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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师徒 师父可比我主动多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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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章誓

“怎么不走?”

“不行。”孩子睁大了空蒙的双眼,手里握紧了卷刃的小刀,“爹说……”

“怎么了?”来人皱了眉,蹲下来平视孩子通红的眼,“这里不安全,着火了。”

“我发了誓,”孩子在猩红的火光中童音森冷,“爹让我杀了我娘。”

“祸福无门,惟人自召。”男人拂过孩童面颊,小童双膝一软,昏睡过去,“罢了,你随我来吧。”

他把这孩子打横抱起来,一步一步离开了大宅。他身后燃烧着扑不熄的烈火,将过往的富贵门楣付之一炬。

第1章师徒

“手臂抬高。”

沈越抬了抬握着剑的手,感觉到两根修长的手指在他手肘一点,沈白霜在他身后说,“沈越,静心。”

“是,师尊。”沈越端稳了剑,脚下收步腾挪,剑尖轻盈地在空中虚点数次,然后回剑并指,气息一吐,完成了这一招“回霜落月”。

这孩子身量长,练功的布衫洗的泛白,套在他身上却有种别样的精神劲儿,头顶的发髻绑着同色的青布带,利落又端正。

“内力不够凝练,吐纳十次,再来。”沈白霜手指微曲,落在徒儿脉门,略试了试,改口倒,“罢了,你今日心绪不宁,不宜再练这一招。去调息吧。”

沈越忙收剑行礼,“谨遵师尊教诲。”

沈越抬起头,正看见沈白霜利落地转身,阳光勾勒出他精致的侧脸,从颌骨到颈部的线条干净洒落,唇珠淡红。

“师尊何时启程?”沈越练剑练得汗流浃背,觉得脖子耳朵都烧得发烫,“坳里村一到满月前后便要起雾,我们是不是等十五过了再走?”

“不必,等我安排。”沈白霜没有停顿,径自进了屋。这是他们在青渝城租住的一处民宅,离目的地坳里村有不到一天的脚程。沈白霜住下之后已经过了五六天,却不知道是在等什么。

是要等大师姐吗?沈越擦了擦汗,心里默默盘算,那得等大师姐来之前做好……

正值仲夏,傍晚暑气退了些。沈越换了一身衣裳,端了两样小菜,一碗粳米饭进去,又斟了茶,退到一边。

“你端出来一起吃吧,一共就我们二人,不必去厨房吃了。”沈白霜放下手里的书,坐在桌边。

“是。”沈越于是去端了饭来,他吃的是杂蔬饭,米也是糙米,茶是粗茶。见沈白霜动了筷子,他才闷头吃起来。

师徒二人默默对着吃了饭,沈白霜若有所思,搁了筷子,打量这循规蹈矩的小徒弟。

沈越被他捡回来养了这好些年,如今也十七了,正是饭量大的时候。这孩子吃饭时腰背也挺得直,认真得带了点虎气,唯独看向他的时候眼睛里像是蒙了一层水光,柔柔的全是孺慕之情。

沈白霜在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

“往后不用分这样清,你也该到当家的时候了。”沈白霜把还剩了一半的盘子朝他推了推。

沈越光顾着吃菜饭,盘子里的肉都没怎么动,见师父吃完了,这才夹了一筷子肉片,就着饭几口吃掉。这才擦擦嘴,给师父倒茶,“徒儿才下山,怎堪大任。何况还有师姐……”

“九瑜不爱拘束,也不爱武学。”沈白霜饮了一口,目光幽沉,“何况我们也不是什么名门大派,你慢慢学起来,也就会了。”

宗九瑜说是师姐,实则与沈越年龄相仿。她是沈白霜带回山的孤女,却性子跳脱,长年在外游历。沈白霜也就随她去了。

沈越低头称是,默默收拾碗筷,轻声告退。

洗罢碗碟,外面淅淅沥沥下起了雨。青渝城多雨,从厨房到正房之间搭着连廊,屋檐还额外多接出一段。沈越索性洗了手,在廊下盘膝吐纳了数次,心里默算着时候,却见沈白霜执了伞,从正房出来。

雨夜晦暗,沈白霜执伞的手却白皙,修长的手指优雅地弯曲,袖口柔顺地下滑,露出一段引人遐想的小臂。

简直像在发光一样。

沈越不敢再看,迎上来,“师尊有何吩咐?”

