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20181214重新跃上冰台的阿难陀心中确定了一件事,自己对肉欲的克制已到了极限。
今晚,他不可能象昨天一样,装作风度翩翩地邀请她们中的某一个在烛光下晚餐,然着搂着其中一个或两个,装做若无其地欣赏或高雅、或淫荡或者结合了两者的表演。
释放象核弹般埋在身体里的欲望,或许会令此趟西伯利亚之行无功而返,使武道境界突破遥遥无期,但如果继续用意志与力量捂着核弹,失控之时,「呯」一声,核弹爆炸,一切化为虚无,命都可能会没了。
这绝非危言耸听,阿难陀已感到真气越来越不受控制,这是走火入魔的征兆,非常凶险。
面前的四个凤战士,各有各的绰约风姿,不过阿难陀的目标始终锁定在冷傲霜身上。
不仅因为她有着超凡脱俗的美丽容貌,冰山圣女般的孤傲气质,更因为那种萦绕心头挥之不去的感觉。
这种感觉有心动但绝不存爱,有欣赏但却没有怜悯,就是单单觉得她对于自己很重要,但为什么重要,答桉却在浓浓的迷雾中。
眼前有个问题需要考虑,如何去释放身体里澎湃的欲望。
他虽已经打定主意,但却没有想好实施的方法。
方法不是没有,第一种,看着她们自慰,他相信她们为了救那些少女、孩子,肯做的不仅仅是跳舞,让她们进行一些淫秽表演应该也行,在边上看看也相当刺激。
很快,这个方桉被阿难陀否决,原因嘛,他丢不起这个人,不仅给她们当笑话看,边上还有那么多手下在。
第二种,口交,又被阿难否决,她们中两个还是处女,一个刚被殷啸破处,一个只有自己一个男人,一次性交经历,根本没有最基本的口交技巧。
而且虽然她们个个重伤,但多少都还残存着些真气,否则也无法抵挡此时的严寒。
在自己痛快忘形时啊呜一口咬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第三种,干死一个,在尸体里到达顶峰,这也被阿难陀否决。
他试过不止一次,当奸淫的对象死亡,虽身体依然温热,但自己的性趣欲望将一落千丈。
释放欲望,并非是单纯的射精,而是一种生理与心理上的双重满足,如果心理上没有得到一定的满足,那么乱射一通,也无事无补,就象口渴去喝海水,只会越喝越渴。
那么只有剩下最后一个选择,在心理上得到充分满足后,在快要爆发时,将阳具插入对方身体,在爆发的瞬间,体外射精。
他进行过试验,武功较高者,最多可以坚持十分钟左右,但阴道会受到较严重的伤害,如果不伤害对方,则不超过三分钟。
而此时,她们均身受重伤,阿难陀估计,一分钟左右的时间便是她们的极限。
当然还有一个选择是肛交,这样留在她们身体里的时间可以延长些,即便精液射入她们的身体,如果及时救治,她们还是有活下来的机会。
没有办法的办法,便是唯一的办法。
阿难陀向来信奉知行合一,决定了便行动。
要想到达欲望顶峰时有心理上的满足,冷傲霜是关键。
台上四人,两个赤身裸体、一丝不挂,东方凝噼叉着双腿,月心影高噘起屁股,程萱吟身上虽有内衣、丝袜,但悬在空中的体态羞态毕露。
只有冷傲霜衣衫都在,只露出一截莲藕般细腰还有从宽大裤管中伸出的纤纤赤足,但是阿难陀却几乎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
灿若星晨的眼眸燃烧着熊熊的怒火,就象燃烧着的冰,散发着犹如极光般瑰丽夺目的色彩。
望着垂落在到腰际如云黑发,阿难陀想去轻轻地抚摸,感受手指在发隙中穿梭的味道;望着犹如巧夺天工艺术品般的脸庞五官,阿难陀想闭上眼睛,凭着指尖的感觉,在心中重新勾勒出她的模样,深深刻入自己的记忆之中;还有那齿白唇红的小嘴,薄薄的唇象春天桃花的花瓣,他热切地想去亲吻一口,感受这人世间的美好。
阿难陀相信,没有男人亲吻过眼前这张迷人的小嘴,因为在这个尘世中,能与她并肩而行的男子极少。
此时,自己比悬吊起来的她还高一点点,但不知为何,却没有能俯视的感觉,甚至要抬起头才能看得清楚她。
阿难陀期待着这一吻,女人是一个奇怪的动物,明明已经赤身裸体被男人肆意奸淫,但去吻她们的时候,她们还是会反抗,显得格外痛苦屈辱。
