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栎两个月都不宣我。”
衣袋散开,羊脂般的雪峰在淡绿色的绸缎下若隐若现,像是藏在荷叶中的白莲。宇文丹伸手环住了她的腰,吻上了她洁白的胸脯。她腰间的软肉滑腻如同膏脂,下面居然什么都没穿。
——他不敢宣她。太后必然知道懋婕妤的事情是他在背后作梗,竟连他的生母齐太嫔都被召回宫内试探。此时也只能装作成贵嫔或琼昭仪是他的合谋,这样太后就算是怀疑,也不会轻易动手。
两个月了,琼昭仪并不主动,一般晚上也只是一次就结束,还得琢磨着找什么借口喂她喝避子汤;密妃做男女之事时就像是块石头,一次之后密妃就跟他提议两人只要做戏便好,也省得浪费汤药;至于成贵嫔,不提也罢。
他想极了郁丽,却也觉得不召她的时候脑子里也就不会一天到晚都在想男女之事,两个月来办公竟是效率奇高。今日她一派人来传话,就故态复萌,整个下午都在想些有的没的。
“陛下~还有人看着呢~”郁丽回头看了眼殿外伺候的刘保全和几个掌灯宫女,娇声说道。
“都退下。”宇文丹从她的胸前抬起头,外面的宫人们也是如鸟兽散。
“林太医说了,药肯定有用,懋婕妤的孩子不可能活着。”郁丽在他耳畔低声说。
“朕也是这么觉得。”宇文丹低声说,却在寻找着郁丽身上香气的来源。
他的视线顺着她细腻的腹部下滑,来到了她湿润的下体——那里白净如玉石,竟然一根体毛都没有了。
“这就是你说的‘礼物’?”
“阿栎不喜欢?”郁丽握住宇文丹的手,夏至的天气,两人又都是血气方刚的,宇文丹其实早就想和她到床上去春风一度了,却没想到她又准备了这样的花样。
宇文丹没见过这样的郁丽,宫里的嬷嬷也不会给他讲这个,竟然真的思索了片刻才答道:“喜欢。”
那里不仅没有体毛,还散发出一股夏花的芬芳——像是在引诱路过的人去吸食那甘甜的花蜜一样。宇文丹把她抱到了案上,对女人今日如同莲花仙子一样的打扮爱不释手。
女人对着他生涩认真的模样,眼睛笑得弯成了月牙。
“我看不见。”少年在她腿间跪下的时候说道,耳根红的像冬日的炭火。
“不需要看的,阿栎。”
蜻蜓点水一样的触感,试探的吸吮和舔弄。
夜风带着盛放的夏花涌入窗楹,甜腻的香气混着笔墨的味道,满得溢了出来。
女人的手指探入少年的发间,爱抚的动作让身下的少年身躯一颤,回应以更激烈的侍弄。
脚趾和后腰都是酥麻得,像是夏日的洪流在血脉中翻腾,有散不尽的爱欲和欢愉。
——郁丽自然遇到过比他更熟练的男人,但不知为何,她从未像今日这般放肆地情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