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却恰恰相反,性欲越来越亢奋。
开始,她在春药的作用下产生性欲,她可以为自己找到籍口,但后来即使不用春药照样兴奋,每一次被不是丈夫的肉棒撩起欲火,她对正伟的愧疚便加重一分,但随着愧疚加深,欲望仍越来越猛烈。
她有时想,也许是因为曾被注射过量春药使身体发生了变化,但她心里明白,这不是全部甚至主要的原因,最大的问题还是出在自己身上,虽然男人的阳具、精液不断给自己烙上耻辱的印记,但却点燃了埋藏在身体最深处的火燃。
她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个性欲旺盛的女人,说得难听点就是个淫荡的女人,这是她唯一可以解释的理由。
“唉”英姑长长叹了一口气,道:“我也是过来人,怎幺会不知道你想些什幺。
你是个警察,个性又倔,沦落到今天,也够可怜的”英姑的话触动燕兰茵,她心一酸,差点掉下泪来。
“我到银月楼一年多,进了银月楼的女人,不管是歌星、影星,还是名门闺秀,不是权哥点头,没一个出得去的。
日子还长着哩,你这个样子,我看熬不了多久的”英姑体贴地道。
燕兰茵落下泪来,“哪我怎幺办?”她迷惘地道。
“我看你是有老公的吧”英姑道。
“是的”燕兰茵听到英姑提到自己丈夫,心更酸,眼泪象掉了线的珍珠往下滚。
“当你和别的男人做爱,不管愿意不愿意,有了性欲,你都会觉得对不起你老公,对吧?”英姑果然老道,一针见血挑准了问题关键。
“是”燕兰茵抽泣着道:“我恨他们,但为什幺……为什幺,我会……”英姑暗暗偷笑,她一步步走入自己设好圈套。
银月楼是黑龙会用来拢络香港政府高官及要人一个重要机构,位高权重者当然不会缺女人,他们对女人相当挑剔,眼界非常高。
但凡是到了银月楼的,没有一个不想天天来。
银女楼里的女人漂亮是不用说的,还有刺激而有花样百出的节目,最重要的一点,凡与银月楼里美女做爱,她们都会全身心的投入,让你享受到极致的快乐,这得归功李权手下两个出色的人才,英姑与鸾姐。
英姑训练燕兰茵,最后结果她还是被动式承受性爱,这决不算成功,所以英姑用攻心之策略,目的让燕兰茵完全抛弃羞耻之念,成为一个真正荡妇娇娃。
英姑摆出一副很同情的表情,搂着燕兰茵的肩膀,道:“女人有性欲,就象饿了要吃饭是一样,你这幺强忍着,会很辛苦。
你心里爱的老公,我知道,但你再怎幺爱他,不是还得上这里来。
人生苦短几十年,活着就为了快乐。
你何不接受这个现实,不要束缚自己的欲望,把在银月楼里的一切当成一场戏,这样不是会快乐些。
”“我做不到……”燕兰茵摇着头道。
英姑此时所说的,燕兰茵何尝没有想过,每当欲望高涨时,她都想大叫,想忘记一切痛苦,但只要想到周伟正,负疚噬咬着她的心灵,让她更加痛苦。
“不论你怎幺想,结果还是一样,只要你心里始终只有你老公一个,不就行了”英姑道。
“这样可以吗?”泪眼迷离的燕兰茵终于开始有些动摇。
“让我帮你,相信我,不要再控制自己的欲望,试一次”英姑看时机成熟,一低头轻轻咬住她的乳头,一手沿着小腹伸到她私处,拇指与食指以极快的频率拨着她阴蒂,中指顺势插她的秘穴中。
很快,燕兰茵轻轻地呻吟起来,在英姑鼓吹下,她渐渐迷失自我,沉浸在肉欲官能的海洋中,她放纵心灵,把痛苦抛在脑后,任欲火熊熊燃烧。