“你随我来。”沈白霜径直穿过院子,浅色的袍角被雨水浸湿了,他却全不在意,把伞递给沈越。沈越身量更高,便由他撑伞返回。

沈白霜的房间素净宽敞,沈越把伞收在外面,进门时犹豫了一下,掩上了门。

“明日我们启程,你早些去一趟榴花巷翠玉居,替我带个人出来。”沈白霜递过一封信,又取了一方锦帕,“这是九瑜的东西,你带去城西万福客栈,交给掌柜的,托她给你师姐带个话,让她回山。”

“是。”沈越收好,他不会问为何突然决定了出发时间,沈白霜不需要对他解释。

何况现在他也不在意,他在意的是——

“今日晚课就在这里上吧。”沈白霜示意他坐下,习练内功。这孩子如今眉目舒朗,气息绵长,端正静坐时褪去了少年的稚气,异于平时恭谨温和的神情。

沈越入门十二年,同他山中修行七八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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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未怨过练功辛苦,也从未吵着要下山去。小徒的耐性一向很好,就现在今天这事情上也是。

“师尊?”沈越今日比平时多运功了一炷香的时间,睁眼时沈白霜已经手支着额头,合衣而眠。

沈越悄悄站起来,绕过摇曳的烛影,站到沈白霜跟前。沈白霜人称含霜剑,行走江湖时有玉剑郎君的美称,就算年届而立,也依旧风华不减。

“师尊?”沈越轻唤,手指小心翼翼地落在沈白霜的脸颊上,比想象中还要柔软的触感令他呼吸一滞。他默默数着沈白霜的呼吸,手指下滑,落在那段令人遐想的脖颈。

习武之人绝不会容许要害被人所制,可是沈白霜仍旧安睡,脉搏轻缓。

“师尊……”沈越叹息,手指略过沈白霜挺直的鼻梁,精致的唇珠。平日里看起来质如玉髓的地方,竟然出乎意料的细腻柔软。

他俯下身,凑近那对唇瓣,却忽然停了,转而把僭越的亲吻落在沈白霜的额头。

“呃!”他忽地一顿,手腕被扣,一只微凉的手指压在他的脉门上。

沈越悚然一惊,顾不得命门被制,扑通一声跪了,“师尊——啊!”

锐痛如同无数牛毛细针,由右手腕钻入手臂,饶是沈越素来沉稳隐忍,也禁不住痛呼出声。他冷汗涔涔地捂着手臂,沈白霜放开了他。

“师父教你,这种寻常迷药,可以运功化解。只需观想真气如泉水淘洗经脉,运行两个小周天即可。”沈白霜仍旧坐着,星眸微垂,那神情哪有半分睡意,“你初入江湖,见了什么‘罗汉’、‘天王’之类的药名,便觉得是上品灵药,以后断不可胡乱在那坊市间的药铺,或是什么兜售秘方的江湖人手上买东西。你可记得了?”

沈越绷紧了腰背,直挺挺跪在地上,“师尊……请您责罚。”

“我责罚你什么?”沈白霜从腰间解下剑,放在桌上,面色依旧平和,“为师不察,险些令你铸成大错。你十岁随我上山,幼时又遭逢大变,这些寻常道理,原是我该教导你的。”

沈越从师父淡然的语气中辨别不出他的情绪,可是沈白霜向来独来独往,从不曾有人敢欺辱于他。沈越此番已是大不敬,早做好了事败的准备,涩声道,“师尊……不把我逐出门墙吗。”

他抬头看了一眼桌上静卧鞘中的含霜剑,强忍着泪意看向沈白霜。

“若是别人,我必令含霜取他性命。”沈白霜平静的神色终于有了一丝裂隙,慨然叹道,“你年少无状,然而其情可悯。更何况,我对你亦有不伦之情。”

沈越瞳孔微微收缩,呆怔望向沈白霜。

“你该有话对我说吧,沈越。”沈白霜道,“如果我真的被你用药制住了,你待如何?”