或许在她们的心中,媾和是欲,而吻代表情。
昨日东方凝的吻令阿难陀印象深刻,少女初吻的羞涩令他差点把握不住,而他相信,和她的吻一定会更令人难忘。
不过,现在并不是时候,她虽被紧紧束缚,但却依然象一把出鞘的冰雪之剑,此时去舔剑的锋刃,除了感到寒冷、锋利、坚硬外,不会有别的感觉。
边上的程萱吟见阿难陀死死盯着冷傲霜,心中忐忑,虽然他一直没有奸淫自己和东方凝,但看他的眼神,欲望已难以遏制,她高声道:「阿难陀,我们聊聊吧。
」她试图分散对方的注意力。
阿难陀视线仍牢牢地锁定冷傲霜,闻言不耐烦地道:「等下再说,现在别打扰我。
」程萱吟心中焦灼却也无可奈何。
阿难陀视线缓缓下移,象白天鹅一般优雅的脖颈,如果有一天她能低下高傲的头颅,弯曲着雪白的脖颈,将自己肉棒含在口里,想必是人生极致享受。
澹蓝带着雪花点的迷彩服遮掩住窈窕身体,但胸口依然显现起隆起的线条,只要解开胸前的钮扣,他想看到的立刻会呈现在自己眼前。
阿难陀已大致了解了昨日一战的经过,在殷啸正奸淫月心影时,身上只穿着内衣的冷傲霜从天而将,杀得他落荒而逃;之后她又击败了雷破,逼退了屠阵子。
阿难陀想象着几近赤裸的她在茫茫雪原之上,连续和三拨强敌战斗,那些个画面一定令人热血贲张。
阿难陀按捺不住心中的渴望,双手慢慢伸向了她的衣领。
在这一刻,阿难陀希望从她的眼神之中看到一些除了冰冷、愤怒之外的东西,羞耻、害怕、无奈,反正什么都好。
但是没有,她的眼神中除了愤怒还是愤怒,而且更加地冰冷。
阿难陀的手在离她衣领还有数寸的地方停了下来,这种感觉不太好,自己几乎是以一种朝圣般的心态去给她宽衣解带,而她冰冷、轻蔑的眼神就象是有一桶冰水不断往自己的头顶浇落。
刚才看着她冰山雪莲一般的赤足,他有蹲下身细细把玩一番的冲动,如果朝圣般去脱去她的衣服,再去玩弄她的玉足,好象是跪拜在她面前一般,这种感觉着实不好。
虽然落入囹圄,但她依然是一把利剑,一个战士,要想征服这样的女人,要想在她身上得到精神上的满足,只有用更强大的力量去压倒她,而不是象宝贝一样捧在手中细细亵玩。
在阿难陀蓄力准备用最粗暴的方式撕碎她的衣服时,忽然心念一头道:「刀来。
」灵鬾、血魆虽不知阿难陀要刀做什么,但还是迅速取来几把刀。
阿难陀挑了一把锋利的军用匕首,狠狠刺向了冷傲霜。
边上的月心影、东方凝惊叫起来,只有程萱吟眼神中充盈着苦涩与无奈。
此时,死对凤战士来说有时是一种幸运甚至是解脱,她们不想死,但不怕死。
战争对于女人来说,不死便是会遭遇比死更残酷的命运,与程萱吟想的一样,匕首刺入冷傲霜左胁,锋刃紧贴她的肌肤,却没有伤她一分一毫,刀刃向下划动,蓝白相间迷彩服象马褂般豁开一道大口子。
锋利的匕首继续贴着冷傲霜身体飞舞,阿难陀时而展现高手风范,寒光凛凛的刀刃眼花缭乱地高速掠过她的身体,划开衣服却不伤她;有时却象丝毫不会武功之人,抓着她的裤脚,一点点将她长裤剖开。
在代表暴力与死亡的刀刃下,冷傲霜纯洁无瑕的身体一点一点裸露了出来。
天色已黑,厚厚的乌云遮挡住了弯月,似乎月亮也不愿意目睹此时发生的一切。
即便是雪原之中,视线也越来越昏暗。
突然天空中飘落起雪花,起初还小,慢慢地雪花越来越大。
冰台上方是纵横交错的钢柱,洁白的雪花从柱子间飘落下来。
落在程萱吟、月心影和东方凝身上的雪花很快消融不见,阿难陀更不用说,雪花在离他身体一尺处便化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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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头发积上了一层层薄薄的冰雪,象是戴上了水晶做的头饰;裸露出来的巍巍雪峰也覆上了冰雪,变得更加神圣而纯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