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注定在我命中出现的恶魔。
他是一个很有名的导演,他对我说,我很像他以前的一个朋友,从第一眼看到我就觉得我与他有缘,他说我很的拍电影的潜力,他正在筹备拍一部片子,可以让我去试镜。
当时,我真的乐晕了,同班的同学有的靠关系,有的靠出买色相,都已经在影视圈里小有名气,而我却还默默无闻,我真的不甘心。
而现在终於有伯乐出现在我的面前,而且这个伯乐来头不小。
当时我真的欣喜若狂。
”“後来他果真来找我,给我带来了剧本,让我去试镜,一切都很顺利,确定我当他执导片子的女主角。
在电影开拍之前,他找我上他家去研究剧本,到了他家後,他和我说了很多,说什麽可以使我成名,说什麽他很喜欢我。
我害怕了,他的年龄比我的父亲还大。
我想离开,他完全撕下平时和善的脸孔,变得像野兽一样,他强暴了我。
”墨天打断了她的话,道:“你要把过程说仔细,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张紫仪深吸了一口气,道:“我拚命地逃,可他早有预谋,已经把家里的门锁上了,我逃不出去,终於给他捉住了。
他的别墅里有一间地下室,他把我带到了那里。
那间地下室有些像刑讯室一般,有各式各样的刑具。
他把我绑在一张特制的椅子上,脱……脱光了我的衣服。
”说到这里,张紫仪声音有些发抖:“他先用鞭子抽我,问我愿不愿意做他的女人,我当然不肯。
接着他又用一个带电的夹子夹住我的乳头,用电来电我,但我还是不肯。
最後他没了耐心,就在那张椅子上强奸了我。
”“後来呢?”墨天道。
“他年纪虽大,可性欲还是非常强,一个晚上我被他强奸了好几次。
还用录像机、照像机拍下了我被强奸的镜头。
後来他说,不怕我去告,他有的是做官朋友,说他强奸没有人会相信,还说要把这些录影带给香港的朋友做成顶级片在全世界销售……我害怕,我是斗不过他,最後我不得不听了他的话。
”“真可怜。
”祝刚喃喃地念道,张紫仪悲惨的经历已经深深地震撼了他的心灵,他的心在忏悔,为自己刚才兽行而内疚。
“继续说下去,後来怎麽样?”墨天看上去饶有兴趣。
“他是变态的,他把我当成了他的玩物,用各种方法来虐待我,在拍电影的时候,经常把我叫到他房间里强奸我,有时周围没人,在光天化日之下他也不放过我。
这些我都还可以忍受,但有一次他约了三个外国朋友来打牌,把我也叫去了,我去了之後,他们牌也不打了,就在牌桌上脱光了我的衣服,让我跳舞给他们欣赏,那种耻辱的感受我一辈子也不会忘记。
我跳了舞後,他们四人就在桌上轮番地干我,其中有一个外国人,那东西特别粗,塞了几次都塞不进去,他硬是和另外一个扒开我的腿,那个老外才勉强把他的东西塞了进来,那真的比生孩子还要痛。
老外还特别喜欢干女人的後面,他们就这样一直玩到天亮,我下面都被撕裂,连走路都没办法走。
”“他妈的,真是一群王八蛋!”祝刚忍不住怒吼一声。
墨天虽然微微地对她有了一点怜意,但他的本性也与他们差不多,因此并不觉得他有什麽不对。
“他一般每周让我去别墅一天,有时候是只有他一个人,有时候人很多,最多一次有七、八个,还好他们也有女的带来,不然我一定会被他们干死。
我开始渐渐习惯这种生活,在男人面前可以自然地赤着身子跳舞,但我对男人产生一种非常强烈的厌恶感,不论哪一个男人与我做,我都丝毫没有反应,因为这个他也给我吃了很多苦头。
”张紫仪道。
墨天奇道:“哪你现在反应怎麽这麽大?”“三天前,他给我注射一种针剂,後来我知道这是一种促使女性何尔蒙分泌的强烈性药,在这种药的作用下,我比天下最淫荡的女人还淫荡,我已经经彻头彻尾成为他的性奴隶了。
”墨天雄伟的身体压在张紫仪身上去,故事已经讲完了,墨天已不再有耐心等待。
也许是回忆起伤心的往事,也许是墨天超级阳具弄痛了她,张紫仪身体对性欲的渴望远没有刚才这和强烈,晶莹的泪水从她的秀眸中像珍珠一样滴落,心灵的伤痛与肉体的欢悦交织在每一次强烈的冲击中。
祝刚的心在阵阵的扯痛,他的本性并非大恶之人,刚才强暴她是因为在梦中情人裸身带来的极度诱惑使他使去了理智,而当听完她悲惨的经历,看着她绝望的眼神与痛苦扭曲的身体,一种想救她於苦海的念头在他脑中盘旋,而且越来越强烈,他猛地站了起来,冲着墨天吼道:“你放开她!”正沉浸在张紫仪美妙的身体带给她极大快感的墨天惊诧地抬起头,道:“你说什麽?”祝刚此时热血上涌,道:“她这麽可怜,年纪轻轻就受了这麽多苦,我们还要在她的伤口上割两刀,还是不是人?是男人的话,我们一起把那个导演大切八块,让她过上平静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