他的神态松弛,窗外雨声停了,静谧的月光洒在窗纱上。沈越一时为这种宁静所捕获,他坦承:“弟子不敢亵渎师尊,只想暂时将您稳住,以免……以免弟子陈述爱慕之情后,被师尊抛下……”

“可是你还准备了催情之物,下在茶里。你一向聪敏谨慎,担心催情药效发作之时为师还没被软筋散放倒,多生事端。饭后还有一道茶,你想得很好。”沈白霜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弟子,线条鲜明的下颚冷峻而优美,“你想对我做什么?”

沈越咬牙不语,漆黑的眼珠儿直勾勾地看着师父,嘴唇倔强地抿着,眼中的渴求却大胆而奔放。

“好孩子,你这样看我,倒是比平时低眉顺目的时候直白得多。”沈白霜抬起沈越的下巴,又一次叹息,“你想对为师做什么?”

他弯下腰,沈越惊愕的脸在他柔和的目光中放大,然后是嘴唇的触碰。那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带着情欲的摩擦,只是唇瓣相抵,厮磨继而分开。

“是这样吗?”沈白霜的声音低下来,仿佛老故事里头诱人坠落的水鬼,“你现在不敢了吗,沈越?”

沈越满面涌上血色,却不肯糊里糊涂地坠入爱欲中去,他嗓音干涩,缓缓道,“师尊,我早就心悦于你,不能自拔。徒儿知道此等行径令人不齿,甚至会伤害您,只是……唯有把您禁锢起来,我才能放心地得到您……”

“哦?把我禁锢起来?”沈白霜低笑一声,温和地摸了摸沈越的肩膀,“禁锢起来,大行悖逆之事,逼迫我一点点屈服于你?”

“您不会屈服的,您只是在调笑我吧。”沈越直挺挺地跪着,“师尊,就算我此番……您也不必……”

“我是认真的,沈越。你好好地记住,师父爱你。”沈白霜矮下身与他额头相抵,“不过为人师者,不可主动诱导弟子入此歧途,更何况你自幼在我身边长大,未曾认识什么外人,我若自荐枕席,与禽兽何异。”

他凑近了,连鼻尖都蹭在了一处,“沈越啊,你想要什么,怎么不直接和我说呢?”

话已至此,沈越如何还能退却。他抬起头,又一次含住了沈白霜的嘴唇。

即使刚才有过短暂的亲吻,沈白霜的唇瓣依旧是微凉的,在沈越的舌尖撬开牙关时,他微微惊诧地睁大了眼睛,跌跌撞撞地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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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沈越的领子站直了。

