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心带着温容坐回床上,含入玉指,舌尖在指腹上来回,温凉湿润的包复感,吸吮带来的麻痒遍及全身,咬着手指含煳不清道:“你方才这样,师父我呢...差点就控制不住自己。”
温容渐渐回神,是痛,痛得难受,她尝试推开任心,奈何卡死无法挪动,靠着任心的肩膀嘤嘤啜泣:“呜呜呜...师父我真的好疼...”
任心额头上忍出青筋,却只能无奈叹口气:“师父也被你咬得很疼。”随后他又将手指含回拨弄,牙尖刺破指腹,淫毒顺着伤口进入体内。
蛇于情慾之中会释放淫毒,此毒除了欢爱之外,亦有松筋软骨效用,本不想就这么放过她,但还是算了,毕竟丑东西哭得太可怜。
任心注入许多淫毒,她的哭声也缓许多,话变得越来越少,任心靠着床壁仰头望向房顶,悬樑上放了几本书册,是他没见过的书,大抵又是些不入流的黄书。
他该拿这个徒弟怎么办?
他衣衫完整,而徒弟全身赤裸匍匐于身上,他本该喊停,却纵慾忘情。
罢了,他任由徒弟解开衣。
然而徒弟不太聪明,弄了半天也没解开,他带着她的手一步步指导:“这儿有个扣子,还有玉佩这里有个暗扣...是...对就是这样...唉...连解衣服都做不好,师父如何能安心放你下山?”
任心有时虽不着调,但就养育徒弟这块,做得还是很好。
大徒弟疯归疯但不妨他行事妥当,二徒弟为人过于正直容易生事,便嘱託老友照顾一番,而三徒弟比其馀两个要差些,赠他一柄桃木剑补足不全,安排好一切这才安心让他们下山。
至于任宁,在华山上本就不放心让她一人独处,时常做出傻事,身子娇嫩、长得丑,是个难伺候的主儿,稍加不慎就染个风寒,一不注意总爱闯祸,如何能放心让她下山历练?
不拿条绳子拴在腰上都算好的了。
“山下没人会像师父对你这般好,日后就留在师父身边罢。”任心也不理解自己是以什么心态说出这些话,是对于晚辈的宠爱?还是俗世所称的“男人要负责”?亦或是沉溺于欢爱中肉慾带来的快感?
不知道呢,自从任宁出现后,熟悉的一切都变得陌生起来了。
唉,只怪这副模样过于惹人怜爱。
温容抱住任心,手指扣着他的皮肉尝试减缓难受,脸颊蹭着胸膛委屈道:“师父...我疼...又好痒...”
“师父知道。”皮肤细腻柔软,嵴骨圆润排列整齐,大掌从颈部抚至腰间。
扶养人类是多么神奇的体验,明明是同一种方式养大,个性虽不一样,但皆是品行端正,唯独怀里这个,牛皮糖似黏人,是见人就黏毫不挑剔,真要放下山,还不得没日担心她有没有遇到登徒子叫人给轻薄了?
欸,都怪他没教会她人伦常识,这才如此容易陷入情慾之中。
于是任心坚决说服自己,一定要将她放在身边,莫要便宜外面那些不识货的混帐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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