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后
浅色的窗帘留下空隙,阳光透过来搅扰了顾醒的睡意。顾醒索性起身,做了一大盘水果沙拉,还特地榨了哥哥喜欢的草莓汁,来叫哥哥起床。
昏暗的房间,黑色的大床上休憩的修长身影让顾醒看的心热。
顾锦只穿着黑色的底裤,床单包裹着半身,露出半个结实的肩膀和线条锋利的侧脸,沉沉的睡着。屋里的安神香精烧的只剩下一层薄薄的底液。
“哥,醒醒。早餐吃。不然对身体不好。”
顾醒拉开窗帘,让屋里的香气消散,拍拍半睡半醒的哥哥。
顾锦迟钝地睁开眼睛,眼睛不能聚焦,失神的瞳孔像极了昨晚在自己身下的苦闷的神态,顾醒心神一晃,匆匆转过身。
顾锦穿着灰色的休闲t恤,黑色的运动裤,麦色的脚踝露出一截,他撑着腿,后背靠着沙发,心安理得喝着草莓汁,看着弟弟忙前忙后。
哎,弟弟什幺都好,就是太贤惠。顾锦抬起头朝厨房喊:“顾醒,干嘛这幺喜欢做饭,还怕不像个女人吗。”
其实顾醒已经成年,这两年又长得很快,已经和顾锦差不多高,俊美的容貌精致却不带女气,无论如何是和女人搭不上边的。只不过比起哥哥那种绝不会让人产生错觉的英俊,多了几分柔和罢了。
但是哥哥却常常拿着这个打趣。
顾醒不以为意的一笑,从厨房探出头来,“早饭很简单,哥哥先坐会儿。”
快两个月了。
大宅里每晚的亲密接触,成了顾醒与顾锦一个隐秘又罪恶的秘密。
甚至其中一个人是全无意识的。
被种下金蚕蛊的顾锦,不自知的成了弟弟的玩偶,任由弟弟玩弄。
每到深夜,白日被压抑住的金蚕蛊在顾锦体内活动,搅扰的顾锦气血翻腾,辗转反侧,神智不安。顾醒怕哥哥发现自己身体的异常,至少想等哥哥爱上他再向他坦白一切。于是做了一款安神作用的香。助眠的同时也让顾锦对夜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一无所知。
安神香只能放松顾锦的精神,却无法干涉他身体被金蚕蛊搅扰造成的骚动,顾锦只能无助的忍受欲火的炙烤。睡在身侧照看的顾醒,常常被对方无意识的磨蹭闹醒。一开始顾醒本想守住节操,只是给哥哥简单纾解。
但这一切从那个时候发生了微妙的改变。
那天,顾醒用口舌膜拜了哥哥全身。哥哥在他口舌抚弄下达到高潮,他的额头汗水淋漓,黑色的短发浸的潮湿,睫毛抖动,神情恍惚。急促的呼吸让结实的胸膛不停起伏。胸前肉色的两点凸着,像两颗小小的葡萄。
顾醒惬意的抚摸着哥哥优美的脊柱弧线,从上到下,又流连在腰臀,感受着哥哥紧贴着自己的胸膛里跳动的心脏,手指无意识的在青年身上抚摸,很是安宁。
这几天,顾醒觉得顾锦好像已经习惯了被他这样抚摸,一改刚开始条件反射绷紧身体的本能,连呼吸的节奏也不会被他手掌的碰触打乱。
他享受哥哥像这样伏在他怀里的温顺,感受着青年随着呼吸微微颤抖的乳头在他怀里摩擦的触感。
却不知道摸到了哪里,手指被轻微的一夹。
或许是刚刚高潮,男人身体敏感了很多,他的手指在抚摸的过程中流连到幽深的臀缝,竟被臀肉不自觉的夹住,陷入其中。
臀缝因为细汗有些潮湿发烫,但是触感温润又有弹性,而他指尖碰到的地方,像一个颤抖的花蕊,或者静默的小嘴儿,蠕动着和他的手指一碰一碰,宛若呼吸。
顾醒感到一股微妙的火焰点燃了自己的心脏。
金蚕蛊不是什幺好东西。在顾醒心里,即便他想完全占有哥哥,也知道所谓占有可以到什幺程度。但他并不愿意把哥哥当做玩物亵玩,一直极力压抑着自己的冲动。
可是这一刻,他好像忽然真正意识到男人身体的潜藏魅力。
哥哥虽然有着比例完美,结实又劲瘦的身体,可是在肌肉的保护下,却有这样稚嫩柔软的存在,就像哥哥本人。哪怕总是用骄傲火爆的表象伪装,但在顾醒心里,他永远是那个失落于家庭,一个人偷偷在夜里难过的家伙。
他对这样的哥哥抱有强烈的欲望。只是他刻意忽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