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她真的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飞机到了s市,下了飞机的两个人直奔警局,见到了堂子的负责人肖伟,他蹲在看守所里,看着宋臻浅和辛仇时激动得很,连忙说着一些保证赌咒并发誓的话,直说绝对不可能会碰那毒品,而那个携带毒品的服务员真的是才招进来的,平时看上去老实得很,不知道他居然会贩毒云云什么的。
宋臻浅只是简单的听了,走出看守所的时候,淡淡的吩咐了辛仇,想办法把肖伟保送出来,他们这行的人,最忌讳这个地方,至于其他的,她来搞定。
她现在不找警局麻烦,她现在要找那个陷害她的人。
虽然只是一个小堂子,但是很明显能够感觉到对方的用心良苦,这让一直对他们虎视眈眈的警察,开始把视觉放在了她的身上,她在s市的堂子不少,都知道是些见不得光的地方,但因为不触碰底线,一直和警察保持着井水不犯河水的关系,也算相安无事了这么久。这么轻而易举被有心人打破这种格局,让她确实窝了一肚子气。
她回到s市的别墅室,突然有种极度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她看到一辆熟悉的车,一个穿着白色西装,打着宝蓝色领带,手上拿着一大束红色玫瑰的男人站在她家大门口,看着她是,那整齐而白净的牙齿,晃得人眼睛疼。
她懊恼的闭上眼睛,拍着自己的脑门,下次回来之前,得让阿无打探情况才行。
她就不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时候,招惹到了这蹲大佛!
“浅。”他的声音不高不低,普通话也不太标准。
宋臻浅下车,走向他。“你什么时候来的?”
“昨天。”
“就一直站在这里?”
“嗯。”
“你脑袋有病吧。”宋臻浅脱口而出。
“你这是在夸奖我吗?”阿达尔王子欣喜的问道。
“我吃错药了吗?我要夸奖你!我他m的在骂你!”宋臻浅大声的吼着。
“我知道中国有句老话叫做‘打是亲骂是爱,不打不骂不相爱’,你一定是爱我爱惨了,才会这么骂我。”阿达尔一本正经的说着。
“城墙转角都没有你的脸皮厚。”
“多谢夸奖。”
宋臻浅翻白眼,不打算在理他,准备离开时。
“我给你带礼物了,浅。”
“我不稀罕你的钞票。”宋臻浅走得很洒脱。
“可是你叫浅,不就是钱的意思吗?我以为你爱钱爱疯了,才会叫这个名字。”阿达尔很是无辜的说着。
宋臻浅转过头狠狠的看着他,“就他m你会把‘钱’和‘浅’练成一个音调!”
阿达尔黑白用那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她。
黑人是不是都这样,牙齿白得晃眼,眼珠子黑得剔透,装起无辜的模样,脑海里就得想起那些非洲难民!
“这次带的礼物不是浅……”阿达尔开口。
“是钱,不是浅。”
“浅?”
妈的,要不要有这么笨的人!
“我给你带了一位老朋友来。我向我二哥要的人。”
宋臻浅盯着他。
只见一个女人从那个大卡车里面下来,看着宋臻浅的时候,眼神没什么抖动,只是微微抬了抬眉毛。
“萧蓝?”
“我就知道你认识她。”阿达尔说道,“听说你们一起在基地训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