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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说不出什么话了,大脑死机了一样,僵硬地把信原封装进信封。
神经病,无论哪一个,都是。
“现在你相信了吧…”山砚有些着急:“所以小姐别报警,这是我们自己的事。”
这话听起来让我心里不太舒服,但这确实不关我什么事,我是个旁观者,没有任何资格插手他们之间的事情。
“你们……”张开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太惊世骇俗了,谁能对此作出评价呢。
山砚的脸蛋发红,喘息声也有点大,我看了他几眼:“你…你没事吧?”
“没,没事……”说话像很累,额角甚至有些薄薄一层细汗。
“你是不是发烧了?我推你进去。”说着,我走过去推着他的轮椅,凑近了才发现他还在颤抖,并且喘息声甚至比刚才还要大。整个人虚脱地瘫软在轮椅上。
这情况来的突然,我觉得不对劲,看他的样子,像性瘾犯了。
“小、小姐,你、你快回去吧,我自己可以处理……”
我拒绝了他“没事,我帮你扶到床上去,你这样一个人不方便。”
“我、我真的没事,我先生快到家了,他……他不会愿意看到你的……”
怎么可能,顾沉欲今天拍戏要到吃午饭的时候才会回来,现在还早呢,山砚真是病发得连脑子都不清醒了。
山砚转回头看着我,眼睛湿漉漉的,两片唇瓣也艳的像抹了口红,有气无力地:“真的,小姐,你快回去吧,我、闻到先生的味道了……”
好扯……我当他不想让我留在这,所以扯出这么个理由,我扶起他:“好吧,我把你扶到床上就走。”
这时,我听到别墅大门打开的声音,一辆汽车驶进来。
是顾沉欲!
我一紧张,被山砚绊了下,整个人重心不稳,带这山砚一起摔到床上。
我赶忙爬起来去扶他,他慌乱地推我:“你快走……别管我,别让我先生看到你……”
“好……”我从床上下来,跑到阳台那里——
“啊!”
我吓得倒退了几步,顾沉欲!顾沉欲在阳台下的草地上站着,死死地盯着那把我爬上楼的梯子!
我心跳得飞快,甚至被他那深不见底的眼神吓得腿软,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看见我,但我的直觉告诉我,现在和他正面对上,他会杀了我,一定会!
“噔、噔……”
噢上帝!他从梯子上来了!
情急之下,我慌忙躲进了左手边的衣帽间。
关上门的那一瞬间,顾沉欲爬上来了。
他慢悠悠地走过隔间到床前,我听到他问山砚:“卧室里怎么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停顿了一下又说:“像讨厌的老鼠。”
我害怕的想要大叫,手紧紧地捂住嘴巴,不能出声,不能出声!
全身都被冷汗浸透了,一动不动,生怕发出一丁点声音引起顾沉欲的注意。
外面很久没有说话的声音,我听到细微的唇齿交缠的的暧昧。
他们在接吻。
过了一会儿,又听见顾沉欲在说话:“有人上来过?隔壁的那个女人?”
声音低沉沙哑,充满情欲的味道,我没有心情去欣赏,只是颤抖着后退,想把自己藏进衣服里。
“不是……是一只奇怪的小鸟,他飞进来找不到出口,我已经帮它弄出去了。”山砚的声音听起来似乎瘾病缓和很多。
“是吗?”顾沉欲显然不信。
我快要流出眼泪了,我祈求上帝,祈求他让顾沉欲相信山砚那劣质的谎言。
大概是上帝听到出了我的绝望,别墅外传来一声清脆的鸟鸣。
山砚连忙道:“就是那只小鸟,出去了却还在这徘徊,不想离开的样子。”
“噢,怪不得……你身上有那股恶心的味道,”
他哼了一声“让人不爽。”
到底是相信了。
他俩在床上弄了一会,就去了浴室,关上浴室门的一瞬,我放下手,大口大口喘气。
我惊魂不定地扶着门慢慢站起来,刚要打开门出去,就听到浴室门打开的声音,我心里一惊,僵在原地。
有人从里面走了出来,他走过我在的隔间,像是去了阳台,很快,我就听到一阵激烈的尖叫“啾啾啾啾———”
是刚才在窗外的那只背锅鸟。
浴室里有水声,所以山砚一定听不到浴室外的声音。
叫声越来越微弱,直到消失。
死了。
顾沉欲全程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很平静地回到浴室。
我的眼泪一滴一滴从眼睛里落下,我害怕极了,如果他发现了我,是不是下场也和那只小鸟一样?
我双腿发软,尽力站起来,突然一阵天旋地转,我倒在地上,之后就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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