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崇焕都可以矫诏杀一品大将毛文龙,你又算的了什么东西!而且我是在执行战场军律,更是无需顾忌什么!”易飞不屑的看着他,冰冷的道,“来人,将之套上麻袋,也让他尝尝被乱马踏为肉泥的感觉!”
“易飞,你休得嚣张!我家大帅是山东总兵刘泽清,刘总兵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山东参将面色惨白,越是喜欢****杀人,当死亡临头时,自己也是越胆小怯懦。
“刘泽清?他敢跟本帅啰嗦,本帅一并杀了!”对于刘泽清,易飞也是一点好感也无,身为南明四镇总兵,却在最后关头给了南明一刀,而他的麾下更是在扬州犯下了累累罪行,这些人死不足惜!
“参将大人,上路吧!”
镇西军的将士都是穷苦人家出身,对于这些祸害百姓的东西最是痛恨不过,闻令数人便抢了出来,不顾这个参将的咆哮怒骂,直接按倒于地。麻利的套上袋子,十数骑兵便直接奔行过来,凄厉的嚎叫声便不断从袋子中传出,但是片刻间便是再无声息,只有污血不断渗出。
亲眼目睹这种场景的数百明军也是吓的面色苍白,一个参将啊,死的如此不体面!有的人更是被吓的****,一股股恶臭也是不断传出。
“兵是杀贼的东西,贼才是害百姓的东西!你们身为官兵,却是比贼更加象贼,留尔等何用!”易飞目光盯上这些溃兵,眼睛也是露出极端的痛恨,这些人都是兵痞,留着也是祸害。
“杀!”
魏志远嘿嘿冷笑,数百血骑也是催马而前,向着这些乱兵便扑了上去。
……
北京,紫禁城。
建奴再次入寇,让这位年纪不到三十的皇帝也是感觉到一阵阵的无力。这些天以来,不断传来的坏消息也是让这位年轻的皇帝充满了疲惫,每日城外行过一路军马,都会让京城之内一片骚动,而安抚这种骚动也是极大的消耗了他的体力和精力。
大明走过了风雨的近三百年,就象一艘到处漏水的大船,为了维持她的前行。这位皇帝也是操碎了心。虽然说他所做的,每每的都是将这艘船更加的推向灭亡的漩涡,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这位皇帝的坚持和他付出的心血。
而这一个月不到,他更是更显老态,每日处理的事务虽然因为建奴的逼近而变得少了。但是没有锁事缠身,一闲下来,心却是更加的累了。他刚刚与杨嗣昌谈论完战和之论,也是不留意便已经深夜。每天只睡两三个时辰的他,这会儿也是终于顶不住阵阵的乏意,伏于龙椅上小睡着。
但是他今天注定不能安然入睡,刚刚睡下不久,一个老太监匆匆的行了过来,离的老远,便是兴奋的叫道,“陛下,城外的建奴已经开始退兵了。”
“什么?大伴,可是建奴攻城了?”
崇祯一下站了起来,睡意盎然的脸上也是露出一丝惊疑,清兵九月入寇,已经在北京城外数十里呆了近一个月了。
“陛下,不是建奴攻城,是建奴已经拨营而起。远远的撤向通州方向!”王承恩也是有些心疼的看着日渐消瘦的崇祯,胸口也是一阵抽搐。
“东奴为何突然退去,可是有什么诡计?”崇祯疑惑的问道,一向嚣张的建奴怎么会突然间撤兵了?
“陛下,镇北将军易飞的大军已经到了。二万大军就在宛平外,已经与建奴交战数次。斩首数百!建奴如今气势已沮,不得已之下只能暂退。”王承恩面露喜色,将一封报捷文书递了上来。
“好!好啊!”
此时的崇祯,信心也是大起。与历史上的情况已经大不一样,虽然依旧在战和间摇摆,但是由于易飞的到来,他如今的底气也是比历史上要足的多。要战要和,都是可以。
“立即令易飞入京城外,不必与卢象升汇合!在京城之外扎营,拱卫京畿要地!”对于这个屡挫东奴的年轻将领,而且还十分听话,更关键还是自己一手提拨上来的将领,崇祯可说是印象十分良好。
“贺喜陛下,山西镇兵强马壮,足以护卫京城安全。”王承恩笑着说道。
“唉,若是我大明有一半,不只要有三成这种武将,朕又何虑流贼与东奴!”
崇祯叹了口气,易飞到了,京城是无需担忧了,但是外面却是处处烽火,让他也是忧愁。尤其是各地武将军阀化的趋势越加明显,这大明的皇帝虽然看起来荣耀,但是却是无比的让人头痛啊!
今年,四正六隅计划刚刚起步,收效也是良好之际,东奴却是又一次入寇。大半年的辛苦也是付之于流水,为何天不佑我大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