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丽的小穴在刺激下猛地收缩了起来,直夹得宇文丹后腰一麻,又险些射了出来,宇文丹觉得这样下去自己又要被这女人摆布了,猛地将肉棒抽出她的花穴,那里被他捅出来的孔张开着,还没来得及喘息便又被填满,让郁丽发出了一声高亢地娇呼。
“骚货,真会叫。”宇文丹说半便咬住了她另一边的乳肉,这次郁丽地反应更激烈了。宇文丹掐住她的腰,猛力冲撞着,将她的胸乳咬破了皮。
郁丽似乎是得了他的准许一般,再也不可以遏制她因为快感而溢出地娇吟,整个华清宫内回荡着她的声音,断续之间便是肉体拍击地声音。
宇文丹把她的腿抬起来搭到了腰间,看到她平滑的下腹上那一片突兀地鼓起,那是他在他身体里的证明,是她作为他的女人时独特地印记。
宇文丹感到郁丽地喘息声越来越急促,知道她快要到了,他自己也快坚持不住了——这女人真的紧。于是宇文丹放开了她的胸部,任由两只浑圆随着他的冲击而波动着,右手扣住了她的花核,用力挤弄着。
随着他的动作,郁丽倒抽了一口气,很快便失了力气,颤抖着将阴精泄在了他依旧硬挺的肉棒上。宇文丹回味着郁丽花径在高潮后的收缩,片刻后便重整旗鼓,猛地肏干了几百下后才将他忍了许久的浓精射进了郁丽已然瘫软的体内。
“阿栎。”郁丽喘息了许久才扯住宇文丹的衣领将他拉近,勾人的狐狸眼里还泛着高潮时氤出的泪花。“抱我。”
宇文丹发觉自己又开始对她言听计从,竟然真的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他本该生气的,宫里本不该有她这样的女人。但是宇文丹在紧紧搂住郁丽的后背时,好像所有他本该有的怨气都消散了。
那是他意识到他气的从不是郁丽,他气的是在她面前溃不成军的自己。
只是现在的他不该、也不能对一个女人动心,尤其是一个毫无背景,还被太后拿捏于鼓掌中的女人——那会成为他的软肋。
郁丽在他怀中蹭了蹭,便摆着有些酸软的腿勾着他的脖子站了起来,赤裸白皙的身体贴在宇文丹健硕的身躯上,两人都因为方才激烈的性爱而热的发烫。
“我还从来都没见过汤泉。”郁丽小声说,抬头去看宇文丹的时候发现他也在看自己,目光灼灼地像是能燃烧。郁丽笑了,她喜欢宇文丹看她的眼神,好像自己是什么不可多得的宝物一样。
——明明只是一个舞妓罢了。
“来试试,不过是热水。”宇文丹轻描淡写地说,他拉着郁丽的手,自己先踏进了冒着热气的泉水中。
“嘶——好烫。”郁丽像猫一样抽回了她洁白的脚,上面被泉水烫出了一点红痕。
她最不怕冷,却怕热。
毕竟冷让人清醒自持,热让人发晕失态。
“慢慢来。”宇文丹笑了,拉着她往里走,见她大口喘息着忍受着泉水漫至腰际的样子,身下又燥热了起来。
“烫。”郁丽小声嘀咕着,却还是慢慢地让泉水没过了她带着红痕的胸乳。
她今日似乎格外爱撒娇,总是动不动就抓着宇文丹的手或是抱着他,让他本就动摇的心更加柔软。
伤口触到泉水的瞬间郁丽疼得吸了下鼻子,不过这和她曾经受过的伤比起来还是好太多,泉水不过泡了一会儿就不疼了。
“还烫吗?”宇文丹帮她把漂在水中长发顺到一边,问道。
“不烫了。”郁丽摇了摇头。
宇文丹的长发用一个金制的发环束在脑后,郁丽还没见过他这个样子。和他平日束发朝服时那种帝王形象以及他与她在暖阁欢好时的样子都不同。
好像这样子才是最真实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