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后温容脑子浑浑噩噩,还在欢愉过后的空白期。
而陆谨行已将性器尽数拔出,看着黏稠的白精缓缓流出,伸手将精液塞回去,然而越塞流越多,不知从哪掏颗碧绿色珠子,塞入花穴,大小刚好堵住穴口,白精不再溢出,陆谨行也满意了。
陆谨行眼神暗几分,在思考些什么。
若是再进去些,滋味定然销魂,然而答应饶过她一次。
下次,不会饶她了。
隔着红衣,陆谨行找到肚脐处,往下几分,下次就要进去这里。
温容向被拍上岸的鱼喘着气,无力问道:“你干什么?”
“放些东西挡住,免得浪费。”
温容瞪着眼扭身想拿出那颗珠子,陆谨行挡住她的手:“你若拿出来,让我努力的结果浪费了,就把你放在这。”说完门外传来许多脚步声,温容还没恢復过来,必须指望陆谨行带自己离开,她缩回手,拉好裙摆催促道:“人要来了,快点走。”
比起温容慌张,陆谨行倒是冷静,毕竟他全然不在意世俗眼光,开始讨价还价起来:“容容先喊我一声。”
脚步声越来越近,还有许多嘈杂的人声。
“道长!”
陆谨行失望摇头。
“好道长!”
摇头。
“...疯子?”
摇头。
“...疯狗?”
摇头。
“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温容快哭了,她已经开始考虑跳楼的可能性了。
陆谨行捡起裤子慢条斯理穿着,还给温容一道眼神:“我叫什么?”
“...陆谨行?”
“对了。”陆谨行笑了,由衷发笑异常灿烂,爽快横抱起温容,玄阳剑出鞘浮在窗外,陆谨行踏窗框而出,踩上剑,两人浮在半空中,他笑道:“再叫一次,倘若你喊错,莫怪我扔你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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