一句：“今年你们班的贫困指标还让给余恨吧？”
班主任的声音也响起：“嗯，让给他，大家都同意的。”
宁嗔的脚步没再向前，他将东西揣回口袋里，离开前听见教导主任惋惜地感叹。
“多么好的孩子，怎么偏偏遇上这种事。”
未尽之言才让人揣测，宁嗔下楼的时候给余恨发了两条消息。
“明天周六，去医院检查。”
“早上八点，我在你家楼下等你。”
手机被调了静音，余恨又一次没收到他的消息。
比起高中，小学的家长会更多的程度其实像一场大型夸奖比赛。
老师总会找到不同的角度来赞扬一个孩子，尽量让所有的小朋友都得到奖状，不至于让他们产生心理落差。
余恨穿着高中校服，坐在一堆成年人堆里显得格格不入，可他手里的奖状是最多的，什么“纪律之星”和“学习之星”的，加起来几乎一小叠。
作为班长，余皎皎家长会的时候不止要帮老师发东西，还要上台朗读自己的作文。
题目是半命题的，“我的xx”，她写的是《我的哥哥》。
“我的哥哥是不会被折断的柳。”
“他是我的盖世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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