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胀、太胀了,温容不断扭着腰往后挪,试图缓解酸胀。
季明夷全身肌肉绷得很紧,眼见温容不安份,发力将人拉近,入得更深,爽得头皮发麻,喉结滚动又是声低喘。
温容瞪着眼,吃痛喊了声。
大掌滑上柔嫩的臀部,停在腰侧两处,牢牢扣住细腰,不让她继续乱动,用了些力道,这会已经留下红印,手腕上青色经络鼓起,实在忍不住将腰抬起,乔个更方便姿势,顺着路径滑入,一股作气。
一下被贯穿,温容弹得起身,却让季明夷给捉回来,两人性器紧紧贴合,不留一丝缝隙,宫口再次被侵入,小口张开又合上,哪里本不是可以进入的地方,但奈何不了男人的探索慾。
男人倏然停下痛苦闷哼着:“嘶...”
看季明夷的表现,显然不明白女体构造,更不知内里有个更狭窄不可闯的洞口。
温容喘着气嘴上不讨饶,有些幸灾乐祸:“我...嗯...我就跟你说不可以、不可以了,你看,这会...遭罪了...”
感受到温容嘲弄之意,不悦哼了声,然后咬紧牙关扣着她的腰,忍着痛意强行做起,因为小口卡着,没办法一下抽出,只能小幅度摆动着腰,却不料从痛感中渐渐品出快活,尤其是菰顶擦过小口带来的真空吸吮感,妙不可言。
“呜...你...你....别呀啊啊...”
季明夷不断擦着宫口敏感处,先是疼再来是酸,最后是又疼又酸又麻,感官杂揉在乱作一滩。
季明夷垂下眼,嫣红的小口已被他撑得发白,抽出时能见穴口肉膜盖在性器上,进入时又挤成一团勉强吞嚥他的性器,还会吐出细细白沫。
刚经过一轮冲刺正在兴头上,季明夷却停了下来,拇指摸索着她的下唇,似乎是想从其中撬出几句话。
好痒。
“听说你容易被皮相所惑,我这具皮囊,你觉得如何?”
温容按奈不住,挺着腰,吞入性器,下一刻却被季明夷按着肚子,然后他拔出性器,啪一
声弹温容小腹上。
温容要哭了,怎么一个个都喜欢折磨人的玩法:“很好、很好,你快点...快点...”腹部被他压着动弹不得,只能不断拉着他手臂:“你快点,我好难受。”
“哪里好?”
温容急吼吼道:“哪里都好!”
性器沉甸甸搭在腹上,实在难受,她扭着屁股,稍稍擦到微凉的精囊,往上些便是滚烫柱身,嘤咛道:“季明夷,快给我。”
“说清楚是哪里好?”季明夷微微动腰,让性器擦过两瓣肉唇,馋得温容不能自己。
温容有些崩溃,大概是被逼至穷途末路,一股脑儿将能想到的东西给倒出来:“你的肉棒是弯的,一下就肏到点,很厉害、特别厉害,可以了吧?”
季明夷深呼吸间,一手按住温容的腹部,另手扶着性器在肉唇外徘徊逗弄:“前面问你我这句皮囊哪里好,你说哪里都好,现在却与我说阳物。”
“季明夷你到底想干嘛?”温容要哭了,季明夷也是个混帐,果然男人这生物只要上了床就会自动变成惹人厌王八羔子,就连季明夷这样沉稳的人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