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沈辰斐突然发现他沈寂了三个月的男根硬了,硬邦邦的抵着小女人的腿。女人挣扎时摩擦他的肉棒,酥酥麻麻,舒服得他想尖叫。这股感觉比以往插女人的穴还强烈,这个女人是宝贝啊,竟然能唤醒他的肉棒。
沈辰斐捧着她的脸重重的吸了一口气,就是这股香味,一路上都在勾引他。哪怕他又饿又渴伤口又痛也按奈不住想插她穴的心。
趁他分神,梨花摸到一块石头朝着他的头狠狠一敲。若是平时这样小小一击哪裏能打倒他,可他被人绑到这山上三天了,除了前两天吃了些东西,今天只吃了些野葡萄充饑,加上身上又有皮肉伤,这才被梨花敲昏了。
梨花费力将男人推开,惊魂失措的朝着山下跑去。
“梨花,可是你回来了?”,厨房传来了娘的询问声。
“唉,是的”,回到家后她才稍许冷静一些。冷静下来的她满脑子都是沈辰斐额头上的血,胆小的她扔下背篓跑回了房间,快速的跳上床扯开薄薄的床单将整个人盖住。
情绪到这一刻终于崩溃了,她捂着嘴压抑的大哭起来.......
怕那个男人死了,又怕那个男人不死来寻仇。这样胆颤心惊的过了几天,直到二哥要离开了,她心裏的恐惧才被离别的哀愁取代了。
“小花儿,莫伤心了。下次主人高兴了又能回来了”,二哥温柔的劝说道。
梨花轻轻点了点头,将手裏的几个竹筒递给二哥,“这些是果酱,你留着慢些吃,吃完了托人说一声,我再给你做”,说完,情绪低落的低下了头。二哥爲仆,虽然卖身契只签了7年,想要时不时回家也是不可能的事吧。
“这些吃食都是你不容易得的,你留着慢些吃罢”,说完推脱了一番。
“二哥儿,这也是梨花的一番心意,你留着罢”,一旁的周母,见到梨花泪眼朦胧,连忙说道。
“娘,这些甜食留给小花儿,明年她便及笄了,要养好了身子骨”。
“二哥”,梨花性子软又是个闷葫芦,说不出乖巧的话,加上心裏藏着事情绪越发的不好了。
“二哥儿,梨花是个有心的,东西你带走罢。我和你娘亲,断然不会亏待她的”,饑荒时期多少人卖妻女,只有他,甯可卖掉两个儿子也不愿意将女儿卖掉。
二哥实在推脱不了,这才收下。眼看时辰就要到了,他也不敢耽误了,再次双膝跪到双亲面前,“孩儿不孝”,说完重重的磕头。这一别,又可能是二年三年不相见,常父沈默的点了点头,梨花和周氏都捂着嘴轻泣。
常父扬扬手,“去罢,莫耽误了时辰”,老实的庄稼人,满腹的叮嘱也没办法表达出口。
“小花儿,照顾好爹娘”。
依依不舍的送别二哥。家裏的气氛变得异常的沈默了。
“梨花啊,是我们对不住你哥哥们啊!”,周母突然说道。别人家的儿子,十五六岁便成亲了,只有她的两个哥哥,长相周正,人品也好却卖身爲奴,如今也没娶上妻子。
这种闷闷不乐的气氛在常家好几天。梨花一边伤心,一边害怕,不知不觉又渡过了七天。
没人来找她麻烦,她反而更担心了,生怕那个男人死在了山上。这一天她实在忍不住了,背着背篓带着锄头,爲了壮胆她削了一把尖利的木桩防身,打算去山上看看。
一路上她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那个男人真的死了,她便偷偷的埋了他。以后日日给他上香祈福。两个哥哥不在,她还要赡养父母,断然不能被别人发现了尸体。
刚走到山脚下,她只觉得头脑一阵发晕,失去了知觉.....