沈越站起来比师父略高些,沉积的欲望迫使他压下去,快速地突入湿软的口腔,不知满足地挑逗沈白霜僵硬的喉舌。

“唔!”沈白霜猝然失神,急忙去扶桌子,手指触到熟悉的剑鞘,含霜剑当啷一声砸落在地上。沈越被他这样青涩的姿态诱惑,手臂绕过他劲瘦的腰身,卷着他的舌根把人带入内室。

一吻结束,沈白霜堪堪在床前挺住,唇色殷红,目光闪烁着抬起手,挡住嘴唇。

“师尊,我只是想得到你……弟子,弟子倾慕师尊已久,欲邀您同赴云雨……”沈越声音渐低,手指在沈白霜耳垂流连片刻,又征询地停在了腰带处。

沈白霜白皙的手指搭在沈越手背,轻轻挑开了衣带。

玉剑郎君独来独往,与朝夕相对的爱徒也不曾逾矩。沈越这是第一次与师尊赤身相对,脑中绮念繁生,几乎失了轻重,滚热的亲吻接连烙印在沈白霜的脖颈、锁骨、前胸——

沈白霜半合着眼,试图隐忍这种异样的占有。他不习惯这样亲密的触碰,可是沈越的失态给了他隐秘的喜悦,仿佛自己曾经悄然的注视都有了大张旗鼓的回答。

可是少年忽然停了下来,握惯了剑柄的手指带着薄薄的茧子,停在沈白霜心窝。

沈白霜仿佛从深深的欲海中浮出了水面,清醒一点点回到他的眼中,“怎么了?”他掩饰着自己的情绪,“为师凡俗之身,形容粗陋,与你肖想的不同吧。”

沈越沉默了一瞬,声音明显阴郁了许多,“是什么人胆敢……”他的指腹轻柔地落在沈白霜心口的一处疤痕,忍不住带了些激愤,“何人竟伤您至此?”

他的手掌又摩挲至沈白霜背后,那里数道狰狞的伤疤破开这具姿态优美的胴体,不难想象伤势曾经多么凶险可怖。

沈白霜后退,在黯淡的烛火中披上薄衫,冷声道,“他已经死了。”

“弟子……弟子无状。”沈越痛如己身,他想不出沈白霜在江湖上有什么厉害的仇敌,也从没听说过师尊在何时落败于人。见沈白霜的脸色,他终于不再追问。

沈白霜被重新揽入怀中,这次他没有后退,任凭沈越抚摸他,摆弄他的腿根。他仰躺在床上,蹙眉忍下更多的触碰。

“嗯……”被人掌握的感觉不容易适应,沈白霜下意识地撇开眼睛,觉得床帐上的花纹好像漩涡,吸进他的神魂。阳根被来回抚弄,本能驱使他颤栗着去顶沈越的手,可是羞耻却让他反抓住床褥,低叱道,“沈越!”

“师尊……师尊可知道如何做?”沈越攥住他前头,拇指一点点推揉阳筋,沈白霜的腰腹肉眼可见地绷紧了,双腿无所适从地动了动,哪里像是有经验的样子。

“我……徒儿准备的药里,有一些是能让您好过些的,用了会放松,您……”沈越的指尖落到后穴的褶皱,沈白霜敏感地哆嗦了一下,那里活物似的缩起来,一碰就紧张地吞吐。沈越却没有罢手的意思,“我给您涂一些,请您不要用内力化解。”

药油质地柔滑,沈白霜很不适应这种附着物一般的触感,而身后的侵入更加异样和难忍。他稍稍弓起腰,又在沈越的安抚下尽量松弛下来。

“你知道很多。”他没发现自己的声音嘶哑,压下喉中的喘息,缓缓开口,“我以为你只是一时起意。”

沈越的手顿了顿,继续摸索着在后穴里按摩,“师尊对我很重要,我不想师尊受伤。”他又加入一指,规律地抽送起来,“虽然我肯定会冒犯您,但只要我能找到办法,就一定要让您舒服。”

他说着低笑一声,两颊的红晕居然有些腼腆的意味,“此等大逆不道之事,说来污了师尊的耳朵。”

