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自制力并不坚强,她只是个容易被利慾薰心的凡人罢了,即便如此还是保有道德最低底线。
譬如现在这个场景,非常不合适。
旁边倒着一具尸体,还有一扇随时可能被吴家人撞开的大门,身后更是熙来攘往的大街。
抱得差不多,温容象徵性推几下:“我们该走了。”
“走去哪?”路谨行向前几步将她逼至窗框,温容靠在窗框上,半悬着身子,害怕掉下楼,只得下意识抱住他的脖子,哪知陆谨行得寸进尺,松开手,逼得温容只能更用力抱住他,双手撑在窗框上,他笑道:“再走就没路了。”
伸手摸向脖子,抹了一把血,像是涂抹染料描绘着温容的唇,实在没办法,温容含住他的指间,舔尽血液,飢渴更甚,暗骂自己不知节制,还是舔上渗血伤口。
动作很轻,先伸出舌头一点点舔拭血液,觉得不够,便贴上唇吸允着,舌尖滑过喉结,惹得陆谨行颤慄,不知为何从胸腔发出沉闷的低笑,震得温容感到舌头微微发麻。
从陆谨行手指插入温容口中让她品尝血液那刻,他的性器就没软下来过,越来越发烫、胀痛,陆谨行觉得非常新鲜,是从未体会过的兴奋感。
温容安分抱住他,手得了空,自然要开始探索,捞起大腿,慢慢滑下来至脚踝处,又从脚踝开始向上,摩娑着她每一寸血肉,温凉软糯令人爱不释手,这具身体,他很喜欢。
温容他也喜欢,整个人彷彿是蜜做的,闻起来是是甜的,尝起来也是。
陆谨行头也没皱,在舌头上咬道口子,吻向温容,血液腥甜的味道抱包复彼此,温容勾了他的舌头几次不成功,发了狠按着他的后脑勺,努力吸着他的舌头,品尝那道珍馐。
顺着腿根摸至花心,在外徘徊几下,循着孔鑽入,陆谨行指尖带着薄茧擦过柔嫩的内穴,温容触电似抖下,不等她反应过来,陆谨行动作虽然生涩,却是豪不犹豫的快速抽插,刮出一阵极致酥麻。
温容半身悬空,稍加不慎就会拉着陆谨行一起摔下去,亦或着某个路人抬头时意外识破障眼法看见窗边旖旎,大概是这种吊桥般危险让人精神脆弱更容易受刺激。
肉慾盖过食慾,温容被快感刺得忘记进食,绷紧身子揽住陆谨行,儘管温容用尽最后一丝理智努力不让自己叫得像荡妇,嘴里还是飘出难耐低吟,含煳不清不断抱怨着:“嗯啊...疯子...你...疯狗...啊...别碰那...不行...”
淫夜润湿掌心,一根不够,便添第二根、第叁根,直至塞满花穴,仍不断抠弄着满穴汁水,穴里紧緻包复感,像有千张嘴儿咬着手指,让陆谨行感到一阵没来由的满足。
当陆谨行停下动作时,她不断细声咒骂自己,身体却是扭着腰,不断向手指索讨更多抚慰。
陆谨行自然顺着身体意愿,手臂青筋显露,不断加快抽弄速度,喘息声、水啧声交互交缠着,快感到达极限,为了忍住呻吟,温容死死咬上陆谨行肩头,身体一阵抽搐、穴肉缴着手指重重痉挛,一大股汁水涌出。
陆谨行抽出手,有些泡皱,但也是晶晶亮亮看着可口,想也不想吮尽所有,末了还舔舔嘴唇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
高潮过后温容有些脱力,好在陆谨行及时将人拉回,否则就这个后仰,温容势必得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