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话的语气是那么平淡那么理所应当,以至于余恨一开始的时候都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究竟在说什么。
宁嗔解了自己的腰带,裤腰松松垮垮堆在他胯间,那已然挺立的阴茎便无处可藏。
“帮我打出来行不行?”
因为家庭原因,与同龄人相比,宁嗔的气质总要更干净一些,所以他睁大眼睛看人的时候总显得诚恳又无辜。
余恨瘫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他想说没有高中男生会帮自己的同桌撸管,可是也没有高中男生会给自己的同桌吸奶。
想到这里,也没有了什么挣扎的必要,余恨抿嘴,一双酒窝隐隐显露,又立刻消失。
他抬手去扯宁嗔的内裤,硬挺了许久的鸡吧便弹出来,抽在他掌心,留下一道湿漉漉的水痕。
余恨其实很少给自慰,他一般没有时间,只有憋的难受才会躲进浴室里匆匆弄一下,所以他的手活并不算特别好。
手腕一抬,银铃便响动起来,余恨迟疑片刻,想抬手摘了手链,却被宁嗔拦住。
“让它响着,我喜欢听,听了硬的更厉害。”
他说着,还颇为自然地顶胯,将沾满了腺液的龟头向余恨手心里捅得更深一些,余恨红着脸骂他一句变态。
宁嗔不知道吃什么长的,阴茎粗长而挺翘,余恨僵着手帮他打,他却又要挑三拣四:“多找点地方搓一搓揉一揉嘛,这样摸射不出来。”
“射不出来就射不出来,”余恨小声嘀咕着骂他:“你最好现在就阳痿。”
“我听得见,小余弟弟,我不是聋子。”
宁嗔低头看他:“如果我今天射不出来,那我以后每一次硬都要射在你脸上,说到做到。”
他说话的调子懒懒散散,却是赤裸裸的威胁,余恨最受不了别人激他,反手将宁嗔一推,跨坐在他腿上。
拇指粗糙的皮肤蹭过马眼,顶端的包皮被余恨拨开,露出艳红色的龟头,余恨指尖沾了湿滑的腺液绕着马眼捻弄,龟头不断向外吐出清液,打湿他整个手掌。
屋内铃铛的声音就没有断过,清脆响亮,震颤着叫了许久。
余恨不情不愿地给他打飞机,自己却忘了穿衣服。
他刚刚被摁着又舔又吸,几乎堪称是玩弄了一番,身上早已出了一层薄汗,在暖橘色的灯光下像镀金的红绿彩瓷摆件,流光溢彩的艳。
宁嗔的视线从他的脸上一寸寸割过去,又移到那一对丰腴的乳。
胸口的皮肤久不见阳光,白皙而薄透,轻易被捏的变了颜色,甚至有些楚楚可怜的意味。
余恨跪坐在他身上,大腿内侧的柔软肌肤仅隔着一层布料蹭在他的胯骨,宁嗔曲起膝盖,余恨便随着重力向下滑,自己的会阴被他重重蹭过,也浑然不觉被冒犯,只觉得宁嗔事多。
“你动什么呀你。”
他手腕发酸,抬眼瞥过壁钟,才惊觉自己究竟给宁嗔打了多久。
“再快点,要射了。”
腰侧被人随意搭上一只手,余恨察觉到掌下的肌理绷紧,掌中的阴茎也不断跳动,的确是要射的样子,便低下头,更快地动作。
铃声破碎地响成一片,宁嗔射精的时候不自觉挺了腰,少年人射的急而远,断断续续吐了好几道精柱,余恨却连眼睛都睁不开,恨不得当场撕了宁嗔。
“我的好同桌,你抬头看看,你射到哪里了?”
被他喊了一声,宁嗔脑子还是空的,抬头和余恨对视,脑子更空了。
男生的脸上被斜着溅了一道精液,自眼尾到嘴角,黏糊糊的,流都流不下来。
因为宁嗔的精液实在是太浓了。
“宁嗔,我要把你的鸡巴剪断。”
“...不要在我高潮的时候说这种很痛的话。”宁嗔用袖口擦干净他的脸,皱起眉头:“人家不小心射偏了,哥哥不会生气吧?”
余恨一肚子骂人的话已经到了嘴边,又被宁嗔轻飘飘的一句“可是我也帮过你很多次了”给堵回去,坐在床沿边一个人生闷气。
最终宁嗔还是在余恨家洗了澡换了衣服,余恨把他送下楼,又站在比他高两阶的阶梯上俯视他。
“以后别来了。”
宁嗔的身上穿着他的衣服,拼多多九块九包邮的短袖衫,晚风吹过,是和他一样的小苍兰沐浴液香。
“那你争争气,不要再产奶,我就再也不来了。”
他手里转着车钥匙,和余恨安静的对视,本来这个时候就该说再见,或是直接不回头的告别,可他哪样都没有选,三两步跨上阶梯,将余恨拥进怀里。
“坚强一点,不要害怕。”
“我在。”
说完这两句,他才慢悠悠地摸摸余恨的脑袋,冲他挥挥手:“小余弟弟,明天见。”
机车轰鸣的引擎声越来越远,余恨站在楼梯间里,无言良久,半晌,轻轻摸了摸自己的头。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