沈白霜腿根一颤,硬是忍下了喉中的一声呜咽。沈越黑眸沉沉,灵巧的手指准确地找到了那个位置。

异样的酸涩感在身体深处炸开,酥麻,撑开感,碾揉按挑,剧烈的心跳。沈白霜猛地抓住沈越的手腕,身体不堪忍受地蜷缩起来,试图排解这绵延不断的快感。

“师尊,我要进去了。”沈越分开他的双腿,年轻人炙热的情欲烫得沈白霜心头一跳。

方才还有些惶然的师父忽然平静下来,含着水雾的眼睛仰视着年少的弟子。

窗外雨声骤起,沈越痴迷地望着沈白霜,忽然心有所感。

是真的,是真的吧。

沈越慢慢送进一个头部,眼眶忽然有些发酸。

是真的,师尊是真的,想要交付给我。

可此时的他并不能全然体会个中深意,他只是近乎虔诚地拥抱着,又毫不迟疑地完全侵占了沈白霜的身体。

即使用了药油,又做足了准备,沈白霜依然迅速地崩溃着。沈越感觉到身下的肉体剧烈地颤栗着,就像被黏在蛛网上的蝴蝶。可这颤栗并没有发展为反抗,沈越看见沈白霜的双眼泛红,浑身汗湿,急促地喘息着,极力地压抑着挣扎的冲动。

这样堪称顺从的姿态让沈越用尽了全部意志力才没有疯狂索取,他循着记忆找准角度,对准阳心碾了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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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唔……”一声极为细弱的声音从沈白霜喉中逸出,腰肢猛地弹起,本能地迎向贯穿要害的东西。沈白霜其实并不惧痛,可是那侵犯中升起沸腾的热气,烧滚了他浑身骨血。酸麻无休无止地钻入腰眼,任何抚弄都能激得他心跳如鼓。

积在鼠蹊的酥痒越来越多,沈白霜焦躁起来,不知道如何排解这样繁重的苛责。沈越揉着他的囊袋,亲吻着他身上交错的伤痕,一切都亦真亦假,让沈白霜全无招架之力。

“沈越……”沈白霜喃喃道,他感到一股愈发痛苦的焦灼,他急不可待,但又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只能崩溃地夹着沈越的腰,难过地抬腰顶胯,“我……我想……”

沈越的手掌温柔地包裹住他的龟头,沈白霜忍无可忍,逃避似的扭动起来,被弟子紧紧压住,残忍地对准身后那处命门,极快极狠地连撞了十余次。

沈白霜咬着牙悲鸣,他初次承欢,就被强行插到了后穴高潮,又是用了药前后夹击,根本承受不住,被极端的酸楚和尖锐的快感硬生生推到了极处。他早就失了神,只靠着为人师表的那点微薄的自尊才没有尖声浪叫。

夏夜的雨转为静谧的沙沙声。沈白霜汗湿的身体被拥抱着翻转过来,干净的软布擦拭着他的下身。

“师尊稍歇一歇,我去烧热水来。”沈越收了脏污的衣物,从衣箱里取了干净的放在枕边,低垂着头出去。

暑热的雨夜漫长。沈越在井边随意冲洗了一番,才端了热水重新进去,一入里间便看见沈白霜披着衣裳独自坐在床边,鼻如玉峰,眼如静湖,半个脸颊笼在看不真切的阴影里。

“出去吧,我自己来。”沈白霜的嗓音还有些嘶哑,起身时扶着窗棂,“出去。”

一向恭谨的沈越没有听从,反而上前扶住沈白霜,给僵着身子的师尊宽衣入浴,清洗黏腻。

“师尊明日还要启程吗?不妨推迟一日?”沈越擦拭腿根,他没有漏看沈白霜红得玛瑙似的耳垂,“正好明日要去翠玉居接人,也做些准备。”

“不必,路程不远。”沈白霜简短道。

沈越于是不再劝,他重新打量沈白霜身上的疤痕,那是剑伤。除了胸口那一处,其余皆是避开要害,可创口却深,看得人心悸。

是夜,沈越在床前等到沈白霜入睡,才回了房。床前挂着一枚玉玦,穗子都褪了色,微微晃动。沈越把玉玦解下来,扔进包袱里。

次日,青渝城,翠玉居。

沈越递上书信,门口妖冶慵懒的妇人掩唇而笑,一开门,脂粉香扑面而来。

“姐姐,那位沈公子来接絮哥儿啦!”

那翠玉居,是一座青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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