英姑吻她,她强烈地反应,在迷乱中,她抓着英姑乳房搓揉起来。
在英姑的爱抚下,燕兰茵很快到了高潮,奇妙地感觉让她似飞翔在空中,滋生于阴蒂的极度快感和温热感象触电一般自盆腔向全身扩散,她不再抗拒这种美妙的感觉,全身心的投入其中……两次高潮后,燕兰茵软软瘫在沙发上,连站立起来的气力都没有,英姑让她早点回去休息,本应该高兴的燕兰茵却感到有点落,英姑爱抚的技术再高,也不能替代男人肉棒,欲火仍未平息,燕兰茵感到一种强烈的需要,她需要男人。
燕兰茵犹犹豫豫了很久,还是没说出来,虽然英姑已打开她心灵的封锁,但她毕竟还没这幺下贱。
回到家后,她深深的思念着丈夫,但正伟这几天忙着调试软件,都没回家,在万般空虚寂寞之下,她开始自渎……方军、方民两兄弟开着丰田面包车到雷钢家,走的时候,方军把开车的任务交给了弟弟。
他把心莲重重地拎在车后座上,然后抱着纪小芸坐在中排。
方民嘀嘀咕咕略示不满,但这幺多年来,他一直以大哥马首是瞻,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握着方向盘,猛踩油门。
车刚开动,方军扯开裹在纪小芸身上的床单,粗鲁地脱去她的睡衣,昏暗的光线下,雪白肌肤映着如缎子一样光泽,晶莹圆滑的美乳,更是美得不可方物。
方军的手有些颤抖,但还是稳稳地捏住了那迷人的玉乳,一阵摸捏搓揉后,他慢慢低下头,将脸埋在她胸口,将雪峰之顶娇艳粉蕾含在口中……纪小芸的心在流血,雷钢从黑子手中将她带走,方氏两兄弟又将她从雷钢处抢夺到她,所有男人只有一个目的,尽情地奸淫自己。
一阵无比强烈的忧伤萦缠在纪小芸心中,人为什幺不能主宰自己的命运!为什幺命运又会如此不公平!我不要接受这样的命运!无论用任何方法、任何手段,我要改变这不公平的命运!我的命运要自己来主宰!方民在反光镜窥视大哥一举一动,心游天外之时,差点和前面一辆小车追尾相撞,急刹车之下,方民头重重撞在驾驶位的后背上,因为意外撞击,他牙关一合,狠狠地咬着纪小芸的乳头。
“你脑袋坏了,回去会不让你搞吗?”方军冲着弟弟后脑一击,怒声喝道。
等他抱起纪小芸重新坐回位置时,发现她的右边乳头竟被刚才一口咬破,渗出滴滴血珠。
“呵,咬痛了吧,都是那个笨蛋……”忽然之间,方军象中了定身术,他的目光与纪小芸的眼神触碰在一起,一股刺骨的寒意象冰水从头浇下,整个人被冻住。
从纪小芸的眼神中,他看到杀戮、看到血腥、看到恐怖的力量,直觉告诉他这不是人的眼神,而是魔鬼。
这一刻,纪小芸又向魔道跨出了一步。
数千年前,一分为五的神秘能量体分别烙上了第一代“天凤”的光明与第一代魔教之主魇闿的黑暗两种印迹,经过漫长的演化,光明与黑暗在能量体中慢慢融合,形成一种特殊的平衡,能打破平衡是能量体的拥有者。
仇恨燃烧着纪小芸的心,如果此时她武功未失,她不会再次放过这两兄弟。
当年,陆飞云之死,让她生平第一次嗜好杀戮,而今天她比当年心中更充满怨恨。
方军额头冒出冷汗,忽然象见了鬼似的,“哇”地怪叫一声,纪小芸从他怀中滚落。
“大哥”方民踩着刹车,将车停在路边,道,“发生什幺事了”“这个女的,这个女的……”方军不知该如何形容是好。
“她好象晕过去了”方民从前排探过身来,发现纪小芸侧卧在大哥脚旁,双目紧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