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葭被叶子如此直率的性子给惊得呆愣了一瞬,随即冲她做了个抱拳的动作以示钦佩。
这丫头,果然对她的眼缘!
作者有话要说:推荐存稿文《朕的皇后是被子》,猎户这本完结后开那篇,喜欢的可以先预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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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邵珩很不明白,为什么她一朝穿越就有了双重身份。
白天是邵丞相家的千金嫡女,可一到了晚上便会成为一个陌生男人的被子。
每天被一个臭男人盖在身上,虽然对方是个很帅很迷人的皇帝,
可邵珩还是有点接受无能。
而且……这个皇帝晚上有『裸睡』的癖好啊!
啊!!啊!!!
☆、县城里去赶集1
侯远山和叶子的家住的比较靠后,去县城要绕过大半个村子。
村口的北面是一条东西流向的小河,这样的天儿河面上虽说结了一层冰,但仍有三两个妇人砸开了河水蹲在石阶上洗衣服。
几人看到侯远山拉着架子车从村子里出来,忍不住多看两眼架子车上的沈葭。见人走远了便小声的议论着。
“这就是前儿个晚上远山带回来的小姑娘吗?长得可真水灵。”
“那是,听说以前是大户人家小姐的贴身丫鬟,有钱人家的丫鬟那可是顶半个小姐的,模样自然不会差。”
“我听说来生他娘认那姑娘当干女儿了?自己家里都揭不开锅了,如今又添上一副碗筷来,也不知道来生他娘怎么想的。”
“这可就是你眼皮子浅了,这么好的一朵花儿,想说个好点儿的婆家还能不容易?哪怕是给县城里的大户人家做妾,聘金也是个大数目。谁还在乎她在袁家吃的那点子口粮?”
“听你这么说还真是,这姑娘模样长得好,可是把咱村里的高浣都给比下去了。”
“高浣顶多算是杂草地里的一支鲜花儿,这姑娘的模样可称得上是天仙了。哪里能比得了?”
“咳咳!”几个妇人谈的热闹,突然听到两声咳嗽,个个身子一颤,脸上的笑意跟着僵住。
其中一个笑着打招呼:“呦,原来是浣姐儿她娘啊,吃早饭了吗?”
来人正是高浣的娘高李氏,高家算不上什么高门大户,但自恃杏花村最大的富户,也总学人家大户里哥儿啊姐儿啊的叫,觉得这样自家的儿女们便和村里的其他大丫、二丫的不一样。叫习惯了,村里人便也浣姐儿浣姐儿的喊开了。
高家就在村口,离河边近。高李氏这一大早过来原是想洗两根萝卜,待会儿搀着豆腐熬汤,没想到刚一来便听到几个碎嘴的婆娘们胡说八道,她顿时便气不打一处来。
她黑着脸瞪了那些蹄子们一眼,萝卜也不说洗了,转身往着家里去。
妇人们面面相觑了一会儿,也都不敢再胡言,只默默低头洗衣服。这高家的老爷子到底是这十里八村的里正,她们几个哪里敢得罪。
高李氏端着俩萝卜气呼呼地往家走,迎面碰上了端着木盆子出来洗衣服的袁王氏。
袁王氏瞧见她快步上来,笑呵呵地打招呼:“呦,高嫂子出来洗萝卜啊,这萝卜白白胖胖,长得可真不赖。”
她说着看了看盆里的萝卜:“咋没洗呢?那河里水凉吧,要不你给我吧,我顺便帮你洗了给你送家里去。”
高李氏咬牙切齿地碎了口吐沫:“几个小蹄子,敢拿侯远山捡回来的一个丫鬟跟我们家浣姐儿比,想起来我就生气!”
袁王氏一听这才明白高李氏因何黑着个一张脸,忙迎合着劝道:“哎呦,嫂子你跟那种人置什么气呀?她们几个那还不是嫉妒咱们浣姐儿。拿沈葭那小蹄子跟浣姐儿比,她哪配呀!大户人家出来的丫鬟那也是个丫鬟,弄不好清白都早让人给占了呢。她这种人,也就适合给人当妾,跟咱们浣姐儿可不一样。”
高李氏脸上不由扬起一丝得意:“那是,我们浣姐儿将来,那可是要嫁给大官儿当夫人的。”想当初她原打算等袁林氏家的来春有出息了,就把浣姐儿嫁过去,谁知道竟然让隔壁村里的秦家捷足先登了。这件事,她现在想想都觉得来气!
袁王氏的脸色也有些不好了,那高浣可是她看中的儿媳妇,虽说自幼养在深闺不会干活儿,但到底娘家的腿粗,若能嫁给她家来旺,他们家可也就跟着发达了。
袁王氏这般想着,不由讪笑道:“咱这十里八村的也就出个来春是举人,如今也娶了妻,不过我们家来旺到底也是来春的堂兄,到时候来春若是出息了,总能沾点儿光。”
高李氏暗自在心里撇了撇嘴,袁王氏那点儿小心思她能不知道?莫说她家与袁林氏家不合,即便是和睦的,就他家来旺那样的懒货,她也是瞧不上的。
不过,她爱怎么巴结也随她去,这样才显得自家女儿抢手不是?
“得了,来旺他娘,你忙活去吧,我还得回去了。”
袁王氏没得到高李氏的准信儿,心里难免有些失落。但也只是笑了笑:“那行,嫂子你快回去吧。”
侯远山带着沈葭和叶子到了县城以后便分开了,侯远山自己往酒楼里送猎物,沈葭和叶子则去了县城东面的一家锦绣阁。
叶子平日里也会来这里拿些丝线绣了荷包或者打了络子来换些银钱,所以和锦绣阁的掌柜也算是熟识的。见叶子进来热络地便迎了上去:“袁丫头来了,可是前些日子拿的丝线都用完了?”
叶子将手里的包裹递了过去:“掌柜的,这些络子和荷包我已经做好了,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一共二十个络子,十个荷包。”
掌柜的伸手接过,随手递给打杂的小厮,笑着道:“都是老主顾了,哪里还需要查验,你做的活儿我哪能不信?”
说话的功夫,小厮已经取了一吊钱过来,掌故的接过来递给叶子:“络子一个一文钱,荷包一个五文钱,一共七十文,您拿好了。”
见叶子接下,又笑着问:“袁丫头这次打算拿多少丝线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