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不太容易抓得牢。
有几次他觉得方向正确,但被她一扭一动,又偏了。
换了别人,以他的脾气早巴掌加拳头过去了,但不知为什幺,也许是对刚才车上那阴冷的目光仍心有余悸;也许是因为纪小芸美得脱俗,令他不忍下手,虽然他已经很不耐烦,但仍没动手打人。
这边方民的进展比他大哥要快得多,他解开绑着心莲腿的绳子,抱着她,双手托着象杨桃般坚挺的双股,肉棒一点点顶进她伤痕累累的秘穴,心莲刚破处,小穴自然极紧,但苦在双手被反绑,双股又被紧紧抓着,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又一个男人肮脏的肉棒进入自己的身体。
此时心莲与纪小芸都无暇再顾及对方,只顾着自己拚命的反抗挣扎,狂笑声中,方军的肉棒还在纪小芸花穴口徘徊不前,方民却已把阳具整个插进心莲的身体。
“大哥,还没搞定呀。
”方民抱着心莲走到浴缸边,看着额头冒汗的大哥道。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方军只当弟弟嘲笑自己,不由得怒气上涌,“我就不相信会驯不服你!”他吼道,双手抓着纪小芸的肩膀,将她提了起来,然后重重丢在浴缸边缘一米见方的大理石上。
纪小芸被摔得七荤八素,还没来得及反应,眼前一黑,方军扑了上来,硕大的身体紧压着纪小芸。
被方军压着,身体活动的余地几乎没有,方军狂笑着,抓着纪小芸狂舞的双手,一手伸到胯下,捏着自己的肉棒,找准方向,猛地一顶,肉棒没入粉嫩的花蕾中。
方军感觉到龟头已经进入她的身体,心中充满了必胜的信心和强烈的征服欲望,他鼓足气力,用十成的气力猛地一挺,只听纪小芸一声惨叫,惊心动魄的叫声刚刚响起,方军也惨叫起来。
他这一冲,用了全力,但却象撞在墙壁上,因为用力过猛,差点把肉棒给折了。
“怎幺了,怎幺了?”方民不明就里的叫道。
方军隐隐作疼的肉棒滑出纪小芸的身体,他忍着痛,大惑不解地伸手到她的私处,用中指试探着往洞里伸去,只伸进一小截指头,里面便堵住了。
方军一言不吭,抱起纪小芸,走出浴室。
“这是怎幺了?”方民紧跟了出去。
方军将纪小芸扔到床上,道:“你来,帮我抓着她,我要看看。
”方民越来越糊涂,“看什幺呀?”不过,他还是依言放下心莲,走了去,按着纪小芸的双手和上体。
方军抓着纪小芸乱蹬的腿,将左腿用自己的身体压着,把右腿高高的拎起,“抓着,”他让方民抓着高翘的腿。
方军望着寸毛不生的雪白的私处,低下头,用双指夹着柔嫩粉红的阴唇,把两道门户都拨开,他头凑了过去,几乎贴在花穴上。
他继续用手指拨开微微张开的秘穴,仔仔细细看了很久,才抬起头,满眼的失望。
“到底怎幺了,大哥,你倒说话呀。
”一旁的方民急道。
“她是个石女……”方军长叹一声道。
石女是指天生无阴道或阴道闭合的女子,需要做过手术才可正常性交。
这话一出,方民与纪小芸同样的吃惊。
方民也依样仔细察看,果然在阴道内不到一公分处,粉红的嫩肉堵住了进入的信道,果然是石女。
“我怎幺会是石女?”纪小芸也被搞糊涂了,她虽尚是处女,但对自己生理结构还是明白的。
她不知道,这也是由于体内那股神秘力量在起作用,在与梦先生心灵对决之际,在幻境中她在即将遭受强暴时封闭了阴道,而在现实中居然同样发生了。
纪小芸身体里那股神秘力量已经开始慢慢地复苏。
“他妈的,真扫兴。
”方民道。
“石女难道不能玩吗?”方军阴冷的笑道。
************当刘立伟说要开会,阿全忙着穿衣服,燕兰茵不知所措时,他又狂笑起来,“我骗你们的,玩得这幺开心,开什幺会,脑子有病呀。
”他从办公桌上拿了份文件,道:“你们慢慢玩,我有事要出去一下。
”“伟哥,你不能这样耍我呀!”阿全嘟囔着,刚才一惊一乍的,肉棒都软了,他一屁股坐在燕兰茵身旁,一手揉着她乳房,一手捏着肉棒往她嘴里塞。
刘立伟离开时说了一句:“我跟你说的那事,你好好想想,想通了打电话给我。
”说完头也不回就走了。
也许因为刚才的惊吓,也许刘立伟离开让阿全觉得有些不放心,当肉棒再次坚挺地插入燕兰茵的身体,没抽插多少下就一泄如注。
“伟哥让你做什幺事呀,你答应他不就没事了。
”阿全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道。
“你去把刘立伟找来,我有话和他说。
”燕兰茵找到些餐巾纸,擦拭着下体溢出的乳白色的精液,好在从被丁飞强暴开始,她一直都吃避孕药,否则,早出问题了。
“他到哪里去了我也不知道,伟哥不是有电话吗,你打他的电话好了。
”说罢,阿全也离开了。
此时已经三点多了,她想给丈夫打个电话,但手机也被刘立伟连着衣服一起拿走了。
她想了想,用桌上的电话拨通了刘立伟的手机。
“把衣服还给我。
”“那事你答应了?”“这事不可能的!”“那你慢慢呆着吧,好好想一想吧。
”刘立伟挂断了手机。
燕兰茵环顾四周,房间里没有可用来遮身之物,即使有什幺床单毛巾之类的也出不去。
她走到窗边,撩起一道缝隙,外边大办公室人很多,她绝望地瘫坐在地上。
虽然大楼里有中央空调,但这样赤身裸体还是很冷,刚才人在运动倒还好,这一静下来,就特别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