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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难陀从不会去亲吻被他视为物品、工具的女人,他亲吻过雨兰,亲吻过冷傲霜,欲望中的雨兰的唇是火热火热的,而冷傲霜的唇永远是冰冷冰冷的,梦幻一般的少女的唇能带给他梦幻一般的感觉吗?阿难陀看着她如夜空中最璀灿星星般的双眸蒙上一层淡淡的雾气,象一层薄薄的轻纱让梦幻如星晨般的她更加神秘深邃。

她的唇虽凉但舌头却很温暖,她紧贴着自己的胸更是挺挺的、柔柔的,真实与梦幻紧紧交织在一起,让阿难陀生出庄公梦蝶般的感受。

是把梦幻里的她拉回现实,还是继续感受着这份梦幻?阿难陀陷入矛盾中。

***甲板上,奸淫着程萱吟的光头男人狂吼着如发羊癫疯般抖动起来,滚烫的精液将她伤痕累累的阴道灌得满满的。

“我好了,谁是第二个。

”光头男人拨出尚在滴落精液的肉棒喊道。

黑龙会的精英在那一役中死伤殆尽,船上多是残余的老弱病残人员,人在失败的时候会更加团结,所以当阿难陀把程萱吟送给他们奸淫,他们倒没争抢,以公平的抽签方式决定了奸淫她的次序。

“是我。

”一个脆脆的男声在人群外响了起来。

说话那人是少年,稚嫩的面容,瘦小的个子,看上去最多十四、五岁。

他不是黑龙会的成员,但他父亲是黑龙会里最有钱、人缘最好的人之一。

那一役前,他的父亲未卜先知地将他托付给可以依赖的朋友,在黑龙会惨败后,那个朋友把他带上了船。

虽然逃亡之路凶险难测,但以政府打击黑龙会的决绝手段,难保他不会受到牵连。

父亲在那一役中战死,少年心中充满了仇恨。

当纪小芸被牵上甲板,他象众人一样向她吐口水、朝她撒尿、冲她拳打脚踢,不过在男人们向纪小芸喷射精液时,他躲在一边,不是他不想这么做,是他不确定自己射不射得出来。

虽然有过梦遗的经历,但才十四岁的他还是处男一个。

少年咬了咬牙,向着背靠着男人、斜坐在铁墩上的程萱吟走去。

众人让出了一条通道,他父亲慷慨大方,不少人都受过他父亲的恩惠,大家都能理解他的丧父之痛,所以他这么慢吞吞地走来,哪怕欲火高涨、心急如焚之人也没有出声催促。

或许让他拿把刀杀掉眼前的女人会更容易些,强奸这种事对于他这样的年龄似乎早了点。

“去干她,狠狠地干!”“操死她,为你父亲报仇。

”干她、操她就能为父亲报仇吗?少年迷惑地走到程萱吟的面前。

望着眼前赤裸的女人,他想起梦遗时的情景,但梦境中出现的是隔壁和自己同龄的一个小女孩。

眼前女人的身体丝毫不象那个小女孩,但他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少年突然想了起来,那赤裸的身体象妈妈。

九岁那年,深夜醒来,他听到父母房里激烈的响动,悄悄地打开一条门缝,看到妈妈赤裸着身体从房间走向浴室。

高耸的乳房、长长的腿,双腿间黝黑黝黑的,妈妈的身体突然无由来地浮现在少年的脑海里,而眼前赤裸的女人和妈妈一样丰腴。

妈妈在他九岁那年死了,怎么死的父亲一直没说。

他记在有人晚上很多人砸自己家的门,父亲冲进他的房间,抱着他跳窗逃走,在出房间时,他看到妈妈用自己的身体死死地顶着房门,在跳窗的那一瞬间,他似乎看到门被撞开,妈妈消失在涌进来的人潮里,从此他再也没见过妈妈。

没了父亲,少年告诉自己要成为一个男子汉,面对杀死父亲的仇敌,他不想有丝毫的胆怯,即使赤裸的身体令他想起了妈妈。

边上有人拿着水管冲去程蒙吟的胯间秽物,然后指着敞开着的阴唇间的洞口指指点点。

“我知道怎么操女人,不用你们教!”少年心中大声呐喊着挺起胸膛大踏步走了过去,解开皮带,鼓足勇气将裤子脱了下来。

边上的男人们发出偷笑声,少年胯间的阴茎半软不硬的搭拉着,而且他人太矮,哪怕阴茎硬了再踮起脚尖恐怕也够不到。

有人拿来木箱让少年站了上去,高度是足够了,但疲软的阴茎仍未见起色,虽在冬日里少年的额头冒出汗来。

“别急,慢慢来!”“去摸她呀,摸摸就会硬了。

”少年抬起头,他看到了程萱吟的眼睛,她的眼神柔和平静,少年不由自主地又想到了妈妈,心头一阵莫名的烦燥。

少年避开了她的眼神,把目光紧紧盯在她饱满的胸脯上,立在程萱吟身后的男人抓着她的肩膀,将她更加靠近少年。

少年感到身体热了起来,他忍不住伸出手掌,紧紧地抓着丰满的乳房捏了起来。

少年的床下藏着几本印有穿着性感暴露女人的画报,那是他瞒着父亲偷偷买来的,而眼前赤裸身体的女人比画报里的女人更加性感美丽。

她的乳房是如此巨大,即使双手也难以将其掌控,隔壁家的小女孩胸脯虽也有点隆起,但与之相比,根本一个是土丘和一个是高山。

渐渐地,少年胯间之物开始挺立起来,立在程萱吟左右的男人抓着她的腰臀,将她的身体向着少年撞去。

勃起之物顶着程萱吟的私处,少年依然低着头抓捏着眼前白花花的丰乳。

经过若干次的冲顶,少年的阴茎终于插进了程萱吟的身体。

他“嗷”地叫了一声,瘦小的身体猛地一挺,尚未发育完全的肉棒消失在程萱吟的双腿间。

无论人类还是动物,如何交配烙入遗传基因,根本无需学习。

少年紧紧抓着她的乳房,身体开始动了起来,紧窄的阴道如手掌般紧紧握住他的阴茎,每插拨一次都需要耗费巨大的气力,但那份温暖滑腻令第一次性交的他在极短的时间里抵达了欲望的巅峰。

在少年狂乱之前,他突然听到一声幽幽的叹息声。

突然如一道闪电在脑海中划过,为什么每次提到母亲是怎么死的,父亲都会那么痛苦,甚至落泪。

少年回想起来,似乎在梦中也听到这样的叹息,那是母亲的叹息,充满着无奈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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